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并蒂莲】10~12章(1V2 母女 小马大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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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14

 第十章:马氏真面,当头棒喝

  西厢房那一夜,于我而言,像是一场疾风骤雨,强行在那片名为柳轻语的冰
原上,犁出了一道深可见骨的沟壑。指尖似乎还残留着她肌肤那微凉滑腻的触感,
唇齿间仿佛还萦绕着她那混合着泪水的、清甜又苦涩的气息,耳畔也依旧回响着
她那绝望而悲恸的、压抑到了极致的痛哭声。

  我知道,我用了最粗暴、最不堪的方式,践踏了她的骄傲,撕碎了她的防线。
那种被强行侵犯、无力反抗的屈辱与恐惧,想必已如同梦魇,深深烙印在了她的
心底。自那夜后,辰辉院内的空气,仿佛凝固成了坚冰。柳轻语彻底将自己封闭
了起来,莫说见面,便是连她院落里传来的脚步声,都带着一种刻意放轻的、死
寂般的回避。偶尔在回廊远远瞥见她的身影,亦是素衣苍白,步履匆匆,如同惊
鸿掠过寒潭,不留一丝涟漪,那清减单薄的模样,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她不再
与我同桌用膳,甚至刻意避开了所有我可能出现的时辰与地点。

  心中并非毫无波澜。每当想起她蜷缩在床角,那双盛满泪水、写满惊惧与恨
意的眸子,一丝极淡的、类似于怜悯的情绪,会如同水底的暗礁,悄然浮现。但
旋即,便被更强烈的、属于占有者的冷酷所覆盖。我并非前世那些话本里怜香惜
玉的君子,我深知,对柳轻语这等心高气傲、且心中另有他人的女子,若不先用
雷霆手段击碎她所有的幻想与倚仗,她永远也不会低下她那颗骄傲的头颅,正视
我这个「小丈夫」的存在。疼痛与恐惧,有时比温柔,更能让人刻骨铭心。

  更何况,只要一想到她心中可能依旧为那个马文远保留着一方净土,那股无
名火便会再次窜起,将那点微末的怜悯焚烧殆尽。我萧辰的人,身心都只能属于
我!任何觊觎者,都将付出代价!

  而马文远,便是那根我必须亲手拔除的毒刺!

  至于苏姨……那夜书房缠绵,唇齿相依,以及她近乎默许的回应,如同最甜
美的毒药,早已深入我的肺腑。我们之间的关系,进入了一种极其微妙而刺激的
阶段。白日里,她依旧是那个温柔体贴、关怀备至的岳母,会在父亲面前为我布
菜,会柔声细语地询问我的起居,举止得体,无可指摘。但只有我知晓,那层层
华服与端庄姿态之下,隐藏着怎样一颗被禁忌情愫撩拨得躁动不安的心。

  我们心照不宣地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却在无数个不经意的瞬间,进行着无声
的、炽热的交流。

  她会在我与父亲谈论生意时,静静地坐在一旁做针线,但当我提出某个精妙
见解,引得父亲抚掌赞叹时,我总能捕捉到她投注在我身上的目光——那不再是
单纯的长辈对晚辈的欣慰,而是混合着欣赏、悸动,甚至一丝隐秘骄傲的复杂情
愫。当我「无意」间走到她身边,借着看针线花样,手指轻轻擦过她手背时,她
会如同受惊般微微一颤,脸颊飞起淡淡的红晕,眼波慌乱地垂下,那长而卷翘的
睫毛如同蝶翼轻颤,却并未立刻躲开,只是任由那微妙的触感在彼此间流转片刻,
才若无其事地挪开。

  有时,在回廊相遇,四下无人,我会故意放慢脚步,与她并肩而行。我会仰
起头,用看似天真无邪的语气,说着一些带着双重意味的话语:「苏姨,您今日
这身衣裳真好看,衬得您肌肤愈发白了,像会发光似的。」或是,「苏姨,您身
上好香,比园子里那些花儿还好闻,辰儿闻着,就觉得心安。」

