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书生】(2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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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08

  这时,其中一个身着白衣,相貌堂堂的书生站起身,满眼讥讽,指着高台上的苏怀谨说道:

  “诸位,告诉你们,这人可不简单,他本事我清河书院的学生,跟在下还是同窗。”

  到此处话锋一转,唇角勾起一抹森然的笑:“可惜啊,这数载圣贤书,全被他读进了狗肚子里!为了区区荣华富贵,竟甘愿爬进魏家的门槛,低声下气做个任人呼来喝去的赘婿,此等行径,不止是他自己的耻辱,更是让我清河书院蒙羞,丢尽了脸面!”

  话音一落,台下书生全都愤愤道:“啧,身为一个读书人,一想到他居然和我们读的是同样的圣贤之书,我就觉得不齿!”

  “呸!他叫什么读书人?比街边的地痞流氓还不如!”

  众人听完,都恍然大悟。

  这还是一个人品恶劣至极的人啊!利弃节的小人。

  只是他们全然忘了,此番聚于清河书台,所谓的“以诗会友”,其根子里,不也正是为博得魏家二小姐一笑,得以抱得美人归,做那享尽荣华的赘婿?

  或许,他们口中骂得响,心底却是最酸,酸他苏怀谨无需一字一诗,便已坐拥他们穷尽心机都未必能得的身份与位置。

  “见过姐夫。”

  魏清妍纵然心中对苏怀谨颇有微词,却仍按着礼数,盈盈一拜。

  苏怀谨神色淡然,还了一礼。

  一旁的顾长卿见苏怀谨踏上高台,心里这才松了口气,方才若是再让自己在二小姐面前多站一刻,只怕那几位夫子就要揪住自己不放,不过转念一想又牙疼了起来,这首诗若不是自己写的,那如何能夺取二小姐芳心,如何完成姐姐的任务?

  小苏,要不你等下再给我一首?

  我背下来这样就不会现行了?

  “你说这首诗是你所作?”

  那位年长的老夫子目光沉沉,语气里带着一丝惋惜。

  “正是小可。”

  苏怀谨神色平静,抬眸迎视,不急不缓。

  “有何凭证?”

  中年夫子强压着心头的怒火,咬牙切齿开口,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苏怀谨抬眼望去,往事一瞬间全都浮上心头,教导原主的便是这位清河书院的讲席:何夫子还未等苏怀谨开口,台下已是一片嗤笑声:“哈哈,证据?怕不是又想胡搅蛮缠吧!”

  “就是!他这种人,随便抄一首诗就敢往自己脸上贴金。”

  “说不定哪天在青楼听来的,还敢大言不惭说是自己作的。”

  “呸!做了赘婿还好意思在这里摆读书人的谱,真是不要脸!”

  台下的讥笑声,苏怀谨自然听得一清二楚,可心底却无半分波澜,淡淡抬眸,缓缓开口,声音不疾不徐,却像清泉流淌般入耳“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

  苏怀谨背诵既毕,场间一静。

  三位夫子并不惊讶,方才他们已细读过诗稿。

  年长者轻轻点头,低声道:“字句不差,气息绵长,与稿上笔意相合。”

  另一位补了一句:“平仄、顿挫与纸上所见一一吻合,非临场胡诌可及。”

  何夫子面色发紧,指节在案边攥得发白,只嗯了一声,不再多言。

  魏清妍抬眸看了他一眼,心里幽幽一叹:虽说自己这个便宜姐夫把她当成棋子,可这首诗,当真是美极了。

  台下,那些书生的神色瞬间变得晦暗,一个小小的赘婿,竟能写出如此诗句来,简直令他们无地自容。

  如此高才都只能屈身为人婿,那他们呢?日日苦读,寒窗十载,却连赘婿都比不上。

  这一刻,酸意,嫉意与不甘混在一处,叫他们胸口发闷,可又偏偏找不到半句能反驳的理由。

  先前带头起哄的白衣书生,脸色涨得通红,却依旧不肯服气,咬着牙冷声道:

  “哼,这也不能证明就是他写的,说不定早就背下来了罢了!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像那姓顾的一样蠢到连自己抄的诗都记不住。”

  此话一出,人群里立刻响起零星的哄笑声。

  顾长卿气得脸色涨得通红,青筋在额角暴起,双眼死死瞪着那个白衣书生,恨不得当场冲过去扇他几个耳光,再把他拖下台来碎尸万段。

  何夫子闻言,目中寒光一闪,缓缓点头,沉声道:“此言有理,诗虽好,但来历......尚未可知。”

  说罢,他侧过身,目光落在一旁坐着的年长夫子身上,拱手道:“张夫子,您在书院资历最深,位尊德重。此事,还请您评判,此诗究竟当如何定论?”

