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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31
「把你的……你的精液……全都……全都射给你的,小母狗……」
「老公……我要……要给你生……宝宝——!」
「啊——!」
「射给你!我的小骚狗!」
在他那声,充满了占有欲和胜利感的咆哮声中。我感觉一股比以往任何一次,
都更加滚烫更加汹涌的灼热岩浆,狠狠地射进了我的最深处。而我的身体,也在
这一刻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极致巅峰。
我眼前一片空白。我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地崩塌,然后又在极致的快乐中
重生。
「我爱他,我恨他,我离不开他。」
「我是他的,人质,也是他的,情人。」
「他,是我的,整个世界。」
我是沈垣的,斯德哥尔摩情人。
我,心甘情愿。
……
【沈垣视角】
第二天清晨。
我是在一阵温柔的羽毛搔刮般的触感中醒来的。
我睁开眼,看到的是我的妻子,陈纾蔓。
她正侧躺在我的身边,一头海藻般的长发,如上好的黑色丝绸般铺满了我的
整个胸膛。她那张不施粉黛的,清纯得如同晨间朝露般的脸上,还带着一丝昨夜
疯狂情事后,未曾完全褪去的动人酡红。
她正伸出她那粉嫩的、小巧的舌尖,一下一下地,轻轻地舔舐着我脖颈上,
那颗因为昨夜的嘶吼,而上下滚动的喉结。
那动作,像一只正在为自己的主人,认真梳理毛发的温顺小猫。
虔诚,而又充满了无限的爱意。
我看着她,心中那份因为昨夜的性事,而带来的巨大满足感,再一次被一种
更加深沉的,如同海洋般的温柔,所彻底淹没。
我伸出手,将她紧紧地揉进了我的怀里。
「你什么时候醒的?」我的声音,因为宿夜的疯狂而有一些沙哑。
「没一会儿。」她在我怀里,像小猫一样满足地蹭了蹭,然后抬起那双清澈
明亮的杏眼,看着我。
有一种,在彻底地交付了自己的一切之后,所产生的全然的、毫无保留的信
赖和依恋。
或者说,对主人的虔诚。
「蔓蔓……」我看着她,看着她脖颈上,和那片雪白胸口上,那些由我亲手
留下的红色印记。我的心中,涌起了一阵成就感。
「昨晚……」
「我喜欢哦!」
她打断了我。
她看着我,脸上绽开了一个,比清晨的阳光还要灿烂的笑容。
「老公,」她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那双美丽的眼睛里,闪烁着一
种奇异,却又无比动人的光芒「我喜欢,昨晚的你。」
「也喜欢……昨晚的我自己。」
我愣住了。
我大概从未想过,她会如此直白地,如此……坦然地说出这样的话。
「为什么?」我忍不住问。
「因为……」她笑了,那笑容里带着如释重负的轻松,和一丝洞悉了一切的
狡黠,「因为我一直都很害怕。」
「我害怕,你爱的只是那个清纯的、听话的、『正常的』陈纾蔓。」
「我害怕,你喜欢的只是那个,活在你幻想里,淫荡的、下贱的『她』。」
「我害怕,你们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而我无论怎么努力,都只能扮演好其
中一个,而让你对另一个感到失望。」
「但是……昨晚……」她看着我「我突然,想明白了。」
「你爱的,不是『陈纾蔓』,也不是那个『她』。」
「你爱的,是那个既是『陈纾蔓』,又是『她』的,完整的我。」
「你爱的,是那个会在外面为你守身如玉,回到家里又会为你变成,最淫荡
的母狗的我。」
「你享受的,不是『背叛』,而是,那份只属于你的独一无二的『反差』。」
「老公,」她吻了吻我的嘴唇,「我说得,对吗?」
我看着她,看着她那双仿佛能洞悉我灵魂深处,所有秘密的眼睛。
我感觉,我那颗充满了黑暗和扭曲欲望的心,在这一刻被她彻底地照亮了。
我笑了。
我将她,狠狠地揉进了我的怀里。
「你这个……小妖精,不过呢,对也不全对。」
「哪里不对?」
「我希望你有些时候,在外面也是骚的。」
「讨厌!」
随即我的胸口传来被掐的疼痛感。
……
在那之后我们的生活,进入了一种蜜月期。
我们之间的那份爱,因为彻底地接纳了彼此最深沉的黑暗,而变得比以往任
何时候,都更加的牢固。
我和她,都不再有任何的心理负担。
我可以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我的妻子为我而出演的「骚」。
而她也似乎,彻底地爱上了这个全新的「骚」。
在我面前,也越来越懂得,如何用她那独一无二的方式来取悦我满足我。
而我,则在她这份日益精湛的「骚」中,一次又一次地确认着,她对我的那
份深入骨髓的爱。
……
一封来自大洋彼岸的邮件,和一条充满了兄弟情谊的微信,闯入了这份祥和。
我正在办公室里,处理着一份季度财报。
手机突然「叮咚」一声。