  每每此时,苏艳姬总会先是一愣,随即脸颊绯红,眼神躲闪着,低声嗔怪一
句:「辰儿莫要胡言。」但那嗔怪里,并无多少真正的怒气,反而带着一丝被心
上人称赞后的、难以掩饰的羞喜。她甚至会下意识地微微挺直那丰腴的腰背,让
胸前的饱满曲线更显惊心动魄,行走间,那浑圆臀瓣在裙裾包裹下摇曳生姿,仿
佛在无声回应着我的赞美。

  这种在危险边缘试探、心照不宣的暧昧,如同暗夜里悄然滋生的藤蔓,缠绕
着我的心,也一点点侵蚀着她心中的伦理壁垒。我享受着这种步步为营、看着她
渐渐沉沦的过程,心中那份属于男人的征服欲与对这副成熟诱人身体的渴望,也
如同地底奔涌的岩浆,蓄势待发。

  这些时日,我并未闲着。让父亲拨了两个机灵又嘴严的小厮给我使唤,明里
是陪我解闷,暗里则吩咐他们留意着马文远的动向。银子如同流水般洒出去,总
能听到些墙角的回声。马文远那点虚伪的皮囊,在银钱和利益的撬动下,并不难
剥开。

  很快,两个小厮找到马文远身边一个惯会溜须拍马、却又贪财好利的「好友」,
名叫赵四。

  这赵四乃是京城一破落户子弟,因其父曾做过小吏,识得几个字,便常混迹
于士子圈中,专司替马文远这等「才子」跑腿办事,打探消息,偶尔也帮着散布
些流言,是条嗅觉灵敏却又极易收买的「好狗」。我早已命人暗中查清了他的底
细和嗜好——嗜赌,且十赌九输,欠了一屁股烂债。

  在一家隐蔽的茶楼雅间,我见到了这位赵四。他约莫二十多岁年纪,尖嘴猴
腮,眼神闪烁,穿着一身半新不旧的靛蓝直裰,见到我这般年纪的「东家」,先
是愣了一下,随即脸上堆起谄媚的笑容,躬身行礼。

  我也不与他绕弯子,直接让小厮将一袋沉甸甸的银子放在桌上,开门见山道:
「赵四,我知道你跟马文远走得很近。这里是一百两银子,买你几句话,以及
……帮个小忙。」

  那赵四看到白花花的银子,眼睛瞬间就直了,喉结滚动,咽了口唾沫,脸上
笑得更欢:「萧少爷您太客气了!有何吩咐,尽管说!只要小的知道,定然知无
不言,言无不尽!」

  「很好。」我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浮沫,语气平淡,「我要你详细告诉我,
马文远平日与你们相聚时,都是在何处?」

  「回少爷,通常是聚贤楼……」赵四急忙回答。

  从赵四口中我得知马文远常去城西的「聚贤楼」与一帮所谓「才子」聚会,
那里并非醉仙楼那般顶级的销金窟,却因价格实惠、氛围「风雅」,成了许多家
境寻常却又自视甚高的读书人聚集之地。马文远家境本就寻常,往日靠着柳尚书
府的接济和柳轻语的倾慕,尚能维持体面,如今失了倚仗,虽依旧端着才子的架
子,内里却难免捉襟见肘,聚贤楼这等地方,正符合他如今的身份与心境。

  「马文远这厮平时会提及柳小姐吗?」我继续追问。

  赵四闻言,脸上闪过一丝犹豫,但目光触及那袋银子,那点犹豫立刻烟消云
散。他搓着手,压低声音,脸上露出一种男人间心照不宣的猥琐笑容:「萧少爷
既然问起,那小的就实话实说了。马兄他……嘿嘿,他对柳小姐,自然是『情根
深种』的,常与我们说,柳小姐如何冰清玉洁,如何才情出众,是他平生罕见的
知己红颜。只是……只是可惜柳家遭难,他虽有心,却无力回天,只能……只能
暂且隐忍,以待将来。」

