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月淫仙途】(3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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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31

的雪白之中。它张开嘴,一口含住其中一只已经红肿不堪的乳头,开始大口大口地吮吸起来。

  粗糙的舌头有力地卷动着娇嫩的乳头,强劲的吸力仿佛要将她整个乳房都吞噬进去。那股熟悉的、被福宝吮吸的感觉,曾是她在荒岛中唯一的慰藉,此刻却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嘴巴被解放的痛苦尚未褪去,下体被“镇骚棒”反复电击的余韵还在四肢百骸流窜,而胸前乳头被吮吸的酥麻快感,又掀起了新一轮的淫乱浪潮。

  三种截然不同却又同样强烈的刺激,如同三股狂暴的洪流,在她的身体里疯狂冲撞。她的神经早已绷紧到了极限,意识在无边的痛苦与极乐的海洋中浮沉。

  “福宝…在喝奶…”

  “好痛…下面好痛…”

  “好舒服…要去了…又要被电了…”

  混乱的思绪如同破碎的镜片,在她脑海中飞速闪过。她能感觉到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高潮、喷水,然后被那根该死的玉棒电得浑身抽搐,而胸前的奶水则被福宝贪婪地吮吸殆尽。

  每一次电击,都让她眼前发黑;每一次吮吸,都让她灵魂战栗。她的身体变成了一座任人宰割的乐园,也是一座无法逃离的地狱。

  台下观众的狂呼和淫笑声,龟公们下流的叫卖声,福宝满足的咕噜声…所有的声音都开始变得遥远而模糊,仿佛隔了一层厚厚的毛玻璃。

  终于,在又一次剧烈的电击贯穿全身,同时乳头传来一阵被牙齿啃咬的刺痛后,陈凡月眼前彻底一黑。她那被反复折磨的身体猛地一软,意识终于承受不住这连绵不绝的摧残,彻底沉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

  她晕厥了过去。

  即便是失去了意识,她的身体依旧没有得到安宁。那根“镇骚棒”忠实地执行着命令,在她无意识的生理性高潮中继续释放着电流。福宝则毫不在意身下之人的死活,依旧埋首在她的胸前,一只爪子甚至按住了另一只乳房,轮换着贪婪吮吸那因为刺激而源源不断产生的乳汁。

  整个舞台上,此刻只剩下一个瘫软如泥、任由摆布的绝美肉体,还在无声地承受着这场永无止境的淫乱盛宴。

第三十二章 宴请贵宾

  昏暗潮湿的地牢深处,摇曳的烛火将几个扭曲的人影投射在斑驳的石壁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杂着霉味、血腥和某种奇异香料的淫靡气息,令人闻之作呕,却又隐隐挑动着人心底最原始的欲望。

  地牢中央,一个特制的玄铁刑架上,一具丰腴惹火的雪白女体被以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固定着。她的四肢被粗糙的麻绳紧紧捆绑,向外大大张开,身体悬空,只有那对硕大得不成比例的奶子和肥美圆润的屁股微微下垂,随着呼吸轻轻晃动,划出诱人的弧线。这具女体正是白日里表演淫戏而晕厥的陈凡月。

  此时她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不知是痛苦还是药物作用下的生理反应。一张绝美的脸蛋上满是屈辱与麻木,樱唇微张,尽管晕厥后被数名奴修像死狗般从地上拖了回来,虽说经夫人吩咐,奴修们已把她身子清理过,可这等淫糜魅肉一旦到了嘴边谁又心甘吐出去呢?只见她嘴角残留着一丝透明的涎液,不知是口水还是阳精。

  由于修炼《春水功》的缘故,陈凡月的身体异常敏感,再加上花廋夫人的《交合欢》春术,此刻即便是空气的流动,都像是有无数只无形的手在她的肌肤上抚摸,让她体内那股骚浪的春水蠢蠢欲动。更要命的是,她那因《乳水决》而导致乳腺异常的身体,此刻因为药物和持续的刺激,饱满的乳房已经开始泌出点点乳白的汁液,顺着浑圆的乳球滑落,滴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滴答”的轻响。

