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月淫仙途 】(2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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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16

回幽深的洞窟。

  “想跑?痴心妄想!”金华冷哼一声,手中凭空出现一柄灵光闪烁的飞剑。他指诀一引,飞剑化作数道金色剑影,以比海猴子逃窜快上十倍的速度追击而去。

  剑光如电,穿梭在混乱的海流之中。每一道剑影都精准地洞穿了一只海猴子的心脏或头颅。那些畜生只是徒劳地挥动着爪子,身体便被霸道的剑气撕扯得四分五裂,残肢断臂混杂着内脏和血液,将这片海床彻底变成了一座修罗场。

  当最后一只海猴子的头颅被飞旋的剑光干净利落地斩断,滚落在女人的脚边时,周遭的一切瞬间归于死寂。只剩下金华的飞剑悬停在半空,发出嗡嗡的轻鸣。

  血腥味混杂着骚臭味,弥漫在水中。

  一直保持着撅臀挺腰姿势的女人,似乎终于察觉到了异样。她那骚浪扭动的腰肢停了下来,高高撅起的肥美屁股也僵住了。她似乎在困惑,为何那根熟悉的、粗硬的肉棒迟迟没有捅进自己那饥渴难耐的骚穴里。

  她缓缓地、动作僵硬地侧过那张痴傻媚艳的脸,空洞的目光没有去看手持飞剑、宛如杀神的金华,而是望向了身后那片空荡荡的海水,嘴里发出了梦呓般娇嗲又充满疑惑的呢喃:

  “根儿…你怎么不动了…草我啊…快点草死我…我的骚屄好痒…要被你干…”

  金华听着女人嘴里那些淫贱污秽的胡话,眉头皱得更深了。他虽然听不清具体词句,但那股子浪骚入骨的语调,让他本能地感到一阵不适。这女人疯得不轻。

  “必须让她清醒过来。”他心中暗道,随即并指如剑,点向自己的眉心。一道凝练至极的金色神识之力瞬间离体而出,化作一根无形的尖刺,精准地射向女人的大脑。这是他独门的秘法“清心刺”,专门用来唤醒心神失常之人,对邪魔幻术有奇效。

  然而,当他的神识侵入陈凡月脑海的一瞬间,金华的脸色却猛地一变。在他的感知中,这女人的识海一片混沌,仿佛被浓雾笼罩,但更让他震惊的是,他竟然在这女人体内感受不到丝毫灵根的迹象!

  “没有灵根?怎么可能!没有灵根如何修炼?她身上那微弱的灵力波动又是从何而来?”

  巨大的疑惑涌上心头。金华不信邪,再次分出一缕更为精细的神识,如涓涓细流般,小心翼翼地探入女人的体内,顺着她经脉的走向一路探查。这一次,他终于发现了问题所在。

  这女人的丹田空空如也,早已没了修士应有的灵力漩涡。她体内残存的那些微薄灵气,竟然没有循着正常的周天路线运转,而是诡异地、全部汇集到了她胸前那对硕大无朋的乳房之上!灵气通过一条条扭曲的经脉,最终灌注于那两个红肿的乳头,经过某种他无法理解的转化,变成了那些浑浊腥臊的奶水,再从乳孔中溢出。

  换言之,她流出的每一滴乳水,都是她曾经修为的精华!

  “原来如此…”金华心中一声长叹,看向女人的眼神多了几分怜悯。这分明是被人用歹毒邪法废了修为,毁了道基,将她从一个修士变成了一个只能产出“灵乳”的活体容器。何其歹毒!何其残忍!