  我心中冷笑,果然如此,依旧是那套虚伪的说辞。

  「那苏夫人呢?」我追问道,目光锐利地盯着他。

  赵四的笑容更加暧昧,甚至带着几分淫亵:「苏夫人嘛……嘿嘿,不瞒萧少
爷,那可是我们私下里……啧啧,马兄虽未明说,但那意思,兄弟们谁都懂!那
样的绝色尤物,又是这般年纪,风韵正浓,哪个男人看了不心动?马兄就曾酒后
失言,说苏夫人那身段,那风情,简直是……简直是天生的狐媚子,若能一亲芳
泽,便是短寿十年也心甘情愿!还说……还说柳小姐虽好,终究青涩,不及她母
亲……嘿嘿,懂得如何伺候男人……」

  他话语粗俗不堪,将马文远内心深处对苏艳姬那肮脏的觊觎和贪婪,暴露无
遗。我听着,胸中怒火翻腾,恨不得立刻将马文远那厮碎尸万段!他竟敢如此意
淫亵渎我的苏姨!

  我强压下心中的怒意,冷冷道:「就只有这些?马文远对柳家落难后的态度,
又是如何说的?」

  赵四见我面色不虞,连忙收敛了笑容,小心翼翼地道:「这个……马兄他说
……他说柳家已是昨日黄花,沾上便是麻烦。他当初与柳小姐交往,也不过是
……不过是看她柳家势大,有利可图。如今既然倒了,自然要及时抽身,免得惹
祸上身。他还说……还说萧少爷您……您不过是走了狗屎运,捡了他不要的破鞋,
还附赠一个……一个绝色岳母,真是……真是羡煞旁人……」

  「够了!」我猛地将茶杯顿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吓得赵四一个哆嗦。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杀意,从怀中又取出一张银票,拍在桌上:「这一百
两银票,是定金。三日后午时,你想办法邀马文远去聚贤楼,进我给你们预定的
雅间「听潮阁」,在他酒意上来时,务必引导他再次谈论这些『心里话』。事成
之后,再付你二百两。」

  赵四看着银票,眼睛都红了,连连点头:「萧少爷放心!小的定然办得妥妥
当当!定让马文远那厮把肚子里那点龌龊心思,全都吐出来!」

  打发走赵四,我独自在雅间里坐了许久,直到心中的波澜渐渐平复,一个计
划,在我心中逐渐成型。我要让柳轻语亲耳听听,她心中那「清风朗月」的良人,
在脱离了她的视野之后,究竟是副怎样丑陋的嘴脸!唯有让她信仰彻底崩塌,她
才能真正跌入尘埃,才有可能……被我重新塑造。

  这日午后,秋阳暖融,透过窗棂洒下,在书房的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我
正拿着一本杂记翻看,眼角余光却留意着院门口的动静。算算时辰,柳轻语每日
这个时辰,都会去后园的小佛堂为她故去的父亲上香祈福,这是她如今唯一坚持
的、雷打不动的习惯。

  果然,没过多久,那道素白纤细、如同幽魂般的身影,便出现在了月洞门外。
她低着头,步履匆匆,仿佛多停留一刻都会沾染上什么不洁之物。

  片刻后,苏艳姬端着一碟新做的芙蓉糕,步履轻盈地走了进来。她今日穿了
一身水绿色的绣缠枝玉兰的襦裙,外罩一件月白薄纱褙子,乌发绾成慵懒的随云
髻,只簪了一支碧玉簪子,清新雅致,如同雨后初荷。只是眉眼间,总萦绕着一
丝挥之不去的轻愁,尤其是在看到我时,那眼神会瞬间变得复杂,有关切,有担
忧,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因那夜亲密而生的羞窘与慌乱。

