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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08
丫鬟再念:“第三句是: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
魏清妍睫毛轻颤,随即“啪”地合上书,整个人从椅上站起,丝质长裙顺着身体往下滑贴,胸前两团饱满的乳球在起身间轻轻晃动,来到窗前,看了一眼湖面,魏清妍转身冷到:“他自己做的?”
丫鬟忙道:“回小姐,姑爷独坐长廊,临湖而吟,旁无他人。”
魏清妍抬眼:“人在哪?”
“婢子见时,在园前长廊。”
“请进来。”
丫鬟一怔,迟疑道:“这......小姐,恐怕不大妥,他是大小姐的夫君......”
魏清妍眉峰微挑,眸光一冷:“怎么?我说的话,你听不懂?”
丫鬟心头一紧,连忙低头:“婢子不敢,这就去请姑爷进来!”
看着丫鬟远去的背影,魏清妍眉头微皱,唇瓣轻启,轻轻将那几句诗复念了一遍,纤长的手指在案几上有节奏地轻点,眸中掠过一抹若有若无的兴味,低声喃喃道:“好诗,好诗......只是独缺了下阕,是你有意为之,还是......”
不出片刻,丫鬟便急匆匆返回,俯身禀道:“小姐恕罪,姑爷已经不在长廊中了。”
魏清妍闻言,眸底掠过一道精光,抬手淡淡一摆:“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小姐。”
待丫鬟提着食盒退下,屋内又恢复了寂静。
魏清妍玉指轻轻摩挲着书页,目光却早已失焦,那几句诗像是被风刻进心头,反复回荡,驱之不去,她合上书卷,轻叹一声,索性转身走到案前,铺开雪白宣纸,提笔蘸墨,将那几句诗一笔一画写下。
纤细的手腕在阳光下微微转动,字迹如人:冷清,凌厉。
第23章 欢好后的交手
离开长廊后,苏怀谨转到后院,寻了个僻静处用膳,饭毕,他用帕子慢慢拭了拭嘴角,未与旁人多言,径直回到那间逼仄的小屋,解下青衫挂在墙钉上,抬手拉开柜门,从中取出昨日未读完的书卷,找到夹着树叶的页处,继续读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书页在指下缓缓翻动,苏怀谨早已忘了时辰,等他回过神时,日头已斜挂在西边,夕阳透过半开的窗洒进来,将屋内染上一层暖红。
这时,房门忽然被轻轻扣响。
苏怀谨应了一声“来了”,起身推门,只见门口站着昨夜被自己打昏的丫鬟翠翘,此刻她脸色苍白,嘴角残留着未消的青痕,脖颈侧还隐隐可见一道指印。
苏怀谨心里自是清楚缘由,神色平淡地问:“何事?”
“姑爷,小夫人请您过去一趟。”
翠翘低着头,福了福身子,怯生生地应道。
“知晓了,稍等片刻。”
苏怀谨点了点头,从墙上取下长衫穿好,便随翠翘去了小夫人的闺房门前。待翠翘依规通传之后,他方才推门而入。
一进屋,鼻尖便闻到一股淡淡的香粉味,夹着很浅的腥甜气息,显然是晴蔻刻意撒了香粉,想掩去房中交合后的味道。
晴蔻斜倚在雕花软榻上,长发松散披落,几缕乌丝贴在颈侧,衬得肌肤愈发莹白细腻。
身上披着一件浅桃色薄衫,衣襟松垮地敞着,露出大片雪白的肩头和半露的乳房,那对乳房高高耸起,形状圆润饱满,薄料下连乳晕的边缘都能看到,带着几处明显的红痕和牙印。
下身只穿着一条轻纱亵裤,丝料被扯得歪斜,挂在纤细的腰骨上,露出大腿内侧白滑的肌肤,薄薄的纱面下,肥嫩的阴唇微微鼓起,间隙间透着湿润的亮光,显然早上交合时溢出的淫液至今尚未干涸。
苏怀谨看得心头一荡,反手带上房门,几步走到榻前,伸手勾起晴蔻光滑的下巴,唇边带笑:“夫人,今天休息得可好?”
晴蔻望着这个贱婿脸上的笑意,心里恨得咬牙,自她成为荣园小夫人。
不,自打懂事以来,从没人敢如此糟践她的身子,将她当作玩物任意亵弄,甚至当着旁人的面操弄,就像对待一条不知廉耻的母狗般玩耍。
可纵然恨意滔天,脸上却只能漾起一抹慵懒的笑,眉眼间尽是勾人的媚意:
“怎能睡得好?姑爷把奴家折腾成那样,奴家的下身到现在还疼着呢。”
“是,小可孟浪了。”
苏怀谨暗叹这女人的演技炉火纯青,面上却做出几分心疼的模样,低声道:“小可以为夫人喜爱此道,所以才一时粗鲁,下次定然不会了。”
下次?还有下次!等你诗会结束,我便叫人将你碎尸万段,以解我心头之恨!