我拿起来一看,是一个有些陌生,却又无比熟悉的,微信头像——那是一张
定格在威海的搁浅货轮,布鲁维斯号的照片,左下角坐着一个人,小小的人影仿
佛就在望着这艘船,孤寂的黑白调。
这个人,就是我在加拿大留学时,最好的,也是唯一的兄弟——阿正。
他的微信名,还是和以前一样,简单粗暴——「正」。
点开对话框,是他那充满了标志性的,豪爽和不羁的文字。
「垣(袁)大头!你TM,还活着没?!」
我看着这个,充满了年代感的,只有他才会叫的外号,忍不住笑出了声。
「老子,要结婚了!就在今年9月份!」
「请柬发你邮箱了,快去看看老子的马子漂不漂亮!」
「提前半年告诉你,就是!你!TM!必须给老子!滚过来!出席!不然!兄
弟没得做!」
我笑着,摇了摇头。
这个阿正,还是和以前一样,一点都没变。永远是那么的直接,霸道,又充
满了不容置喙的义气。
我立刻,点开了我的邮箱。
一封,标题为「来自你加拿大兄弟的红色炸弹!」的邮件,静静地躺在最上
面。
点开,是一张设计得非常精美的电子请柬。
请柬上是阿正和他未婚妻的婚纱照。
照片里的阿正,比七八年前,成熟了许多。他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头发梳
得一丝不苟,脸上带着一种,即将步入人生新阶段的幸福的——狗笑。
而他怀里的那个女孩,是一个非常漂亮的亚裔女孩。她穿着洁白的婚纱,脸
上洋溢着同样幸福的甜美笑容。
我看着照片里,我最好的兄弟,那张被幸福填满了的笑脸。
我的心中也涌起了一股,真诚为他感到开心的喜悦。
我立刻,就想把这份喜悦,分享给我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个人。
我拿起手机,拨通了蔓蔓的电话。
电话响了一声就被接通了。
「老公?」电话那头传来蔓蔓那总是能让我瞬间安心的,温柔的声音。
「蔓蔓,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的声音里,充满了抑制不住的笑意,「阿
正,要结婚了!」
「阿正?就是你经常跟我提起的,那个在加拿大的……」
「对对对,就是他!」我打断了她,「婚礼在九月份,在加拿大。他刚才给
我发了请柬,勒令我,必须过去。」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
我知道,她在想什么。
「那……那你,要去吗?」她试探性地问。
「当然要去!」我毫不犹豫地回答。
「而且,」我顿了顿,用一种,充满了期待和温柔的语气问她,「蔓蔓,你
想不想也跟我一起去?」
「你想不想去加拿大看看?」
「想不想去看看,我生活了十几年的那个地方?」
我将一个,关于我的过去,我的世界的邀请函递给了她。
电话那头,又一次,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许久,我才听到她那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向往和激动的声音。
「我还以为你要自己去呢!我当然想!」
「好。」我笑了,「那我们就一起去。」
挂了电话,我靠在椅背上,心中充满了对未来无限美好的憧憬。
去加拿大,参加兄弟的婚礼,然后带着我的蔓蔓重温一遍我的青春。
然而,就在这时。
一个我自己都感到不寒而栗的念头,却像一条最阴冷的毒蛇,悄无声息地从
我心底,那片最黑暗的沼泽里探出了头。
阿正……
他是我最信任的兄弟。
他为人豪爽讲义气,长得也高大帅气。
蔓蔓,是我的,妻子。
如果……
如果,在加拿大那个完全陌生的,没有人认识我们的环境里。
如果,我将我这只,已经被我调教得无比完美的小妖精。
介绍给我最好的兄弟……
如果,我们可以找其他人,一起来玩我们这个独特的游戏……
这个念头一出现,就让我的呼吸,瞬间变得无比的粗重。
我的下身,那根本该在贤者时间里沉睡的巨物,再一次可耻地苏醒了。
我看着窗外,那片晴朗蔚蓝的天空。
却感觉自己正在一步步地坠入,一个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深邃的深渊。
……
傍晚。
我开着车,行驶在回家的路上。
夕阳的余晖,将整个D市,都染成了一片温暖的金红色。
我却感觉不到丝毫的暖意。
我的心中,一片冰冷的火热。
那份,因为期待见到我最好的兄弟阿正,而产生的真诚的喜悦。
和我那颗,因为萌生了想要将他,也拉入我们这场禁忌游戏的黑暗欲望。
这两种截然相反的,却又同样真实的情感,在我的胸中疯狂地交战、撕扯,
最终融合成了一种,我自己都无法理解的诡异的亢奋。
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是一个,会因为兄弟幸福,而由衷开心的正常人?
还是一个,会因为幻想,期待自己最心爱的妻子,和我最好的兄弟上床,而
兴奋勃起的变态?