  他收回神识,从储物袋中取出一个玉瓶,倒出一枚清香四溢的丹药。这是“定心丹”,虽不能治愈对方的根本创伤,却能暂时安定心神,驱散迷乱。金华屈指一弹,丹药被一团温和的灵力包裹着,精准地飞入女人微微张开的、还在流着涎水的口中,顺着她的喉咙滑了下去。

  药力很快化开。

  过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女人那双原本空洞迷离的桃花眼,渐渐恢复了一丝清明。虽然依旧带着几分茫然和怯懦,但至少不再是那种纯粹的、只知求欢的痴傻模样。

  金华见状,这才沉声开口问道:“你是何人?师承哪个宗门,还是散修?为何会落到这般田地?”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结丹修士不容置疑的威严。

  刚刚恢复些许神智的女人被这声音一震,身体瑟缩了一下。她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个气息强大、面容冷峻的男人,似乎在努力理解他的话。她愣了很久,混沌的记忆碎片在脑海中翻腾,最终拼凑出了一个早已被烙印在灵魂深处的身份。

  她张了张嘴,发出的声音沙哑而生涩,仿佛很久没有正常说过话:“我…我是哑奴…是吴丹主的玩物…”

  她似乎只能记起这些。紧接着,一个被长期调教、已经深入骨髓的动作支配了她的身体。

  “我的巨乳…我的肥臀…都是主人的玩物…”

  说完这句话,她竟然当着金华的面,做出了一个极尽羞辱、毫无尊严的姿势。她双膝跪地,将那硕大肥美的屁股高高地、甚至夸张地向上撅起,几乎要挺到与后背平行的角度,使得那红肿不堪的穴口和两瓣丰腴的臀肉被完全展示出来。同时,她将上半身压得极低,额头“砰”的一声磕在了满是沙砾和血污的海床上,双手无力地撑在身体两侧。

  那姿态,不像是一个人在行礼,更像是一只等待主人骑乘的母畜,卑微到了尘埃里。

  幽暗的海猴子巢穴内,金华盘膝而坐,周身环绕着淡淡的金色灵光。他双目紧闭,神情肃穆,双手结成一个玄奥的法印,正全力运转着体内的灵力。

  在他的身后几步之遥,同样盘腿坐着那个被他救下的女人。虽然只是一个背影,但那副肉体依旧散发着惊人的诱惑力。她的腰肢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向上是宽阔圆润的香肩,向下则是那两瓣肥硕到不可思议的雪白臀瓣,即便只是坐着,也像两座饱满的山丘,压在海床上,勾勒出一条令人血脉贲张的曲线。最夸张的是,从她身后望去,竟然能清晰地看到她胸前那对巨乳挤压出来的、硕大的副乳轮廓,仿佛两团额外的软肉挂在腋下,昭示着前方是何等波澜壮阔的景象。

  一股股精纯的结丹期灵力,从金华的掌心透出,化作温暖的金色气流,隔空缓缓渡入女人的后心要穴。他在尝试用自己强大的修为,去梳理她体内紊乱的经脉,修复她受损的识海,希望能将她从那无尽的疯癫与痴傻中彻底拉回来。

  即便隔着几步的距离,一阵复杂而浓烈的气味还是不可避免地钻入金华的鼻孔。那是一种混杂着雄性精液的腥臊、女人淫水的咸湿、口水的微酸以及奶水的乳香,四种味道纠缠在一起,形成了一股独特的、直冲脑门的骚臭气息。这味道仿佛是她被囚禁、被蹂躏的屈辱岁月的缩影,让道心稳固如金华,也不由得微微皱起了眉头。

  时间在静默的运功中缓缓流逝。

  不知过了多久,金华感觉到渡过去的灵力在她体内运转得愈发顺畅,她身上那股狂乱暴躁的气息也渐渐平复下来。他估摸着火候差不多了,这才缓缓收功,将外放的灵力尽数收回体内。

  金华没有回头,依旧背对着她。他不想看到那副可能依旧媚态横流的脸,也不想看到那具被淫欲彻底浸透的肉体。他只是平静地开口,声音在空旷的洞窟中回响:“你应该神志清醒了。我再问你,你究竟是何人?”

