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在哪里】(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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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1-09


  “她不下来就算了,随她去吧。你啊……不如去看看她的小红书。”李清月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她的指尖轻叩着咖啡杯壁,发出几声清脆的“叮叮”声。

  我一愣,小红书?我平时根本不关注这些。但李清月的话语里,总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感。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掏出了手机。我的手指在屏幕上有些笨拙地滑动着,找到女儿的账号,然后点进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连串充满攻击性的文字。我那双总是带着些许怯懦的眼睛,在看到那些字句时,瞳孔猛地收缩,脸上血色尽褪。

  “今日份厌男:本‘生物爹’洗衣服时,闻我衣服味道,恶心。#女权 #独立女性 #父权社会 #厌男。”

  “今日份破防:我的袜子不见了,肯定又被那个‘生物爹’拿去撸管了。#男性凝视 #隐私 #呕。”

  “重磅消息:我在沙发垫子下面发现了一个‘生物爹’的飞机杯,我已经偷偷给我丢到垃圾桶了。祝我永葆处男之身,哈哈。#反抗父权 #自由女性。”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尖锐的刀子,狠狠地扎在我的心口。我的手开始颤抖,手机屏幕上的光亮映照出我惨白的脸色,以及眼中逐渐聚集的血丝。我感到一阵阵的眩晕,喉咙发紧,呼吸也变得急促。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女儿竟然会这样看待我,用如此不堪的字眼来形容我。我明明只是……

  我猛地站起身,椅子因为惯性在光滑的地板上发出刺耳的“嘎吱”声。我大步流星地走向女儿的房间,每一步都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怒气和委屈。李清月只是端着咖啡杯,眼神淡淡地看着我,嘴角那抹玩味的笑容丝毫未减。

  我来到女儿的房门前,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激荡的情绪。我抬手,用力地敲了敲门,指节在木门上发出沉闷的“咚咚”声,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李凌雪!你给我开门!”我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门内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门被猛地拉开。李凌雪那张年轻的脸上,带着一丝不耐烦和挑衅,她穿着一件宽大的卫衣,头发乱糟糟的,眼睛里充满了戒备和不屑。

  “干什么!大清早的吵什么吵?!”她的声音带着青春期的尖锐和刺耳。

  我的目光直视着女儿,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但语调里依然带着压抑不住的颤抖。

  “你……你小红书上写的是什么?!什么叫我闻你衣服味道?你校服上有线头,我只是用嘴咬断线头,根本没有闻!什么叫我拿你袜子撸管?你那双袜子都破了一个大洞,我帮你扔了!还有,那个飞机杯……我和你妈分床睡,我每天睡沙发,我也有正常的生理需求,一个正常男人有点这个怎么了?!”我一连串地说出这些话,越说越激动,声音也越来越大,喉咙里仿佛堵着一团火。我的眼睛里充满了血丝,眼眶也微微泛红。

  李凌雪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但很快就被更加浓烈的不屑和嘲讽取代。她双手抱胸,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弧度,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知道了,你个有贼心没贼胆的老处男。我看过妈对你的心理评估报告,你有早泄,我是试管婴儿 。我和妈都知道,你只敢躲在卫生间里自慰,那里都是你那脏东西恶心的腥臭味。”

  她轻飘飘地丢出这段话,每个字都像一根带着倒刺的毒针,精准地扎进我最脆弱的内心。

  我的身体猛地一僵,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只剩下惨白。那一句“老处男”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所有的伪装和尊严。我感到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解释,所有的委屈,所有的愤怒,都在这一刻被彻底击溃。我那双原本就带着些许怯懦的眼睛,此刻变得空洞而绝望。我僵硬地站在原地,仿佛被冰封了一般。

  就在这时,李清月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我们身后。她面色铁青,那双平时总是带着诱惑和玩味的眼睛里,此刻充满了凛冽的寒意。她的动作快如闪电,抬手,一个清脆的耳光,猝不及防地扇在了李凌雪的脸上。“啪!”一声,在安静的走廊里显得格外刺耳。

  李凌雪的身体猛地一偏,脸上立刻浮现出清晰的红印,几缕发丝粘在了她带着水光的脸颊上。她的眼睛里瞬间充满了难以置信和委屈的泪水,一颗颗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

  “李凌雪!对你爸尊重一点!”李清月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严厉,每一个字都像冰冷的刀刃。她的胸脯因为愤怒而剧烈起伏,真丝睡袍也随之晃动,露出更加诱人的春光。

  李凌雪捂着自己的脸颊,泪水像决堤的洪水般涌出。她没有说话,只是用一种充满怨恨的眼神看了李清月一眼,然后猛地转身,冲出了家门。她的背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单薄,最终消失在楼道的转角。