  “这......”

  张夫子眉心微蹙,缓缓摩挲着胡须,一时间显得有些为难。

  按理说,这首诗他从未听过,韵律、章法、意境皆属上乘,确非寻常之作;

  更何况,台上最初呈诗之人也承认是苏怀谨所作,而苏怀谨又能当众一字不差地背出,全凭这一点,便该算作是他的作品。

  可再一转念,张夫子心底又沉了几分,此人如今的身份,已让清河书院在整个苏宁府成了笑柄;

  若真让他在诗会上拔得头筹,那传出去,不啻于在这笑柄上又添上一笔光亮的颜色。

  更让他犹豫的是,何夫子与苏怀谨师徒旧怨已深。若自己一锤定音,等于当众打了何夫子的脸。

  书院的颜面、同僚的情面、诗会的公正......在他脑中翻滚交织,令他一时难以开口。

  顾长卿见张夫子犹豫不决,急得正要替苏怀谨说话,却被苏怀谨伸手轻轻拦住。

  苏怀谨神色平和,拱手向张夫子行了一礼,语气淡然道:“夫子,不过一首诗罢了,方才在台下听闻‘情’这一字为题,在下心中便信手拈来几首。”

  “什么?你还有?”

  张夫子微微一怔,声音里带了几分难掩的惊讶。

  另外一位夫子闻言,也忍不住抬起头来,眼中闪过一丝异色。

  诗会之上,能作出一首佳作已属不易,这个赘婿却说还有?

  而何夫子听到这里,冷笑一声,语气里满是讥讽与不屑:“你当真以为诗词是随口就能成章的?既然你说还有,那便念来我听!当然不能胡乱应付。”



第29章 人前显圣(下)



  还真是随便写的!

  苏怀谨唇角微勾,顿了顿,目光扫过台下那一张张好奇又等着看笑话的脸,才缓缓道:

  “不过这一首……是一首词。”

  说罢,他垂眸沉吟片刻,似是在酝酿情绪,随后抬眸,清朗的嗓音缓缓吐出: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随着最后一句“又岂在、朝朝暮暮”轻轻落下,清河书台上一瞬间死寂如水。

  原本那些心怀侥幸的书生们,一个个神色凝固,像被人掐住了喉咙,说不出话来。

  坐在案后的张夫子微微张口,手里的胡须无意识地绞在一起,眼底闪过浓浓的惊艳与感叹,低声喃喃:“好一个『便胜却、人间无数』……此句,真乃天成。”

  另一位年纪稍轻的夫子握笔的手轻轻一抖,墨点溅在宣纸上也浑然不觉,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苏怀谨,像是第一次认识这个人。

  唯独何夫子,脸色铁青,眼中掠过一抹阴狠,即便如此,他也不得不承认,这词比方才的那首诗更胜一筹,胜在情真意远,意境无瑕,他心口一堵,却硬生生把赞叹咽了回去。

  台下的书生们,或咽口水,或低下头不再直视,心头泛起同一个念头:

  这样的才情,若真是出自一个赘婿之手,那他们又算什么?

  顾长卿呆呆地瞪着苏怀谨:这小子怎么随便就能背出这么一首?

  唉, 早知道就死记下来,那此刻被二小姐另眼相看的,是他顾长卿,那该多风光啊!

  想到这,他心里一阵又酸又悔。

  魏清妍纤手轻捏在案边,目光静静落在苏怀谨脸上,她素来不吝于承认别人的才情,而此刻不得不承认,自己这位便宜姐夫,确实才情了得,方才那首诗已是佳作,这一首词,更是意境清绝,情韵悠长。

  念及此处,她心头微微一颤,想起自己下午苦思冥想之下,才将那三句残句勉强补齐,与眼前这两首相比,简直一个是泥土里费力雕琢的瓦片,一个是信手拈来的美玉,云泥之别,不可同日而语。

  她原本心底那股被当作棋子的哀怨,不由自主地淡了几分。

  “这首词如何?”