晴蔻心底恨意翻涌,唇角却微微颤着,装出一脸被打动的样子,嗓音柔媚:
“奴家怎会怪姑爷?只是......奴家这副身子实在承受不住姑爷那般雄壮,若姑爷真怜惜奴家,便轻些罢。”
“这是自然,这是自然!”
苏怀谨眯眼一笑,语气里带着几分揶揄,“夫人这般娇美,小可也只是一时激动才会如此。若夫人不信,小可这便再来一回,定让夫人只觉欢喜,不觉疼痛。”
话音未落,他已收回手掌作势去解衣上榻。
晴蔻心头一惊,忙抬手按住他,急急道:“姑爷不要......奴家下面还疼着呢!再说,这诗会马上便要开始了,姑爷难道不去准备一二?”
“诗会?”
苏怀谨假作微微一愣。
晴蔻见状,心头怒火直窜:“该死的贱婿,莫不是得了好处就想翻脸不认账?好一个吃干抹净的东西,若真如此,本夫人纵然拼着浸猪笼,也要让你死无全尸!”
心里杀意汹涌,面上却依旧娇声细语:“是呀,姑爷莫非忘了昨夜奴家与你说的,那合作谋夺魏家的事?”
“哦......夫人是说这个呀!”
苏怀谨假装恍然大悟,唇角微挑:“自然记得。小可还记得,当时夫人一边与小可谈着合作,一边将那对白花花的奶子送到小可手里任我揉捏,害得我一时被淫欲迷了眼,这才犯下这等滔天大罪。若是被岳父与大小姐知晓,小可只怕命都留不住了。”
晴蔻脸上的笑意微微一僵,心口像被针尖狠狠刺了一下,暗骂:好个无耻东西,竟当众把脏水泼到我头上!真是厚颜无耻!
可这口气,她只能硬生生咽下去,眸光低垂,唇角勾出一抹似羞似怯的弧度,嗓音软得像能滴出水:
“姑爷真坏,怎能这样说奴家?奴家不过是见姑爷一表人才,才华横溢,才想着......若能同姑爷一同夺下这魏家万贯家财,日后便可光明正大地与姑爷在一起罢了。”
说到最后,面上还添了一层细细的红晕,像是被自己这番话也羞得不敢直视他。
精彩,精彩,真是精彩!
苏怀谨心里连连感叹,这份演技,怕是前世那些所谓的奥斯卡影后都望尘莫及,面上却摆出一副被打动的神情,低声道:
“原来夫人是这般想的......那就是小可的不是了,小可何德何能,竟能得夫人这般恩赐,还偏偏对夫人如此粗暴,真是该打!”
话音一落,他抬起手掌,作势要往自己脸上扇去。
打下去啊!快打下去呀!
晴蔻眼底掠过一抹精光。
苏怀谨瞥见她眼中的兴味,没有一丝要阻拦的意思,心中暗暗叫糟:演过了。
“算了!小可打自己,哪有夫人亲自动手来得痛快?还是夫人来打吧。”
说着,他便将脸凑了过去,神情似乎真有几分请罪的诚意。
晴蔻望着这张脸,心里恨得直痒,恨不得抬手就是一巴掌,甚至提刀剁了才解心头之恨,但她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唇角一抹笑意缓缓漾开,她纤手抬起,却只是轻轻掠过他的面颊,低声道:“奴家可舍不得打姑爷,若是打坏了,心疼的该死奴家了!”
苏怀谨心中冷笑,面上却配合着露出几分感动,低声道:“夫人如此体恤,小可自是铭感五内。”
晴蔻收回手,顺势理了理胸前松垮的薄衫,半掩的乳峰在动作间轻轻晃动,眼尾那抹笑更浓了几分:
“既然姑爷口口声声说感激奴家,那诗会之事,姑爷总不会推辞吧?”
苏怀谨眸光一闪,连连点头:“这是自然,夫人这般情谊,小可必定绞尽脑汁,献出惊世之作,助夫人一臂之力。”
晴蔻轻抿红唇,眸光媚得像能滴水,嗓音又软又腻:“那奴家便把身子洗得香香的,等姑爷在诗会上风光回来......再让姑爷好好尝个够。”
“夫人!”
