【门槛】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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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30

第十章:博弈(the Game)

  顾远洲停下了脚步。

  他缓缓转身,脸上露出了一个「胜利」的笑容。

  他走到乔安然面前,将她的身体抱到床上,然后用沉重的身体狠狠地压了上
去!

  一声闷响。

  小腹的疼痛被一种更纯粹、被贯穿的剧痛代替。

  但在这份剧痛之中,又夹杂着一丝诡异的安宁。那折磨了她数个小时的内部
胀痛,终于有了一丝「解放」的希望。

  顾远洲开始了他那,充满了「力量」与「暴力」的剧烈抽插。

  每一次撞击,都像铁锤一样,狠狠地撞击着她柔软的宫口。

  乔安然的意识在剧痛与希望的矛盾中破碎。她的理智在尖叫着「不」,但她
的身体,却早已被最原始的、对排泄的渴望所背叛。

  她开始本能地迎合那根正在她体内施暴的肉棒。

  「啊……啊……好痛……不要停……求你……再快一点……啊……就是那里……
求求你……让我……让我尿出来……」

  她本能地从喉咙的深处,挤出一连串,充满了痛苦和绝望的、却又带着一丝,
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淫荡」又破碎的哀求!

  不知道过了多久。

  一股强烈的痉挛,突然从她的小腹深处炸开。

  「啊——!」

  她的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猛烈地在床上抽搐。

  那是她,一生中,第一次的「潮吹」。

  也是她,一生中,最屈辱、最盛大、也最悲哀的……

  「小便」。

  一股滚烫的洪流,从她不受控制的阴道里喷出。温热的液体,将昂贵的真丝
床单和顾远洲的西装裤彻底浇透。

  膀胱撕裂般的胀痛,终于得到了片刻的缓解。

  但就在痉挛结束的瞬间,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早已不属于自己的尿道括
约肌,再一次猛地收紧。

  奔涌的洪流,戛然而止。

  她的身体像一滩烂泥,重新摔回了床上。她能感觉到,自己小腹深处那份酷
刑般的胀痛,虽然缓解了许多,但依旧存在。

  那一次高潮,根本不足以排空她被撑到极限的膀胱。

  她感觉到,身后的身体在宣泄后,正准备退出去。

  「不!」

  一个嘶哑的声音,从她的喉咙里爆发出来。

  「不要拔出来……求你……」

  她缓缓地转过那张早已被泪水和口水淹没的脸。

  「还没……还没尿完……」她像一头为了活下去的母狗,发出了最卑微的哀
求,「再做一次……求求你……让我……让我再高潮一次……」

  顾远洲看着眼前这具彻底臣服的作品,笑了。

  当那场充满了「乞求」与「施舍」的、漫长「治疗」,终于结束时。

  顾远洲从她一片狼藉的身体里退了出来。

  他看着这具瘫软在床上、只剩下微弱抽搐的身体。

  俯下身,在乔安然耳边轻声说:

  「现在,你明白你新世界里的规则了。」

  他拿起那个装着K7的喷雾器,在指尖缓缓转动。

  「你看,乔安然,你现在是一件多么完美的艺术品。一件……会呼吸、会痛
苦、也需要保养的艺术品。」

  他的脸上,露出一个「欣赏」与「玩味」的笑容。

  「而K7,就是你唯一的保养品。你的每一次排泄,都将不再是生理需求,而
是一场只为我一人上演的仪式。」

  「至于这场仪式何时开幕……」他的声音里拖着长长的尾音,「那就要看我
这个唯一的观众,心情好不好了。」

  东京,银座。

  这间曾见证沈若冰「死里逃生」的私人画廊,其最深处的日式茶室内,空气
比窗外深秋的寒雨还要冰冷。

  凌峰盘腿坐在一张由整块金丝楠木打造的茶台前。面前的汝窑茶具正升腾着
袅袅热气。

  然而,他并未品茶。

  只是用充满「严肃」的目光,注视着茶台对面那块加密视频笔记本电脑荧幕。

  荧幕上,德米特里·伊万诺夫那张脸,写满了愤怒与不耐烦。

  茶室角落里,一个「东西」安静地匍匐在地。

  它拥有人类女性完美的胴体,却被永久性的生物墨水纹上了如同「杜宾犬」
般野性的「黑与锈」纹样。脸上绘有犬类面谱,嘴里被冰冷的口枷剥夺了所有属
于「人」的语言。一条毛茸茸的狐狸尾巴从尾椎骨处「长」出,静静地垂落在冰
冷的榻榻米上。

  它如同工作室里的一件「家具」,安静地蜷缩在角落,眼神空洞。

  德米特里的声音如同一辆生锈的坦克,充满了压迫感,「为什么我的『货物』
总是在鹿特丹港,遭到那些该死联合执法检查?!『账房』不是向我保证,你们
『门槛』所有的管道都是绝对安全的吗?」

