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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30
「唰——」
厚重的窗帘被他一把拉开。窗外是整个上海外滩的夜景。
「还记得吗?你曾经站在这里说,这片夜景里,一半的灯火都将为你而亮。」
顾远洲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这里是你曾经的王座。」
他打开了通往露天阳台的玻璃门,将她粗暴地推了出去。
夜晚的冷风瞬间包裹了她赤裸的身体,让她剧烈地颤抖。她的膀胱在极致的
疼痛和寒冷的双重刺激下,发出了更强烈的、即将决堤的警告。
「现在,」顾远洲走到她的身后,用身体的重量将她死死地压在冰冷的玻璃
护栏上,强迫她以一个后背弓起、臀部高高撅起的姿势,面向那片她曾经的江山,
「这里也是你现在的新王座。」
乔安然的瞳孔放大。她能看到远处环球金融中心的灯火,能看到黄浦江上游
轮的微光,甚至能看到对面某栋公寓楼里一个模糊的人影。
「不!不要在这里!求你!主人!我错了!不要在这里!」她发出了凄厉的
尖叫,开始疯狂地挣扎。
「哦?现在才开始求饶?」顾远洲的呼吸变得粗重,胯下那根早已硬得发烫
的巨物,狠狠地顶住了她因挣扎而不断扭动的臀缝,「晚了。今天我就要让这半
城的灯火,都好好欣赏一下,它们曾经的女王,是如何为我喷水的。」
他没有再给她任何机会,扶着那根狰狞的肉棒,对准早已泥泞不堪的阴道,
狠狠地贯穿到底。
「啊——!」
一声悲凉的惨叫,划破了夜空。
他开始了狂野的抽插。每一次撞击,都让乔安然的身体连同那冰冷的玻璃护
栏一起剧烈地颤动。她的脸颊紧紧地贴在玻璃上,因为挤压而变形。她能从玻璃
的倒影里,看到自己身后那头正在疯狂冲撞的野兽,和自己那张彻底破碎的脸。
「看着!我让你看着!看着你自己的江山!」顾远洲咆哮着,「看着那些你
曾经看不起的蝼蚁!今天,他们所有人,都在欣赏你这个便器女王被我操的下贱
模样!」
在持续的狂暴撞击下,那股即将失控的痉挛感,再一次从她的小腹深处蔓延
开。
「不……不要……尿……要尿出来了……不要在这里尿……」她的嘴里发出
了最后的、破碎的哀求。
「尿?对!就是要在这里尿!」顾远洲变得更加兴奋,他猛地将乔安然的身
体提了起来,用手臂箍住她的腰,强行让她的阴户,毫无遮挡地对准了护栏外那
片深不见底的夜空。
「给我喷!对着你的帝国!把你那骚尿,都给我喷出去!」
「啊——!」
在她最凄厉的一声尖叫中,一股无法抑制的滚烫洪流,从她失控的身体里喷
涌而出。
那股液体在空中划出了一道短暂的抛物线,在城市霓虹灯下晶莹闪烁,然后
洒向了下方的夜空,最终消失不见。
但那一次高潮,依旧不足以排空她那积攒了十几个小时的膀胱。失控的喷射
只持续了几秒便戛然而止。那份撕裂般的胀痛,便再次占据了她的所有感官。
顾远舟将她重新按回到玻璃护栏上,开始了第二轮的冲撞。
「还没完呢!我的喷泉女王!我们继续!」
「不……求你……杀了我吧……」
又一次。
再一次。
乔安然的意识,已在那反复的公开展示和潮吹失禁的极致羞辱中,彻底地死
去了。
日本,横滨。
一辆黑色雷克萨斯驶入一片废弃的发电站。这里曾是支撑日本经济泡沫的钢
铁厂区,如今只剩下被海风侵蚀得锈迹斑斑的巨大钢结构。
凌峰从车上走下,没有带任何保镖。
他身后,那个「宠物」也悄无声息地从另一侧车门爬出。她的脸被永久性生
物墨水纹上了杜宾犬的「锈色」面谱,嘴里被口枷剥夺了语言。一条毛茸茸的狐
狸尾巴从尾椎骨处伸出,垂落在积满灰尘的水泥地面上。
她像一只训练有素的猎犬,紧紧跟在凌峰脚边。
凌峰掏出电子门禁卡,打开了大门。内部的冰冷科技与外部的残旧破败截然
不同。这里是凌峰的私人工作室。
他径直走到数据中心,由无数台高速运转的服务器和投影设备组成。
凌峰走到中央主控台前,将手掌按在识别器上。
「身份确认。欢迎您,工匠大人。」冰冷的电子合成音响起。
巨大的投影瞬间在墙上展开,那是一个由无数条信息流组成的数字迷宫。
「调出『S』计划的所有相关数据。」凌峰的声音嘶哑而冰冷。
他口中的「S」,指的就是沈若冰。自从东京停车场那次失手之后,他便动
用了所有隐藏在傅晏之视野之外的私人情报资源,开始对那个女人进行无声的解
剖。
他不相信意外,只相信设计。
荧幕上浮现出沈若冰在过去几个月里的行动轨迹。
「东京,银座画廊……停车场电力系统与安保系统同时出现无法解释的逻辑
漏洞……」
「瑞士,『圣塔伦』疗养院……一份伪造的关于克劳斯·里希特教授的医疗
报告被泄露给了英国《卫报》……」