苏怀谨满脸“感动”地上前,一把揽住晴蔻柔软的身子。
晴蔻眉眼含笑,唇角微翘,脸上的厌恶却在眼底一闪而过。
她将纤细的玉手抬起,按在他胸口,姿态亲昵地回抱,嗓音同样饱含“深情”:“姑爷!”
第24章 蠢弟
夜色渐沉,清河书台灯火辉煌。
数十盏宫灯自廊檐垂下,暖光映得朱漆长廊金辉流转。
台前案几一字排开,红木香案上铺着雪白宣纸,墨香在夜风中氤氲弥散,笼罩了整方天地。
台中央高悬“清河诗会”四字大匾,金钩铁划,气势逼人,在灯影摇曳间愈显威仪。
苏怀谨手里捏着一枚雕花玉牌,走出荣园,那是小夫人亲手交给他的通行信物,凭此物可在荣园自由出入。对他而言,这也是梦寐以求的东西。
沿着青石街道缓步而行,他一路打量清河县的夜色与人声,感受着与前世截然不同的风景,转过几条街巷,眼前豁然开朗,清河书台已在灯火映照下显露身形。
清河书台原是清河书院的一处讲学台,平日由书院学子登台讲论经义、切磋诗文,因魏清妍才情出众,名动清河县,加之魏家为本地首富,魏清妍几句话便说动书院山长,将此地暂借,用作今夜的诗会所在。
踏入清河书台,映入眼帘的。除了来回奉茶递水的丫鬟侍女,便全是身着长衫,束发戴冠,腰系玉佩的书生,或三五成群低声交谈,或独自端坐案前研墨翻书,举止间都带着几分自诩清高的文人气。
苏怀谨一边缓步前行,一边在人群中扫视。按照晴蔻给他的消息,她那弟弟今晚会穿一身白衣出席,眉心还有一颗痣。
行至案几之间,耳边不时传来书生们的议论声。
“今晚诗会的评选,可是由清河书院的几位先生亲自主持,评出的佳作将会被魏二小姐当场选用。”
“若是被她看中,不仅能名动清河县,更能借机攀上魏家,那可是本地首富,财力通天。”
“哼,一个商贾之女,仗着有几分姿色和诗名,就敢在书院旧台上办诗会,真是玷污斯文!”
“嘘,你小声点!虽说如此,可魏家如今是县里谁都惹不起的。要是被她看中,哪怕是做个幕僚,也是一辈子的荣华富贵。”
“话是这么说,可要我奉承一个商贾之女,我宁可......”
“得了吧,等会儿看你是不是第一个献诗的。”
苏怀谨听着耳边的议论,心头微微一动。
这几日一直盘算着如何脱身出荣园,他几乎忘了自己与清河书院的那层旧渊源。
原主本是书院的学生,只因家境贫寒,无力缴纳赋税,被里正威逼之下,成了魏家的赘婿,这背后多半是魏鸿章或魏明鸢在施压,这些暂且不提,自那以后,他的名声在书院一落千丈。
清河书院的夫子们自诩清高,把“赘婿”视作斯文的污点,对他们来说,读书人当立身立业、修身齐家,而不是去攀附豪门、入赘为婿。
自那日起,夫子见他如同见到败絮,甚至不愿与他同席而坐;
若非顾忌魏家的势力,他恐怕早就被书院除名。
当然,如今的处境也与被除名无异,不能随意出入荣园,不能参加科举考取功名,只是挂着个“书生”的名头而已。
可若真想走科举之路,师承与人脉却又不可或缺。
别小看这些书院的夫子,他们教书数十载,门生早已遍布朝堂,更喜结党营私,正如前世古代那些党争的源头一般。
而以他如今的身份,若真脱离魏家,书院必然第一个将他除名。
一个无权无势的农家子弟,书院自然不放在眼里,这年头哪有什么“浪子回头金不换”,就算不再是赘婿,他们依旧会将他视为耻辱。
苏怀谨若想日后踏上科举之路,便必须让书院里的夫子们对他改观,而要改观他们的看法,这场诗会,无疑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正好一箭双雕。
他唇角微微一勾,正欲朝前走,一个白衣人影忽然拦在面前,那人剑眉细目,眉心一颗痣醒目非常,唇角挂着笑,神情间带着几分自得。
苏怀谨只一眼便认了出来,晴蔻的那个弟弟。
此人虽着一身书生打扮,眼底却全无半分清气。反倒透着油滑与轻佻,若让那等诗句落在他手里,简直是对前世那些诗人的莫大侮辱。
那白衣书生打量了苏怀谨一番,唇角勾起一抹吊儿郎当的笑,凑近半步,压低声音道:“你就是我姐......咳,是夫人安插来帮我的人?”