  而在她赤裸身体的面前,两个只在下身围着一块破布的男奴修,正跪在陈凡月的身下。他们面色蜡黄,眼神中既有麻木,也藏着一丝被压抑的贪婪。其中一个奴修手里拿着一把柔软的毛刷,正小心翼翼地蘸着一个小碗里金黄色的油膏,仔细地涂抹在陈凡月那两片肥厚的阴唇上。那油膏不知是何物,散发着一股甜腻的异香,刷上去之后,原本就肉感颇丰的骚穴更显得油光水滑,仿佛一颗熟透了即将裂开的水蜜桃,诱人采撷。另一个奴修则负责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用一块丝布反复擦拭着她大腿内侧的嫩肉,那里的肌肤光滑细腻,在昏黄的烛光下反射着象牙般的光泽。

  “听说……听说反星教的妖人最近声势壮大,数十名星岛的牧马都被击败了……”拿着毛刷的奴修一边干活,一边压低了声音,对同伴说道。他的手在涂抹时,指尖有意无意地划过陈凡月最敏感的阴蒂,引得那具美丽的肉体一阵不易察觉的痉挛。“甚至几名名震内岛的大人物都被俘了,这些妖人会不会攻到我们五星岛来啊?”他语气里带着恐惧,但眼底深处却闪过一丝不易察的期盼。如果岛内天下大乱,他们这些最底层的奴修,说不定就能找到机会逃出生天,摆脱这猪狗不如的身份。

  “老大,”另一个奴修也停下了手中的活,惶恐地望向站在他们身后阴影里的绿头龟公,“我听人说反星教不仅见人就杀,还专门夺人神魂,里面有个叫什么‘不倒妖师’的邪修,还用修士神魂炼他那旗类法宝,真的假的?那些星岛的牧马们都被他给炼化了,到时候我们花满楼可怎么办啊?”

  阴影中,一个身材佝偻的男人走了出来,正是花满楼的绿头龟公。他那双淫眼闪着毒蛇般阴冷的光,扫过两个奴修,又在陈凡月那被涂满油膏、微微翕张的骚穴上停留了片刻,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哼,你这小厮,就不能多说些吉祥话?”绿头龟公的声音沙哑而尖利,像是指甲划过铁皮。“要是那些妖人真来了,就凭你们这点练气修为,怕不是第一个就要被生吃活剥了,连当祭旗资材的资格都没有!”他伸出穿着尖头靴子的脚,不轻不重地踢在其中一个奴修的屁股上。

  “要我说,还是圣人没出手,要是圣人出手了,就这等邪魔外道,早就烟消云散了!”绿头龟公朝此刻还没醒来的绝美女体脸上吐了口唾沫,又伸出一只手拍了拍面前显得有些潮红的脸颊,脸上露出一种扭曲的狂热与谄媚。“别怕,夫人说了,现在情况还好,六长老还在岛内坐镇。再说了,要是真有什么风吹草动,以夫人的人脉,也定是本岛第一个收到消息的。都他妈别废话了!”

  他的语气陡然变得狠厉起来:“手头的活再赶紧点!给老子把这母狗的骚穴和屁眼都涂匀了,一处都不能漏!过了子时,这‘迎客欢’的药效就不好和《交合欢》配合了!明天有星岛的贵客要来楼里,点名要亲自见识见识这条母狗是怎么当众喷奶撒尿,怎么用嘴巴像小穴一样伺候鸡巴的!要是耽误了贵人的雅兴,夫人怪罪下来,老子就把你们两个的鸡巴割下来,塞进你们自己的屁眼里!”