  李清月冷冷地收回视线,重新将目光投向了我。我依然僵硬地站在那里,像一尊被抽走灵魂的雕塑,脸上还带着那句“老”带给我的巨大打击。我没有去看李清月,也没有去看女儿离去的方向,只是呆呆地盯着地面。

  “好了,吃饭吧。”李清月的声音恢复了往日的平淡,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她转身,重新回到餐桌旁,优雅地坐下,端起咖啡杯,轻抿一口。

  我沉默地回到餐桌旁,坐下。我面前的煎鸡蛋已经冷了,牛奶也泛着凉意。我拿起筷子,却没有任何胃口。整个上午,我都像一个行尸走肉,机械地做着家务,洗着碗筷,擦拭着家具。女儿那句“老处男”在我耳边一遍又一遍地回响,像魔咒一样,让我无所遁形。我感到自己的自尊被彻底碾碎,无力感像潮水般将我淹没。

  夜幕再次降临。我像往常一样,做好晚饭,却依然只有我和李清月两人用餐。李清月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波澜,仿佛女儿的离家出走对她没有任何影响。我几次欲言又止,但最终还是将所有的话语吞回了肚子里。

  餐后,李清月起身,径直走向她的卧室。我默默地收拾着碗筷,将它们放进洗碗机。洗碗机开始嗡嗡地运转,洗衣机也发出“哗啦哗啦”的水声。我一个人在客厅里打扫着卫生,拖把在地板上划过,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就在我擦拭茶几的时候,玄关处再次传来了钥匙转动的声音。“咔哒”一声,门被推开。我下意识地抬头,却看到了一个让我目瞪口呆的场景。

  李凌雪回来了,但她并不是一个人。她的身边,挽着一个穿着校服的女孩,那女孩比李凌雪略矮一些,脸蛋清秀,眼神却带着几分青涩的探究和好奇。她的校服裙摆堪堪到达大腿中部,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她的手,此刻正被李凌雪紧紧地握着。

  李凌雪的脸上没有了白天的泪痕,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叛逆而挑衅的笑容。她甚至没有看我一眼,只是将那女孩拉着,径直走向自己的卧室。

  “小雅,进来。”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感,却又透着一种莫名的兴奋。

  我僵硬地站在客厅中央,手中的抹布掉落在地。我看着女儿和那个叫小雅的女孩的身影消失在卧室门后,然后,门被毫不留情地关上。“砰!”一声,像是一道惊雷,在我耳边炸响。

  我隐约听到卧室里传来女孩们的低语声,然后,是衣服摩擦的“窸窸窣窣”声,以及若有若无的嬉笑。我感到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这一刻凝固。我知道,这又将是一个漫长而煎熬的夜晚。我的女儿,这个我曾经寄予厚望的生命,此刻正在那扇门后,重复着我妻子每天上演的戏码。而我,依旧只能是一个旁观者,一个被彻底排除在外的、卑微的“生物爹”。我拖着沉重的身体,走向沙发,准备度过又一个无眠的夜晚。

  10点半下了中班,我拖着疲惫的身躯,踩着回音在站台壁上悠悠荡荡,最终停在一节空荡荡的车厢门前。列车呼啸着进站,发出尖锐的摩擦声,车门“嘶”地一声滑开,一股混杂着铁锈和冷气的味道扑面而来。我走进车厢,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视线漫无目的地投向窗外一闪而过的漆黑。车厢里,除了我,只有另一个身影。

  那是一个女孩,纤细而单薄,蜷缩在车厢另一端的座位上。她穿着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薄外套,领口向上竖起,几乎遮住了半张脸。一头黑发有些凌乱地搭在肩头,几缕发丝沾染着细小的灰尘,在昏暗的光线下隐约可见。她安静地坐着,像一尊被遗弃的雕塑,只有偶尔轻微颤抖的睫毛和微微泛白的指节,泄露出她此刻并非全然平静。

  地铁在轨道上匀速滑行,有节奏的“咣当、咣当”声回荡在空旷的车厢内。我闭目养神了一会儿,却被一股细微的脚步声惊动。我缓缓睁开眼,发现那女孩不知何时已经走到我面前。

  她微微低着头,细长的手指不自觉地抠着外套的衣角,指甲缝里嵌着些许黑泥,在光线下显得格外刺眼。她的唇瓣有些干裂,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似乎在积攒着开口的勇气。

  “先生……您……能借我一百块钱吗?”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像是被夜风吹散的蒲公英,随时都会消失。