  念毕,苏怀谨淡淡一笑道。

  张夫子和另外一位夫子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惋惜:如此才华横溢之人,却甘愿去当什么劳什子赘婿,真是暴殄天物。

  何夫子则死死盯着苏怀谨,往日他不是不知道这小子有些诗才,也曾听过几句佳作,但远远不及今日的精妙,更让他胸口堵得发闷是,这种才情,若是冠在他学生的头上,足够让他在清河书院在全苏宁府扬名,可如今,这光彩却落在了一个令他蒙羞的赘婿身上。

  台下的书生们沉默了,不敢多嚼舌根,这位赘婿已经做了两首足以冠绝古今的诗词了,是他们此生难及,对照之下,他们有的只是勉强憋出半首,有些甚至连半句都没能成形。

  白衣书生满脸冷汗,看着自己案上的诗句,方才落笔之时还自觉得意,笃定这次诗会头名非他莫属;可此刻再看,简直就像一坨狗屎。

  见台下无一人作声,苏怀谨淡淡道:“可为证据?若是不行,我又想起来了一首!”

  还有一首?就在刚才想起来的?

  三位夫子,在场所有书生,乃至顾长卿,嘴角都忍不住抽了抽,人前显圣也不是你这么个显法啊,但心底却又忍不住好奇:这厮若真能再来一首,又会是何等佳作?

  所有目光齐刷刷投向苏怀谨,等着他开口。谁知他皱了皱眉,忽然摇头道:“咦,怎么忘了?当了赘婿的活太多,脑子不够用了。”

  不带这么玩人的!

  所有人心头齐齐涌起一股怨念。

  魏清妍眯眼看了苏怀谨一眼,又缓缓扫过台下的书生,淡声道:“可有人做完诗?”

  台下书生闻言,只觉满嘴苦涩,垂眸看了看案上的诗,随即心一横,撕得粉碎,有了这几颗美玉在前,他们那几块土坯若是再献上去,只会自取其辱。

  “既然无人,那我便宣布……”

  魏清妍话音刚起,那位白衣书生霍地站起身,大步走向高台,拱手作揖,朗声道:“二小姐,各位夫子,我等不服!”

  魏清妍柳眉轻蹙,眸光微寒:“你若有不服,请将你写的诗拿过来,若是比姐夫的好,那你便是本次诗会第一。”

  闻言,那书生气的面色涨红,他就算是祖坟冒青烟也做不出来那等诗词来。

  苏怀谨的视线落在他身上,眼底闪过一抹冷意,此人他记得,姓赵,名赵文彦,曾是自己在清河书院的同窗,仗着家中有几分权势,专挑那些毫无背景的学子欺凌,原主便是他常年欺压的对象之一。

  如今旧人重逢,赵文彦依旧那副趾高气扬的模样,不过他可不是原身。

  一旁的何夫子朝着赵文彦连连使眼色,此刻苏怀谨接连作出两首惊艳全场的佳作,风头正盛,不宜与之硬碰,可赵文彦却充耳不闻,昂着头拱手道:“我乃苏怀谨的同窗!此人身为赘婿,已不能考取功名,早算不得读书人,又怎能参加诗会、拔得头筹?更何况,他既已有妻,哪配得上二小姐!”

  愚蠢!

  闻言,苏怀谨心底暗暗冷笑,对此人不屑,其一,这场诗会乃是魏清妍亲手主持,她既是魏家人,纵然孤傲清冷,也断不会容他人当众贬低魏家之人,而自己虽是赘婿,却是名义上的她的姐夫这赵文彦,不是在当众扇魏家的耳光吗?

  她怎会坐视不管?

  其二,这诗会虽有为二小姐择婿的意味,但那是心照不宣的暗意,他偏要当众捅破,越是有文化的人,越厌恶这等粗鄙直白。

  果然,魏清妍听到这话,整张俏脸瞬间沉了下去,唇角微抿,寒意逼人地看向赵文彦,吐出两个冰冷的字:

  “放肆!”

  她缓缓起身,纤腰不动,裙摆在高台边轻轻拂动,目光直直锁在赵文彦脸上,冷冷道:“这诗会,是我魏清妍请诸位来,谁能参加,谁能得头筹,由我说了算,你赵文彦,又算得哪根葱,敢在此置喙?”

  台下众人屏息。

  她说着,抬手将那首诗词轻轻举起,清亮的眼眸扫过全场:“才情若此,便是泥瓦之身,也胜你这徒有其表的金玉外壳。更何况,”她微顿,目光淡淡掠向赵文彦,“他是我魏家的女婿,辱他,便是辱我魏家,赵文彦,你是想与我魏家为敌吗?”