  两个男奴修被他骂得浑身一哆嗦,再也不敢多言,连忙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毛刷在陈凡月那肥美的阴唇间来回涂抹,金黄的油膏被均匀地刷进每一道褶皱里,甚至有奴修斗胆用手指将她的小穴撑开,把油膏往更深的穴肉里送。陈凡月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了,被药物放大了无数倍的快感和身体内功法的影响交织在一起,让她的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小猫般的呜咽,而那对硕大的乳房,因为这持续的刺激,乳汁分泌得更快了,两道白色的细线顺着她起伏的胸膛蜿蜒而下,在地牢的淫靡画卷上,又添上了无比色情的一笔。

  两个奴修颤抖着,在绿头龟公的淫威下,手上的动作更加粗鲁却也更加细致。他们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那金黄色的“迎客欢”油膏,从陈凡月那双被高高吊起的雪白大腿根部,一直涂抹到她那两瓣肥硕淫荡的屁股蛋,再到那被掰开后显露出的、红肿湿滑的蜜穴深处。油膏的甜腻与陈凡月身上散发出的淫靡香气混杂在一起,让整个地牢都充斥着一股令人头晕目眩的骚味。陈凡月那双饱满得仿佛要炸裂的巨乳,也被反复涂抹,乳晕上那两颗粉嫩的乳头,被油膏一刺激,竟开始分泌出更多乳白色的汁液,顺着乳沟流淌而下,在烛火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行了!都给老子滚一边去!”绿头龟公见状,满意地哼了一声,挥手示意两个奴修退开。他后退了两步,眯起他那双淫眼,仔仔细细地审视着眼前的“作品”。

  被捆绑在玄铁架上的陈凡月,此刻浑身上下只要是有肉的地方,都抹上了一层晶亮的油膏。在昏暗摇曳的烛火映照下,她雪白的肌肤微微泛起一层情欲的粉红,仿佛刚刚被狠狠操弄过一般。她的身体散发出一种奇异的热气,带着浓郁的淫靡味道,熏得人头脑发昏。那对巨乳在油膏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硕大沉重,随着她的呼吸轻轻颤动,仿佛两颗熟透的蜜桃,随时都会坠落。她那肥美圆润的屁股,更是被油膏刷得油光水滑,每一寸肌肤都饱含着肉欲的弹性,让人忍不住想狠狠拍上一巴掌。最令人垂涎的,还是她那被掰开的蜜穴,此刻红肿得像是刚刚被无数根肉棒狠狠肏弄过一般,油膏将每一道褶皱都填满,湿漉漉的,仿佛随时都能喷涌出淫水。那两片肥厚的阴唇,像是两瓣熟透的果肉,轻轻颤动着,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什么。她虽然仍未苏醒,但那被药物和淫油刺激得微微张开的樱唇,以及那不时从嘴角溢出的涎液,都无声地宣告着她身体此刻的骚动与淫荡。

  绿头龟公的目光贪婪地从陈凡月的巨乳滑到她的小腹,又从肥臀移到那被涂抹得油光发亮的骚穴。他喉结上下滚动,眼中闪烁着淫邪的光芒,但又带着一丝敬畏。

  “这女人……真是世间少有啊……”他低声喃喃自语,声音里带着一种复杂的感情。他见过无数的女人,也玩弄过不少尤物,但从未见过像陈凡月这样,仅仅是被药油涂抹,就能散发出如此极致情欲的肉体。那浑身冒出的热气,那股甜腻又骚浪的香气,无一不在挑战着他的自制力。

  “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奇遇,才能让一个女修士变成这般模样,如此销魂的肉体,简直就是天生的母狗啊!”他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嘴唇,心中痒痒的,恨不得现在就扑上去,用他那根老鸡巴狠狠地操弄一番。可他知道,明日的贵客更加重要,为了让药效挥发最大的功效,此刻不论是谁,都决不准再碰这具绝佳的肉体了。

  他的目光再次落在那被油膏滋润得异常诱人的蜜穴上,那两片肥厚的阴唇像是涂了口红一般鲜艳,微微翕张,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粗大的肉棒进入。他甚至能想象到,那小穴被肉棒撑开时,会是怎样一番销魂的景象。