一条条看似毫无关联的意外事件,在他眼中,被串联成一条清晰的逻辑链。
凌峰看着荧幕上沈若冰的脸,摇了摇头,「她只是一把手术刀。」
他的脸上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在她的背后,还站着一个握着刀的医生。」
他输入了一行新指令。
【交叉比对所有『意外』发生时,全球范围内高强度、无法识别来源的网络
攻击信号。】
数据再次滚动。最终,所有线索都指向了同一个源头。
一个代号:【夜莺(NIGHTINGALE)】。
「原来是你。」凌峰看着那个名字,点了点头。
但他没有停下,开始更深入地追溯「夜莺」在过去一年里留在网络世界的所
有痕迹。他发现,这个「夜莺」的行动轨迹,总伴随着另一股更微弱、却如影随
形的第三方信号。一股专门干扰与破坏夜莺行动的信号。
「有意思。」凌峰的脸上又露出一个笑容。
「傅晏之只看到了麻烦,」他说,「而我看到的,是机会。」
他关掉所有荧幕,数据中心再次陷入黑暗。
他转过身,看着那个始终匍匐在脚边的「宠物」。他伸出手,轻轻划过她那
冰冷的、被绘制了犬类面谱的脸。
「走吧。」他说。
「带你去看一场好戏。」
距离沈若冰的要求,又过去了二十二个小时。
对于香港这座不夜城而言,只是一个寻常的日夜交替。但对于木的地酒店套
房里的「联盟小队」来说,这是他们与绝望赛跑的时间。
套房内一片死寂,只有楚天阔敲击键盘的声音,和服务器风扇的低鸣。
他在寻找一个名字。
萧岚正在拆解、保养那把战术气动枪,然后重新组装。她用这种重复的机械
动作,来对抗焦灼。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就在所有人的耐心即将耗尽时。
「找到了。」
楚天阔嘶哑的声音,带着一丝兴奋。
巨大的电子白板上,跳出了一张像素不高的黑白证件照。照片上的男人约莫
六七十岁,面容清癯,戴着一副老式黑框眼镜,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
照片下方,是他的名字——陈正先。
紧接着,一排排履历在屏幕上展开。
1998- 2003,国家经济体制改革委员会,副主任。
2003- 2008,中国人民银行,行长。
2008- 2013,中央金融工作领导小组,核心成员。
2013至今,不具名高级顾问,半退休状态。
「就是他?」萧岚的声音里充满了怀疑,「一个管钱的,能撼动赵家那种靠
枪杆子起家的家族?」
「岚姐,你看到的只是冰山。水面之下的东西,才真正要人命。」
楚天阔的声音里带着疲惫。他指着屏幕上的那张脸。
「我听我爸的一个老朋友提过。九十年代末,赵献的父亲在主导『西部大开
发』战略时,曾想推动一个耗资数千亿的能源项目。最后就是被当时还在体改委
的陈老,以『金融风险过高』为由,硬生生摁了下去。那一次,差点让赵家整个
派系的资金链都断掉。」
楚天阔又调出另一份资料。
「还有五年前。赵献亲自操盘,想拿下雄安新区的一个项目。结果在竞标的
最后阶段,陈老的一个门生,当时正好在纪委,突然带队进驻,以『存在违规招
投标风险』为由,启动了长达半年的调查。项目最后黄了。」
楚天阔关掉了所有资料,房间再次陷入昏暗。
「这两个家族,就像两条不同水系的鳄鱼,表面上互不侵犯,但在水面之下,
已经互相撕咬了几十年。赵家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而他也一直在等一个,能把
赵家连根拔起的机会。」
萧岚终于明白了。她看着屏幕上那个看似儒雅的老人,眼神里露出了一丝畏
惧。
一直沉默的沈若冰,走到了白板前。
她看着「陈老」那张波澜不惊的脸,用手指在屏幕上点了点。
「就是他了。」
然而,接下来的十二个小时,沈若冰亲自接管了所有外部联络。
她动用了她在国际学术圈、艺术评论界、甚至达沃斯论坛上积攒的所有人脉。
结果都是一样的。
所有的电话,都被礼貌地转接到了一个永远无人接听的秘书分机上。所有的
邮件,都石沉大海。
夜深了。
萧岚看着瘫在椅子上,用手捂住脸的楚天阔,又看了看那个独自一人站在电
子白板前,一言不发的沈若冰。
她知道,这条路也被堵死了。
就在这时,沈若冰转过了身。
「我来想办法。」
她没有再多做解释,只是独自一人走进了最里面的那间卧室。
房间里,沈若冰拿出手机,拨通了「夜莺」留下的那个单线联系号码。
听筒里传来几秒钟的杂音,然后那个分不清男女的声音响了起来。
「沈博士,看来你遇到了用你的智慧也无法打开的门。」
「我需要见一个人。陈正先『陈老』。我知道你有办法。」沈若冰直接说。
「夜莺」笑了。
「我的生意是艺术品和秘密,不是帮你安排政治会面。这对我有什么好处?」