  短短数句,锋利如剑,逼得赵文彦面色煞白,冷汗沿着鬓角淌下。

  魏清妍收回目光,抬手一挥:“退下!”

  赵文彦脸色煞白,额头冷汗直流,不敢再言。

  魏清妍收回目光,再次看向众人说道:“本次诗会到此结束。”

  她顿了顿,目光在苏怀谨身上停了片刻,缓缓说道:“苏怀谨,当属本次诗会第一名。”

  台下众书生默然无语,那两首诗词,任意一首都足以冠绝群雄,更遑论连作两首。

  然而她并未多给众人回神的时间,接着淡淡抛下一句:“自明年起,此诗会将不再举办。”

  说罢,转身而去,裙裾微扬,带起一缕幽香。

  台下顿时一片哗然。

  谁都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就算本次诗会的头名是苏怀谨,可他毕竟是赘婿,而且还是二小姐姐姐的赘婿,就算才情出众,也不可能成为二小姐的夫婿。

  可如今二小姐亲口宣布明年不再举办诗会,这不等于彻底断了他们所有人的念想?

  一时间,场下怨声四起。

  “都是那个赵文彦!要不是他当众顶撞二小姐,哪会落到这步田地!”

  “可不是么,自己没本事还碍别人眼,害得我们都没机会了!”

  “啧,他真是害人害己!”

  有人愤愤不平,有人愁眉不展,也有人脸色阴沉不语,无论心底在骂谁,这场诗会的结果已成定局,任何人都改变不了。



第30章 小姐有请



  魏清妍的身影消失在长廊尽头,清河书台上的气氛瞬间像被掐断了脖子的琴弦,彻底沉了下去。

  那些怀着心思前来的书生,一个个垂头丧气,像打了霜的茄子般无精打采,目光阴沉沉地落在赵文彦身上,恨不得当场将他剁成肉泥。

  本是鲤鱼跃龙门的良机,却被这混账一口气搅得稀烂。

  赵文彦被那一双双几乎要喷出火来的眼睛盯得心头发毛,额角沁出冷汗,连大气都不敢多喘一口,急忙低下头,悄无声息地钻进人群,脚步慌乱地朝书台外逃去。

  苏怀谨目送着那道仓皇的背影,唇角微微一勾,眼底掠过一丝快意

  他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性子,可若有人一而再地挑衅,他绝不会装作没看见。

  赵文彦昔年仗势欺凌原身,今日又在众目睽睽之下讥讽自己,真当他还是那个任人揉搓的废物?

  如今让他在全场人面前灰头土脸,苏怀谨心底只觉痛快,非常痛快。

  台上渐渐安静下来,零零落落的书生低声议论,眼神或敬或嫉,齐齐落在苏怀谨身上。

  张夫子缓步走到他近前,负着手,细细打量了他一眼,这才捋着胡须,长叹道:“可惜啊,可惜……虽说诗文只是小道,但以你这信手拈来的才情,若再勤于学问,将来未必不能在朝堂立足,为国为民。”

  他语气里带着真心的赞叹,却又夹着几分惋惜,仿佛看见一块良玉被尘土掩埋,明明能照亮九霄,被困在赘婿这方斗室之中。

  苏怀谨唇角微弯,拱手淡笑道:“夫子谬赞,晚辈不敢当。”

  不远处,何夫子脸色阴沉如墨,眼底的阴狠几乎要溢出来。

  方才在诗会之上,自己引以为傲的得意门生被逼得灰头土脸,如今又亲耳听见张夫子当众夸赞苏怀谨,这无异于在自己脸上连扇几巴掌。

  他抿着唇,双手在袖中死死攥着,胸口憋着一股火,几乎要将牙齿咬碎。

  “此仇……日后必报。”

  狠狠地瞪了苏怀谨一眼,何夫子袖袍一甩,转身大步离去。

  张夫子望着他的身影消失,收回目光,又看向苏怀谨,神色犹豫片刻,才低声道:“苏小子,你这才情,实在不该困在魏家做个赘婿……若你有意,我或可引荐几位旧友,为你另谋出路。”

  脱离魏家?

  听见这句话,苏怀谨心头猛地一震,心跳不由自主地快了半拍,然而这股涌动才刚起,就被他硬生生压了下去。

  靠人,终究靠不住。

  想要摆脱魏家的束缚,还是得凭自己。

  若贸然答应,能顺利离开自然是好,可一旦引得魏家打草惊蛇,将自己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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