或许,都是。
或许,我就是这样一个,在光明与黑暗的边界,反复横跳的怪物。
而更可怕的是,我发现我竟然开始享受,这种撕裂般的矛盾。
我回到家的时候,迎接我的,还是蔓蔓给予我的饭菜香气。
我的小妖精给了我一个温暖的拥抱。
「老公,你回来啦!」她像一只欢快的考拉挂在我的身上,踮起脚尖在我的
嘴唇上,印下一个吻。
「嗯,」我将她从我的身上「撕」了下来,将她抱起走向餐桌,「今天,又
准备了什么好吃的,来犒劳你的老公啊?」
「才不告诉你呢,」她在我怀里,调皮地扭了扭身子,然后将她那温热的小
嘴,凑到我的耳边,轻声说,「今晚倒是可以……用别的方式……好好地『犒劳』
一下你哦。」
「哦?是吗?」我笑了,我将她,放在餐桌旁的椅子上。
开始了这一顿温馨的晚餐,和心照不宣的日常挑逗。
吃完饭,我们窝在沙发里看电视。
我将她整个人都圈在我的怀里。她则像一只温顺的猫,将头枕在我的胸膛上。
「老公,」她一边用她的小手,无意识地在我的手心画着圈,一边用一种充
满了好奇的语气问我,「那个阿正,之前只是听你说你们的事情,他是个什么样
的人啊?」
「他?」我笑了笑,脑海里浮现出那张,充满了阳光和傻气的脸,「他啊,
是个跟我完全相反的人。」
「他为人特别豪爽,特别讲义气。用现在的话说,就是个社交牛逼症晚期的,
纯种哈士奇。」
「噗……」她被我的比喻,逗得笑出了声。
「我们认识,也挺戏剧性的。」我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陷入了久远的回忆。
「我刚到加拿大的时候,还没满18,只能住在寄宿家庭。你知道,我们这种
家里有点小钱,又人生地不熟的黄种人,在外面很容易被当成『肥羊』。」
「有一天,我放学回家,就被几个比我高大得多的白人小子,给堵住了。他
们想抢我的钱。」
「那时候哪见过这阵仗,吓得腿都软了。但我又不肯给钱,就跟他们推搡了
起来。结果其中一个就掏出了一把小刀……」
「啊!」听到这里,蔓蔓紧张地抓住了我的手。
「别怕,」我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那时候看到刀以后就更慌了,就想
着要不然把钱给他们得了,就在那个时候阿正出现了。」
「阿正当时就说,别给他们,真是给他们脸了。随着他一喊,那几个白人就
指着他骂起来了。后面才知道,那会儿那些人其实不敢动刀子的,那边属于唐人
街的地盘,也就是华人罩的。」
「他那会儿比较壮,但是那时候还没我高,像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炮弹,
直接就冲了过去。」
「你还别说,他挺能打的,我们一起把对面几个都搞挂彩了,但是架不住对
面人多,结果可想而知。我们俩被人家狠狠地揍了一顿。然后我的胳膊被划了一
刀,挺深的。喏,你看,就这个刀疤,你之前还问我呢。」
「而阿正为了护着我,鼻梁骨都被打断了。所以他现在的鼻子是有一点歪的,
哈哈哈。」
「最后是那几个小子,抢了我们的手机钱包扬长而去。而阿正这个傻逼,流
着鼻血,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把我手架在他肩膀扛住我。然后我们两个一瘸一
拐地,互相搀扶着去了医院。」
「阿正是一个在那出生的人,就是俗称的「Cbc」。后面阿正的爸妈,联系了
那片的人,找到那几个白人,钱虽然没拿回来,但是手机完好无损的拿回来了。」
「最后据阿正说,那个几个白人也遭罪了。」
「也是因为那件事,我才开始下定决心去健身。我不想再像个废物一样被人
欺负,也连累别人。」
「从那以后,我们就成了最好的兄弟。」
我讲完,客厅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我能感觉到,怀里的蔓蔓情绪有些低落。
「老公……」许久,她才用一种充满了心疼和自责的声音说,「对不起……
我不知道,你以前还经历过这些……」
「傻瓜,」我笑了,「都过去了。」
「我给你看看他的请柬,那结婚照上笑得像个傻狗一样,哈哈哈哈。」
我拿出手机,点开了那张电子请柬。
然后,将阿正那张充满了幸福傻笑的照片放大,递到了她的面前。
「喏,这就是他。」
蔓蔓接过手机,认真地看着屏幕上,那个陌生的男人。
照片里的阿正,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他很高大,因为常年运动而
显得非常健硕,充满了力量感。他的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五官虽然算不上顶
级的英俊,但却棱角分明,充满了阳刚之气。尤其是他笑起来的时候,会露出一
口整齐洁白的牙齿,和两颗小小的虎牙,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既可靠,又带着一
丝莫名的侵略性。
「……他长得好高啊。」许久,蔓蔓才用一种,我听不出情绪的声音说。
「是啊,」我笑了,「一米九的大个子,比我还高了半个头。」
「怎么样?他帅不帅?哈哈哈」
「……嗯。」她点了点头,然后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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