「赵献是『门槛』如今最大的保护伞。」沈若冰的声音很冷,「如果他倒了,
『门槛』就暴露在了阳光下。你的敌人K,也就失去了他最重要的庇护。这个好
处不够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逻辑很完美。但还不够。」「夜莺」说,「我需要一份定金,一份能让我
看到你诚意的定金。」
「说。」
「很简单。我可以为你打开这扇门。我的条件是——从你踏入陈老办公室的
那一刻起,你在这次博弈中收集、听到、看到的一切,只要与『门槛』有关,都
必须无条件地同步给我一份。你要为我的眼睛和耳朵。」
电话里一片寂静。
「成交。」沈若冰说。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满意的轻笑。
「很好。准备一下吧。北京的秋天很美。」
沈若冰挂断了电话。走到卧室的窗边,看着窗外那片被霓虹浸透的虚假繁华。
她隐隐觉得,从她答应这个条件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走上了一条,通往地
狱却无法回头的单行道。
她走出房间。
萧岚和楚天阔立刻用充满疑问和期待的眼神看着她。
沈若冰没有解释任何关于「交易」的细节。
她只是下达了新的指令。
「去收拾东西。」
「去哪儿?」萧岚问。
「北京。」
阿尔卑斯山脉深处的私人议事厅。
傅晏之端坐在巨大的哥特式长桌尽头,面前是五块巨大的屏幕。
「傅晏之!」
俄罗斯「寡头」德米特里·伊万诺夫的脸出现在荧幕上,声音很重。
「我需要一个解释!为什么我上周在摩纳哥收购的一件艺术品,其所有的背
景资料和运输路线,会提前泄露给国际刑警?!如果不是我的人处理得快,我现
在已经在头条新闻上了!鹿特丹的旧账我还没跟你算完,现在又来了新账!」
「德米特里说得对。」另一块荧幕上,代表卡塔尔主权财富基金的阿勒萨尼
酋长开口,声音平稳,「傅先生,门槛组织的保密性是我们所有合作的基石。最
近这块基石似乎出现了一些……令人不安的裂缝。」
德国的赫斯勒男爵没有说话,只是用他那双日耳曼人特有的蓝色眼睛看着傅
晏之。那眼神本身,就是一种质问。
傅晏之端起面前的茶杯,正准备开口。
顾远洲的脸突然在荧幕上放大,发出一声轻笑。
「德米特里,收起你那套克里姆林宫的做派。生意场上出点意外,不是很正
常吗?」
「老傅的能力,我信得过。」顾远洲说,「没有老傅的效率,我现在恐怕还
在跟乔安然那个贱人打官司。老傅的服务,质量很高,我很满意。」
顾远洲的支持,让议事厅的气氛稍显缓和。
就在这时,第五块荧幕,那个一直保持沉默的凌峰,终于有了动作。
画面中,凌峰坐在一间极简的日式茶室里。一只戴着口枷、脸上纹着犬类面
谱、拥有女性胴体的「宠物」,正温顺地匍匐在他的脚边。
他一边用手抚摸着「宠物」的头顶,一边看着傅晏之。
「账房,」他的声音嘶哑而冰冷,「你的无能,比我想象中还有趣。」
他打了个响指,一份情报档案的缩略图,同步到了所有人的荧幕上。档案的
首页,是沈若冰的一张高清照。
「当你们还在为数据泄露和货物损失争吵时,我已经找到了那只一直在我们
神国里散播瘟疫的老鼠。一个来自中国,名叫沈若冰的女人。」
傅晏之端着茶杯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凌峰看着他,继续说:
「更有趣的是,我查到在这只老鼠背后,站着一个我们至今都不知道底细的、
代号为『夜莺』的幽灵。」
「而这个『夜莺』……」他刻意拖长了声音,目光直直地刺在傅晏之的荧幕
上,「似乎与我们那个不该被提起的耻辱……那个代号S-251、从K手中逃走的名
叫『林溪』的女人,有着某种瓜葛。」
「林溪」。
这个名字,让整个议事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德米特里和另外两位客户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无法掩饰的震惊。那是「门
槛」成立以来,唯一一次、也是最大的一次失败。一个Ω级的作品,在被「影子」
购买后,连同所有权与保管权,一同被窃取了。
凌峰的这一击,精准、致命。
会议在一种充满了权力与重新洗牌的味道中沉默地结束了。
傅晏之缓缓地关闭了所有荧幕。
议事厅里,只剩下壁炉中火焰燃烧的声音。他看着眼前空无一人的长桌,脸
上那副温和的表情,终于消失了。
他唯一的翻盘机会,只剩下最后一条路。
他必须去见那个,连K都不得不敬畏三分的神。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