  我愣了一下,我习惯了都市中的形形色色,但这样的直接请求还是第一次。我皱了皱眉,正要开口询问,女孩的下一句话却让我如遭雷击,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我……我愿意在这里,用手帮您发泄出来,作为报答。”她说着,原本就低的头颅垂得更深了,几缕发丝彻底遮住了她的面颊,只露出削瘦的下巴和颈部,那里的皮肤因紧张而绷得有些发红。她的声音更低了,几乎只剩下气音,却带着一种令人无法忽视的真切与悲哀。她的十指交缠在一起,指尖不住地捻动着,似乎在无声地祈求。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一种从未有过的震惊和错愕瞬间将我淹没。我看着眼前这个女孩,试图从她身上找到一丝戏谑或伪装的痕迹,却只看到了纯粹的无助与一种被逼到绝境的麻木。我感到一股冰冷的电流从头顶直窜脚底,那是对命运残酷的惊愕,也是对眼前鲜活生命如此卑微的怜悯。

  我沉默了几秒,那种令人窒息的静默,让她的身体更是紧绷,仿佛随时都会碎裂。她没有抬头,只感觉到我的视线如同两道无形的射线,在她身上来回审视。她的掌心已经沁出了细密的汗珠,黏腻地贴在指缝间。

  我从口袋里掏出钱包,修长的指尖从一叠钞票中抽出两张百元大钞,递了过去。我的动作有些僵硬,脸上的表情也还带着未散去的震惊。

  借着车厢顶惨白的光线,我才看清了她的模样。她的脸颊略显苍白,眼底浮着淡淡的青色,那是长期睡眠不足留下的痕迹。然而,那双眼眸却异常清澈,只是此刻蒙上了一层近乎绝望的怯懦与决绝。

  我的心脏,在那一瞬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紧,几乎停止了跳动。

  这是自己的亲妹妹武羽。我拉着妹妹的手问:“阿羽,你们去哪儿了?我一直在找你。你怎么可以做这种事?”

  阿羽走到镜子前:“家里的房子都卖了用来还债,没有地方住,也没有经济来源。我早早辍学,又没有一技之长,找不到工作,小芸最近学校餐费催得紧,我只有出此下策。”

  我心痛不已,吞吞吐吐说:“妹妹你没被别人欺负吧?”

  “第一次做这种事就遇到哥哥你了。”阿羽低着头 , 脸上却是阴谋得逞的邪笑。

  我跟着阿羽穿过几条越来越狭窄的巷子,脚下的水泥路渐渐变成了坑坑洼洼的碎石路,路面上积着些发黑的污水,散发出令人作呕的酸腐气味。两侧的墙体斑驳脱落,露出里面灰黑的砖块,电线像蜘蛛网般杂乱地缠绕在半空中。

  远处传来几声"汪汪汪"的犬吠,粗哑而警惕。巷子深处,几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倚靠在门框边,烟头在她们指间明明灭灭,红色的唇膏在昏黄的路灯下显得诡异而妖冶。她们打量着路过的我,眼神带着职业性的审视,其中一个甚至吹了声口哨。阿羽低着头加快了脚步,单薄的身影在路灯的光影中显得更加瘦弱。

  我紧跟在妹妹身后,心头涌起难以言说的酸涩。

  终于,阿羽在一栋摇摇欲坠的握手楼前停下,那楼外墙的瓷砖大片大片地脱落,露出里面发黑的水泥。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串沉甸甸的钥匙,手指微微颤抖着打开了二楼一扇破旧的防盗门。门轴发出刺耳的"吱呀"声,像是在控诉着岁月的侵蚀。

  房间很小,目测不过十来平方米。一张单人床占据了房间的三分之一,床单是褪了色的碎花图案,被子叠得并不整齐。靠墙摆着一张摇摇晃晃的小木桌,桌面上堆满了作业本和教科书。一个小女孩正趴在桌前,借着一盏老式台灯微弱的光线写着什么,笔尖与纸张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这就是武芸,我的侄女,今年刚上小学五年级。她穿着一件明显大了一号的校服,袖子卷了两折,露出纤细的手腕。听到门响,小女孩抬起头,眼睛亮了一下,但很快又黯淡下去,轻声叫了声:"舅舅。"

  我的目光落在屋顶上——那里赫然有几个破洞,可以清楚地看到楼上的地板。洞口边缘还挂着几滴水珠,显然下雨时这里会漏水。墙角摆着两个塑料盆,盆里积着浑浊的雨水,水面上漂浮着些许灰尘和杂物。空气中弥漫着潮湿发霉的气味,混杂着廉价洗衣粉的味道。

  阿羽背对着我,肩膀微微耸动,她用手背快速地擦了擦眼角,声音带着克制的哽咽:"哥,你看到了……我们现在就住这儿。武芸很懂事的,从不抱怨……"

  我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我走到武芸身边,看着她作业本上工整的字迹,心疼得几乎要落泪。我伸手摸了摸侄女的头,女孩的头发有些干枯,显然很久没有用好的洗发水了。

  "收拾东西,跟舅舅回家。"我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不容反驳。

  阿羽猛地转过身,眼睛红红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哥,不行的,嫂子她……"