  凌峰为自己倒了一杯茶。

  「德米特里,」他的声音嘶哑而冰冷,「……你现在才明白吗?」

  「这就是我们『大管家』那套自作聪明的『长期布局』后果。他总以为可以
用商人的虚伪规则解决所有问题。」

  「问题,是用来『清除』的,不是用来『管理』的。」凌峰的目光如刀,直
刺荧幕上那张愤怒的脸,「如果一开始就派人把那个写报道的记者和他一家人都
沉进苏黎世湖,现在又怎会有这些麻烦的『苍蝇』?」

  德米特里看着凌峰,脸上露出毫不掩饰的赞同。

  「『工匠』你说得没错。」他冷冷地说道,「而且我听说,在我们这些『老
朋友』的『投资』因他的『无能』而面临风险时,他却在香港,对一个叫『太子』
的人大献殷勤?」

  「傅晏之只是一个『商人』。」凌峰缓缓放下茶杯,「他只懂计算『风险』,
却不懂得用『手术刀』彻底切除『病灶』。」

  他的脸上露出一个充满「野心」与「残忍」的笑容。

  「『门槛』需要一个更懂『艺术』的『管理者』。」

  荧幕那头的德米特里沉默了。

  他听懂了凌峰的弦外之音。

  「……如果『账房』继续这样,作为合作伙伴,会考虑提出合理反馈。」最
终,他缓缓点头。

  视频中断了。

  凌峰缓缓从茶台前站起身,走到那个始终匍匐在地的「宠物」面前。

  他用皮靴轻轻挑起她戴着口枷、被面部纹身彻底覆盖的脸。

  然后用缓缓说道:

  「……饿了吗?」

  那具如雕塑般的身体在听到「指令」后,发出一阵充满「本能」与「渴望」
的剧烈颤抖。

  香港,木的地酒店。

  酒店的套房公寓内一片死寂。

  巨大的电子白板上,那座孤岛的卫星图,已经停留了超过七十二小时。

  萧岚将一把战术气动枪的零件摔在桌上,发出一声脆响。

  「还在等什么?」她的声音嘶哑,「等那两个女孩在岛上被那群畜生玩烂吗?」

  没有人回答她。

  楚天阔通红着双眼,盯着屏幕上那个静止的绿色光点。那是信标最后消失的
位置。

  房间里响起一声电子提示音。

  是阿米尔·卡恩传回的最终评估报告。

  楚天阔颤抖着点开文件,没有念,只是将核心结论投射在电子白板上。

  【评估结论:目标岛屿为「太子」赵献的私人领地,受邻国海军非官方军事
庇护。任何未经许可的物理靠近,都将被视为『准军事挑衅』,并遭到毁灭性打
击。结论:物理渗透成功率为……零。】

  「零?」萧岚看着那个词,发出一声冷笑,「零是什么意思?让我们在这里
等死吗?」

  她站起身,在狭小的房间里来回踱步。

  「我不信!只要是人待的地方,就一定有办法进去!炸掉他们的补给船!在
他们的饮用水里下毒!派无人机去撞他们的雷达!总有办法的!」

  「没用的,岚姐。」楚天阔的声音有气无力,「炸了这艘,他们还有下一艘。
我们的人手和资源,连一场最低烈度的消耗战都打不起。我们输了。」

  「我没输!」萧岚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就在这时,一直站在窗边的沈若冰,转过了身。

  她走到电子白板前,按下了清除键。

  白板上关于「巢穴」的所有渗透路线、安保漏洞、补给船航线……瞬间消失。

  萧岚和楚天阔愣住了。

  沈若冰在空白的白板中央,用红色字体写下两个字。

  【政敌】

  「我们都错了。」

  她的声音不大,却切开了房间里绝望的空气。

  「我们一直在思考如何攻破一座城堡,却忘了这座城堡建立在一个我们看不
见的王国之上。」

  她缓缓转身,看着早已说不出话的萧岚和楚天阔。

  「我们真正的敌人,不是『门槛』这个组织,而是保护着『门槛』所有顶级
客户的、看不见的权力体系。」

  「赵献,就是这个体系的太子。」

  「要让国王感到恐慌,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另一个国王向他宣战。」

  她看向楚天阔。

  「我要你动用一切资源,包括你父亲楚明远在学术界和政界所有沉睡的人脉。
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去挖,去交换,去威胁。」

  「你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赵献家族在国内,最致命的、也是最渴望他倒
台的那个政治对手。」

  坠胀感,如约而至。

  它从乔安然小腹最深处传来,如同一个植入她体内的闹钟,用持续加剧的压
力,宣告着新一轮地狱的开端。

  自从被手术后,回到云顶天宫已经一周了。

  她躺在床上。这间顶层囚笼的恒温系统让她感觉不到寒冷,但那股来自膀胱
的压力,却让她从骨髓深处泛起寒意。

  她的大脑还在计算:距离上一次排泄,已过去九个小时。疼痛的临界点在十
二小时左右。她还有三个小时。

  但坠胀感早已升级为撕裂般的刺痛,每一次呼吸都会牵动小腹,引发一阵痉
挛。

  她死死咬住身下的丝绸枕头,能听到自己因为极力抑制而变得粗重的喘息。

  不能叫喊,是乔安然最后的底线。

  又一个小时过去了。

  她的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额头的冷汗浸湿了发根,顺着脸颊滑落,与不受
控制溢出的泪水混在一起。