  “果然是被一眼夫人就相中的玩物,不同凡响……”绿头龟公心中暗叹。他深知花瘦夫人的阅历,这花满楼艳芳无数,能被她看上的,绝非凡品。而这才被纳入囊中不久的陈凡月,不仅修为颇高,相貌美貌,更有着这种能让男人欲罢不能的肉体,尤其是那能自动吮吸的嘴巴,还有时不时泌乳的骚奶子,简直就是为淫乐而生。“有这种身体还妄想修仙证道?修炼个屁,就凭你这个身体你就注定了是个玩物!”他已经开始期待明天,期待贵客看到这具肉体时,会是怎样一番如痴如醉的表情。他甚至有些嫉妒惶恐,若是夫人将此女献给贵客,那这般玩物他就再无缘见到了。最后,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只得将那股从面前女体上散发出的淫靡气息吸入肺腑,仿佛要将这情欲的香气刻进自己的灵魂深处。

  第二日的花满楼,阳光透过雕花窗棂,在大厅光滑如镜的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却丝毫驱散不了弥漫其间的脂粉香气与隐约的淫靡气息。大厅的中央,铺着一条猩红的地毯,两旁站立着数十名姿容各异的奴修,她们身着薄如蝉翼的轻纱,玲珑曲线若隐若现,个个眼神迷离,显然是经过特殊调教的玩物。

  一阵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打破了花满楼大厅里刻意营造的寂静。一名男修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他生着一张油光水滑的胖脸,五官挤在一起,显得有些猥琐,但眉宇间的傲慢却毫不掩饰。他身着一套墨绿色的星岛牧马官服,衣袍上以金线绣着象征身份的星岛图样,宽大的袖口和领口都用上好的丝绸滚边,腰间系着一条镶嵌着灵石的玉带,将他那微凸的肚子勒得更显眼。他步伐沉稳,每一步都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势,结丹中期的修为波动在空气中若隐若现,让在场的奴修们都感到一股莫名的压迫感,眼神中充满了恐慌与敬畏。

  在他身旁,跟着一名清秀女修。她穿着一袭素雅的淡蓝色长裙,裙摆处绣着几朵洁白的莲花,样式虽然保守,却将她纤瘦而不失曲线的身材勾勒得恰到好处。乌黑的秀发只用一根简单的玉簪挽起,几缕发丝垂落在耳畔,更显清丽脱俗。她的容貌算不上绝艳,却胜在气质出尘,一双清澈的眸子波澜不惊,仿佛能看透世间一切虚妄。她规规矩矩地走在胖脸男修身后半步,姿态端庄,仿佛一朵遗世独立的冰莲,与周围花满楼的淫靡气氛格格不入。

  “哎哟!王牧马大驾光临,真是让妾身这花满楼蓬荜生辉啊!”一阵娇媚入骨的声音响起,花廋夫人扭着腰肢,莲步轻移,从大厅深处款款走出。她身着一件大红色的薄纱长袍,内里只有几片金丝绣成的肚兜和短裤,将她那丰腴得过分的肉体展露无遗。一对巨乳随着她的步伐剧烈晃动,仿佛随时都要从薄纱中挣脱出来,肥硕的屁股更是扭得风情万种,每一步都带着勾魂摄魄的韵味。在她身后,绿头龟公和黄头龟公哈着腰,带着一群穿着同样暴露的奴修,齐声躬身行礼,恭敬得像一群摇尾乞怜的狗。

  “夫人客气了,在下奉师命前来,自当拜会。”王牧马皮笑肉不笑地拱了拱手,眼神却不自觉地在花廋夫人那对呼之欲出的奶子上多停留了几秒。

  “妾身惶恐。”花廋夫人媚眼如丝,声音娇滴滴的,“不知王牧马今日前来,怎么不见六长老?妾身还想着能亲自伺候六长老呢。”她的身体微微前倾,那对巨乳便更加夸张地晃动起来,仿佛在诱惑着王牧马的目光。