  「辰儿,尝尝这新做的芙蓉糕,厨房说用的是今秋新采的桂花蜜,清甜不腻。」
她将糕点放在我面前的小几上,声音温柔依旧,却少了几分往日的自然,多了几
分小心翼翼。

  我抬起头,对她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伸手拈起一块糕点,放入口中,细细
品尝。甜糯的口感在舌尖化开,带着浓郁的桂花香气。

  「很好吃,谢谢苏姨。」我咽下糕点,看着她,目光清澈,「苏姨,您今日
气色似乎不太好,可是昨夜没睡安稳?」

  我这关切的话语,却像是一根无形的针,轻轻刺在了她心头的隐秘之处。苏
艳姬的脸颊瞬间飞起两抹红霞,眼神躲闪着,不敢与我对视,下意识地伸手理了
理本就已经一丝不乱的鬓角,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没……没有,许
是昨夜看了会儿账本,睡得晚了些。」

  她哪里是看账本,分明是那夜之后,心绪难平,辗转反侧。我心中了然,却
不点破。我知道,那层窗户纸已然薄如蝉翼,只需一个合适的契机,便能彻底捅
破。但现在,还不是时候,柳轻语和马文远的事情,必须先解决。

  「苏姨也要多注意身子才是。」我语气真诚,伸出手,极其自然地握住了她
放在小几上的手。

  她的手指猛地一颤,如同受惊的蝶翼,下意识地想要抽回,却被我轻轻握住。
她的掌心微凉,指尖却带着一丝潮意,显是内心极不平静。

  「辰儿……」她低声唤道,声音带着一丝哀求般的意味。

  我却恍若未闻,用手指轻轻摩挲着她光滑的手背,那细腻如玉的触感,让我
心头微荡。我仰着头,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布满红霞的娇艳脸庞,语气带着一丝
不容置疑的依赖:「苏姨,辰儿有件事,想求您帮忙。」

  「何事?」她似乎被我的郑重其事所吸引,暂时忘记了手上的尴尬,抬眸看
向我,眼中带着疑惑。

  「是关于娘子的事。」我叹了口气,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忧虑与无奈,「自
那日诗会后,娘子她……愈发疏远我了。我知道,我那日行事过于冲动,伤了她
的心。可我……我实在是怕,怕她心中始终念着那马文远,日久天长,郁结于心,
于她身子无益,也……也让我这做丈夫的,心中难安。」

  我提及马文远,苏艳姬的眉头立刻蹙了起来,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与担忧。她
轻轻抽回手,叹了口气:「那马文远……确实非良人。只是轻语她……性子执拗,
一时半会儿,怕是难以转过弯来。」

  「所以,辰儿想请苏姨帮个忙。」我看着她,眼神恳切,「我听闻马文远经
常会在聚贤楼与友人聚会。并把娘子与他的事迹作为谈资炫耀,我想……想请苏
姨出面,叫上娘子,我们三人去聚贤楼附近的绸缎庄看看料子,顺便也去聚贤楼。
不与马文远照面,我们去马文远雅间隔壁的房间,让娘子……亲耳听听,那马文
远在她背后,究竟是如何看待她,如何看待柳家的。」

  苏艳姬猛地抬起头,美眸圆睁,难以置信地看着我:「辰儿,你……你是想
……」

  「不错。」我点了点头,眼神冰冷而锐利,「唯有让她亲耳听到,亲眼看到
那伪君子的真面目,她才会彻底死心!长痛不如短痛,与其让她永远活在那虚假
的幻梦里,不如用最残酷的现实,让她清醒过来!苏姨,您难道愿意看着轻语永
远被那样一个小人蒙蔽,蹉跎岁月吗?」

  苏艳姬有些惊愕,她显然没想到我会有这个办法,这无异于将柳轻语心中最
后一点美好的念想,亲手碾碎!但她也深知,我说的是事实。马文远绝非良配,
让女儿继续沉溺于对他的幻想中,才是最大的残忍。