  "听我的。"我打断了她的话,开始帮着收拾武芸的书包和几件换洗衣物。

  一个小时后,我开着车载着阿羽和武芸回到了自己位于城市另一端的小区。电梯在十二楼停下,防盗门打开的瞬间,李清月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听到声音转过头来。当她看清跟在我身后的阿羽和武芸时,脸色瞬间沉了下来,遥控器在她手中被捏得"咔嚓"作响。

  她的五官精致,平时总是带着得体的笑容,但此刻,那张脸上写满了不悦。她的眉头紧紧皱起,眼角的肌肉微微抽搐,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阿。宾,这是什么意思?"李清月的声音压得很低,但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她站起身,双手环抱在胸前,那个姿态充满了戒备和抗拒。

  我深吸一口气,把武芸的书包放在玄关处:"清月,她们暂时住这儿几天,我会……"

  "暂时?"李清月冷笑一声,目光越过我,落在低着头的阿羽身上,眼神像刀子一样锋利,"阿。宾,你忘了你妹妹都做过什么了吗?"

  往事如潮水般涌来。我记得很清楚,当年阿羽才十七岁,正值花季年华,却整日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门缝里透出的永远是电脑屏幕的幽蓝光芒。她看电影,打游戏,昼夜颠倒,父母怎么劝都不听。后来更是染上了网赌的恶习,每天盯着手机屏幕,眼睛里闪烁着病态的狂热。

  最让我无法接受的是,阿羽未婚先孕了。她大着肚子回家时,只说是某个男网友的孩子,对方早就找不到人了。我的父母心软,又是哭又是劝,最后还是接纳了她,帮着把武芸养大。而我,婚后一直偷偷给妹妹钱,那些钱大多都打了水漂,被阿羽拿去网赌输得一干二净。

  两年前,我的父母相继去世。李清月记得在灵堂前,她抓着我的手,声音坚决:"阿。宾,咱们得和你妹妹断绝关系了。你看看她,把爸妈气成什么样……我们自己的小家还要过日子。"

  我当时答应了,但李清月知道,我还是在私下偷偷联系阿羽,偷偷给她转钱。直到今年年初,阿羽的征信彻底毁了 ,父母留下房子都被她卖了还债,手机也停机了,才终于失去了联系。李清月当时还暗自庆幸,觉得终于甩掉了这个沉重的包袱。可现在,这个包袱又回来了。

  李清月的胸口剧烈起伏,她指着门口:"阿。宾,你要她们住进来,那我就搬出去!你自己选!"

  客厅里的气氛瞬间凝固,武芸怯生生地躲在阿羽身后,小手紧紧抓着妈妈的衣角。阿羽的脸色惨白,嘴唇微微颤抖,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我给李清月跪了下去:“老婆我这辈子没求过人,今天我求你就让妹妹她们住几天吧。”

  阿羽也哭着跪下来:“嫂子我知道错了,再也不会赌了。”

  李清月心软最后还是答应了。

  阿羽看着下跪的哥哥,心中非常痛苦,转头望着李清月背影,眼中全是仇恨。

  第二章 变质的亲情谋划妈妈 ,妹妹教女儿足交口交

  一个月后某天深夜,墙上的时钟指针指向凌晨一点半。客厅里只有微弱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我侧躺在沙发上,身上只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灰色背心和一条宽松的黑色短裤,胸口随着均匀的呼吸缓缓起伏着。我做完一整天的家务后实在太累了,连回房间的力气都没有,就这样在沙发上沉沉睡去。额头上还沾着几滴未干的汗珠,在月光下泛着微光。

  卫生间的门"吱呀"一声轻轻打开,李凌雪踩着拖鞋走了出来。她穿着一件粉色的睡衣,露出一双修长白皙的大腿。睡衣的布料很薄,隐约能看到里面没有穿内衣,胸前两点若隐若现。她原本打算直接回房间,但路过客厅时,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了沙发上熟睡的我身上。

  李凌雪的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咕嘟"一声咽下了口水。她的脸颊泛起一抹不正常的潮红,心跳开始加速,下腹处涌起一股陌生的燥热感。

  她环顾四周,确认没有其他人后,蹑手蹑脚地走到餐桌边,搬起一张小木凳。凳子与地板摩擦发出细微的"咯吱"声,让她的心脏猛地一紧,赶紧停下动作看向我。见我仍在熟睡,这才小心翼翼地将板凳放在沙发前,自己坐了上去。

  李凌雪的位置正对着我的下半身,她的双脚悬在空中,脚趾因为紧张而微微蜷缩着。月光照在她裸露的小腿上,皮肤白得发光。她咬着下唇,伸出右脚,脚尖小心翼翼地碰触我短裤裆部的位置。那里有一小块略微隆起的轮廓,隔着薄薄的布料,她能感受到一丝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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