  王牧马的胖脸抽动了一下,眼神有些尴尬,但很快恢复了正常,他清了清嗓子,道:“这个嘛,你也知道,家师一贯是不近女色的。不过为了表示对花满楼的重视,今日特地叫我与丹师妹一同前来。”说着,他朝身后的清秀女修努了努嘴。

  花廋夫人闻言,脸上立刻露出了恰到好处的“震惊”与“惊喜”,她那双涂着艳丽眼影的眼睛瞪得圆圆的,仿佛真的被震慑到了:“哎呀!这……这就是传闻中内岛第一女修的丹娘?今日一见,真是让妾身开了眼界了!丹娘的气质,如同仙子下凡,与妾身这等俗物,简直是云泥之别啊!”她说着,还故作姿态地用手帕掩了掩嘴,眼神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

  然而,那清秀女修对花廋夫人的恭维完全不予理会,她只是淡淡地站在那里,目光平静地扫视着大厅,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王牧马见状,脸上不由得有些尴尬,他干咳一声,为了缓解气氛,便开口问道:“对了,前不久听闻夫人收了一只奇母狗,听说身体特异,还曾是名筑基女修,不知今日可有幸得见?”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淫邪与好奇。

  花廋夫人一听,便知道王牧马对陈凡月这等极品玩物感兴趣,心中不由得大喜,虽说本打算献给六长老,可她也心知肚明,多年来花满楼虽名义上受六长老庇佑,可那六长老从未真正为花满楼出过一次手,多年来无论赠重礼还是献美人,对方都推托了事,可今日即便六长老非亲自前来,只要这王牧马和丹娘收了礼,也算是她这些心意和功夫没白做,随即立刻扭动着腰,作势就要靠过去,谄媚地说道:“王牧马消息灵通,那贱货确实有几分姿色,今日……”

  她的话还没说完,甚至身体还没完全靠到王牧马身边,只听王牧马身后的清秀女修,那一直波澜不惊的丹娘,突然轻轻地“咳咳”两声。那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威压,瞬间让花廋夫人僵在了原地。

  王牧马的脸色瞬间变了几变,他连忙向后退了半步,与花廋夫人拉开距离,然后悄悄地向花廋夫人传音道:“夫人,丹娘可是六长老的亲传弟子,你可不敢得罪了!”

  花廋夫人闻言,心头一凛,脸上谄媚的笑容瞬间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狡猾的表情。她冲着王牧马微微点头,表示明白,然后猛地拍了拍手。

  “绿头!黄头!”她尖声喊道。

  绿头龟公和黄头龟公立刻心领神会,带着一众奴修齐声高喊:“花满楼开宴!”声音震耳欲聋,回荡在花满楼的大厅之中,预示着一场淫靡的盛宴即将拉开序幕。

  宴会开始,几名身着艳丽薄纱的女奴修,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莲步轻移,款款走上中央的高台。她们的舞姿轻盈而撩人,每一次转身、每一次抬腿,都恰到好处地展现出她们柔韧的身体和被精心打理过的每一寸肌肤。高开叉的裙摆随着她们的动作,时不时地露出一截雪白修长的大腿,或是那线条优美、紧致平坦的小腹,甚至偶尔能看到肚脐深处的一点阴影。她们的胸脯虽然不像陈凡月那般夸张,但也挺拔饱满,随着她们的呼吸和舞步上下起伏,摇曳生姿,引得台下那些肥头大耳的男修们一阵阵叫好,口哨声、淫笑声此起彼伏。

  贵宾席上,王牧马却显得有些郁闷。他肥胖的脸上挂着一丝不耐,眼神不时瞟向身旁那位清丽脱俗的丹娘。今日他好不容易求得六长老首肯,才得以踏足这销金窟,本想着能在这里尽情地享受一番,将平日里压抑的欲望彻底释放。可谁曾想,六长老那老家伙今日不知是吃错了什么药,非要他带上丹娘这个闷葫芦。且不说丹娘是女修,本身就与这以男修为主的花满楼格格不入,更要命的是,刚刚花廋夫人谄媚地询问丹娘是否需要提供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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