  苏艳姬眼睛一亮:「好,这个办法倒是不错,就依你。只是……辰儿,你要
答应苏姨,无论轻语听到什么,事后……你需得多些耐心,莫要再……再逼迫于
她。」

  「苏姨放心。」我握住她的手,郑重承诺,「只要娘子能看清马文远的真面
目,从此收心,我萧辰必定以真心相待,绝不再让她受半分委屈。」

  我的承诺,半真半假。真心相待或许有之,但「不再逼迫」?那要看她如何
选择了。若她依旧冥顽不灵,我自有我的手段。

  苏艳姬看着我认真的眼神,微笑着轻轻点了点头:「我这就去寻轻语,便说
……便说我想去西街的『云锦绣坊』看看新到的江南软烟罗,让她陪我同去。」

  「有劳苏姨了。」我松开她的手,看着她转身离去的窈窕背影,那水绿色的
裙摆摇曳生姿。

  有了苏艳姬帮忙劝说下,柳轻语很快答应了,只是她自始至终,她都未曾看
我一眼,不愿和我同乘一辆马车。

  我们只好分乘两辆马车,驶向聚贤楼。我自然是与苏艳姬同乘一车。车厢内,
她似乎因说服了柳轻语同行而稍稍松了口气,倚在软垫上,眉眼间却依旧带着一
丝挥之不去的轻愁,是为女儿,还是为那日渐失控的情感?窗外流转的光影掠过
她美艳的侧脸,长睫低垂,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那份成熟风韵中夹杂的柔
弱,愈发引得人心生怜爱,也更激起了我强烈的保护欲与占有欲。

  我挨着她坐下,并未像往常那般立刻靠近,只是静静地看着她。马车微微颠
簸,她的身子随之轻轻晃动,衣料摩擦,发出细微的窸窣声。

  「苏姨,」我轻声开口,打破了沉默,「您说……这世上,为何总有那般表
里不一之人?」

  苏艳姬闻言,抬起眼帘,有些疑惑地看向我:「辰儿何出此言?」

  「只是忽然有些感慨。」我叹了口气,目光落在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上,
「有些人,表面光风霁月,受人景仰,内里却可能藏污纳垢,不堪入目。而有些
人,或许看似平凡,甚至……弱小,」我顿了顿,意有所指地看向她,「却可能
怀着一颗最真挚的心。」

  苏艳姬似乎听出了我话中之意,眼神闪烁了一下,避开我的目光,低声道:
「人心隔肚皮,世事本就难料。辰儿……你还小,莫要想这些太过复杂之事。」

  「我不小了,苏姨。」我执拗地反驳,身体向她靠近了些,手臂似是无意地
贴上了她柔软的手臂,那温热的体温和衣料下惊人的弹性让我心头一荡。我感受
着她瞬间的僵硬,却没有移开,反而压低声音,带着一丝委屈和坚定,「我知道
谁对我好,谁值得我真心相待。我也知道,我想保护的人,绝不容许任何人欺辱、
亵渎!」

  我的话语带着强烈的暗示,手臂与她相贴处传来的热意,更是无声的宣告。
苏艳姬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她想要挪开手臂,车厢空间有限,加之马车颠簸,
她微微一动,反而更像是往我这边靠拢了一些。她那丰腴的胸侧,不可避免地轻
轻擦过我的臂膀,那瞬间的柔软触感,让我们两人都如同触电般微微一颤。

  「辰儿……」她声音微颤,带着一丝哀求,脸颊已然绯红,那双桃花眼中泛
着水光,羞窘与一丝难以言喻的悸动交织其中。她似乎想说什么,却被马车的又
一次颠簸打断,身子一歪,竟直接靠入了我的怀中!

  软玉温香瞬间满怀!那成熟女性身体的柔软与丰腴,那扑面而来的、浓郁得
化不开的馨香,让我大脑有瞬间的空白!虽然我身形尚小,她这般靠过来,更像
是倚偎,但那紧密相贴的触感,那胸前的惊人绵软完全压在我单薄胸膛上的感觉,
依旧让我血脉贲张!

  我几乎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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