苏怀谨微微抱拳道:“阁下可是顾长卿公子?”
顾长卿听到这称呼,先是一愣,随即咧嘴一笑:“哟,还知道叫我公子?看来你果真是我那好姐姐......咳,夫人,安插来的人。”
他说着上下打量了苏怀谨一眼:“行,既然是夫人认下的人,那咱们以后就是自己人了,你等会儿把诗句写好交给我,让我在这些书生和二小姐面前显显身手,夺了二小姐芳心,等咱们夺了这万贯家财,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草包。
苏怀谨心里冷笑,他实在不明白,顾晴蔻那样聪明心机的女人,怎么会有这样一个蠢得要命的弟弟,可面上仍装作恭敬,拱手道:“小可先谢过顾公子厚爱。”
“好说,好说!”
顾长卿哈哈一笑,抬手一招:“走吧,找个好位置坐着,二小姐马上便要来了,诗会马上要开始了!”
两人话音刚落,不远处便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
“来了,魏二小姐来了!”
“果真是如传闻般孤傲高冷......”
“啧,这等姿容气度,怕是整个清河县都找不出第二人。”
“听说她诗词极佳,不知此次诗会,可否能有幸听她当场作诗。”
低声惊叹此起彼伏,几乎在瞬息间淹没了整个书台。
苏怀谨循声望去,只见长廊尽头,灯火映照下,一道身影缓缓而来......
第25章 魏清妍
长廊尽头,灯火映照下,一道白影徐徐而来。
魏清妍一袭素白长裙,衣料轻盈却不失垂坠,襟口收得极紧,将纤长的颈线衬得愈发洁白修直,胸口布料被两团浑圆饱满的乳房把衣襟顶出高高的弧度,随着步子微微晃动,腰身纤细,臀瓣浑圆紧翘,把裙摆后面撑出一个饱满的弧度,再往下,大腿被长裙遮着,偶尔一步迈开,裙摆分开一线,露出一截白嫩的小腿,细直得像玉雕。
乌发半挽,高髻间嵌着一枚素玉簪,余下长发如瀑倾落,微随步履而荡,偶有一缕垂落在胸前,平添几分冷意。
魏清妍一出现,清河书台立刻安静下来,方才还窃窃私语的书生们全都屏住了呼吸,目光死死的盯着她,恨不得将人吃干抹净。
苏怀谨眼底闪过一抹惊艳。虽早从荣园下人口中以及前身的记忆里得知魏家二小姐虽孤傲,却有一副极好的身段,但亲眼看见,比想象中更有冲击力,那张冷若冰霜的俏脸配上这副让人血脉贲张的身子,就是冷与热的正面撞击,天使与魔鬼的结合。
旁边的顾长卿更是看得直咽口水,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恨不得伸手扯开她的衣襟瞧个仔细,嘴里不住发出啧啧声。
魏清妍察觉到周围灼热的目光。尤其是那不时传来的咽口水声,以及一道格外刺耳的“啧啧”声,让她眉头微蹙,眼底掠过一丝厌恶。
她本就喜静,若不是怕父亲一时心血来潮,把自己许配给不喜欢的男人,或者强行与人结亲,她何苦费心办什么诗会,而且还是连着三年。
这三年里,这些所谓的清河县才子、书生,令她一次比一次失望,第一年尚且能勉强提起兴趣,第二年就已索然无味,而到了今年,更是失望透顶。
若天下男人都如此不堪,倒不如削发为尼,常伴青灯古佛,免得污了眼。
魏清妍抬起下巴,眼神冷冷地扫过这些丑态百出的书生,心底的厌恶更盛:“看来来岁诗会,便可不必再设,以免污了雅兴。”
忽然,她的目光在扫过一人时微微一顿。
那人同样望着她,却没有其他人那般毫不遮掩,仿佛要当场将她按在身下的侵犯意味。
而是在打量,审视,非肆意占有,更令魏清妍生出几分兴趣的是,这人竟是自己大姐的夫君,荣园那个为人所轻的赘婿。
他来此作甚?莫不是不知这诗会的用意?
魏清妍眸光微眯,又想起丫鬟先前口述的三句残试,唇角缓缓勾起,正欲收回目光,却无意瞥见他旁边那人,一脸淫邪,口中发着刺耳的“啧啧”声。
魏清妍只觉像是误吞了一只蟑螂,胸口涌起一阵恶心。当即收回视线,加快步伐走上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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