  不行了。

  她的手剧烈颤抖着,伸向床头的手机,那个号码。

  电话里一片寂静。

  「想通了?」一个慵懒的声音传来。

  乔安然的喉咙很干,她张了张嘴,挤出的却是气音。膀胱又一阵剧烈的绞痛,
像有无数根针在里面搅动。

  「主人……」她终于发出了声音,嘶哑、颤抖,充满了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
卑微,「求您……我撑不住了……您的便器……快要坏掉了……求您……求您过
来……」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轻笑,然后被挂断。

  接下来的等待,是比酷刑更残忍的凌迟。她感觉自己随时都可能被自己的尿
液撑破。

  当隔音门终于无声地推开时,乔安然的视线已经因为痛苦而模糊。

  顾远洲缓缓走了进来,为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

  他走到床边,看着那个蜷缩在床上、剧烈颤抖的身体。

  「跪下。」他的声音很平。

  乔安然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她用尽全力,撑着柔软的床垫,一点点地从床
上挪了下来。双膝接触到冰冷的大理石地面,让她浑身一颤。

  「爬过来。」

  她用被磨得通红的膝盖,在那光洁的地面上,一下一下地,爬到了他的脚边。

  「脱!」顾远洲缓缓坐进沙发。

  乔安然却在顾远洲的命令下,颤抖地脱去唯一遮挡她身体的真丝睡衣。

  顾远洲满意地看着眼前这个跪在地上,一丝不挂的女人。他的视线,落在她
耻骨上方那行崭新的哥特式艺术字纹身上——【顾氏便器,女王私属】。然后他
的目光又在她双腿之间,那枚还在微微泛红的阴蒂包皮钉上停留了几秒。

  「看来,这一周的精加工,让你这具身体越来越像一件合格的『艺术品』了。」
他用穿着昂贵皮鞋的脚尖,轻轻抬起了乔安然的下巴。

  他的目光,转向她右腿内侧那个烙印——代表着Ω级改造的「破碎的洪门」
图腾。图腾的两侧,又增加了一道如同吊带袜边缘的装饰,环绕她的大腿整整一
圈,由日、韩、英三种语言的羞耻文字构筑而成。

  他用鞋尖轻轻拍了拍乔安然的脸颊。

  「便器女王,知道我为什么要用这三种语言,为你刻上这圈『巴别塔的自白』
吗?」

  乔安然的身体剧烈一颤,没有回答。

  「我来帮你回忆一下。」顾远洲俯下身,在她耳边说:

  「2021年,东京。索尼的光学传感器部门,我布局了两年,最后在签约前夜,
被你用一份伪造的环评报告撬走。我记得,你就是在庆功宴上,用流利的日语对
你的手下说,我像一条『败犬』。」

  「2022年,首尔。三星的存储芯片订单。你收买了我最信任的副手,让他在
竞标的最后一刻泄露了我的底价。你用韩语对他说『干得漂亮』时,想过今天吗?」

  「还有去年,华尔街。我远航科技上市的敲钟仪式,被你联合那群秃鹫做空,
变成了全球直播的笑话。你的英语说得可真动听,乔安然,尤其是在跟Sec那帮
人告我黑状的时候。」

  他直起身。

  「你用它们,一次次地把我踩在脚下。现在,」他用鞋尖点了点她腿上的纹
身,「我就用它们,来定义你的全部。」

  他靠回沙发里。

  「今天,从东京开始。用日语念给我听,让我听听,你这只败犬在乞求主人
操你时,是什么语调。」

  乔安然的身体僵住了。

  顾远洲的眼神变了。

  「念。」

  乔安然闭上眼,泪水从眼眶滑落。她看着自己腿上那些墨黑的字迹,发出了
如同梦呓般破碎的声音。

  「か……かつて女王と呼ばれた私は……今や生ける便器としての喜びを……
知りました……」

  (我,曾被唤作女王,如今,却已领悟了作为活体便器的喜悦……)

  她的声音在剧烈地颤抖。每一个曾经被她用来构建商业帝国的日语单词,如
今都变成了一把刺向她灵魂的刀。

  「……屈辱に濡れ、快楽を乞うこの身を捧げ……主人の精液と尿意だけを
渇望する、下贱な雌犬と申します……」

  (……我愿献上这具因屈辱而湿透、乞求着快感的身体……并自我介绍为,
一只渴求着主人的精液与尿意的、下贱的母狗……)

  她再也念不下去了。她瘫软在地板上,喉咙里发出一连串不成调的呜咽。

  顾远洲看着脚下这件终于成形的作品,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他缓缓朝乔安然脸上喷了几下K7。

  「看来,今天的教学,需要换一个更有趣的教室。」

  他一把揪住乔安然被汗水浸透的短发,将她从冰冷的地面上拽了起来。

  「不……不要……」乔安然的四肢瘫软,只能被动地拖行。

  顾远洲没有理会,径直将她拖到了顶层复式那连接着空中花园的落地窗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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