  背后沉默了片刻。

  随后,一个略带沙哑,但吐字清晰、逻辑分明的女声响了起来。这声音里不再有之前的痴傻与淫媚,取而代得是一种大梦初醒般的茫然与一丝深藏的悲戚。

  “我……我叫陈凡月。”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似乎“陈凡月”这个名字对她来说,已经遥远得如同上辈子的记忆。她停顿了一下,努力在混乱的思绪中寻找着自己的过往。

  “我是从…九星岛来的。我是吴家丹房的…女主人。我来这里,是为了寻找我的道侣。”

  “九星岛吴家丹房…”

  当这几个字传入耳中时,金华那古井无波的表情出现了一丝裂痕。他背对着陈凡月的身形猛地一僵,仿佛被雷电击中。这个名号,勾起了他一段尘封已久的记忆。他默默地在心中盘算着,眼神变得复杂而深邃。

  “九星岛…已经在十九年前,就归了反星教了。”他的声音低沉了几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妙气息。说罢,他才继续问道:“你是何时来到此地?又是被何人所害,落得如此境地?”

  金华的话,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一颗巨石,在陈凡月刚刚恢复一丝清明的识海中掀起了滔天巨浪。“十九年前”这个时间点,像一根尖锐的针,狠狠刺中了她混乱的记忆。

  她整个人都愣住了,茫然地重复着:“十九年…?”

  时间的概念对她来说已经模糊不清。在这暗无天日的海底,她不知道度过了多少个日夜,只知道无休止的交媾、产奶、高潮,再交媾…

  “我…我不记得我来了多久了…”她的声音充满了迷惘,“我是自己来的…没有什么人害我。”

  这句话说得无比自然,仿佛是发自内心的认知。

  金华听着这明显与事实相悖的回答,心中的怜悯更甚。她的记忆显然被人动了手脚,或者是在长久的折磨中自我扭曲,形成了一套能够让她活下去的虚假认知。

  他耐着性子,继续追问,试图撕开这层虚假的记忆外壳:“那你为何要来这里?还与那些禽兽…为伍?”

  “禽兽”两个字,像是触动了某个禁忌的开关。

  陈凡月猛地抱住了自己的头,脸上露出痛苦万分的神情。她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剧烈的头痛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无数破碎、矛盾的画面在她脑海中疯狂闪现:一边是海猴子那丑陋滑腻的脸和青黑色的肉屌,另一边却浮现出几张熟悉而英俊的男人的面孔。

  这些画面纠缠、撕扯,让她痛苦不堪。

  “啊——!”她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他们…他们不是禽兽…”陈凡月抬起头,眼神再次变得涣散,一半是痛苦,一半是痴迷,“他们是我的夫君…是我的男人…”

  她开始胡言乱语,将那些蹂躏了她数十年的妖兽,与她记忆深处的男人们混淆在了一起。

  “他们是根儿…是吴丹主…还有凝云门的魏师兄、李师弟…都是我的好夫君…他们都在用大肉棒狠狠地干我…我的骚屄就是为他们长的…”

  “轰!”伴随着一声巨大的水声爆响,一道璀璨的金光冲破万丈深海的阻隔,如一道逆流而上的金色巨龙,撕裂了漆黑的海面,直冲云霄。

  金华悬停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之上,面色阴沉如水。海风呼啸,吹拂着他湿漉漉的衣袍,却吹不散他心中的烦躁与郁结。他回头看了一眼下方那片恢复了死寂的深海,眼神极其复杂。

  一方面,是难以遏制的怒气。他恼怒于那陈姓女子的下贱与愚不可及。自己好心出手相救,耗费灵力为她稳定心神,她却颠倒黑白,将那些蹂躏她的畜生当做夫君,反而对他这个救命恩人恶语相向。那副淫贱入骨、只知求欢的模样,简直无药可救!

  但另一方面,当怒火稍稍平息,一股深深的悲悯又涌上心头。他想起了“九星岛吴家丹房”这个名号,想起了那个早已消失在岁月长河中的故人——吴丹主。那个男人,曾经也是惊才绝艳之辈,是同门中的佼佼者,却心术不正,痴迷于各种阴邪丹道。恐怕这陈凡月,正是被那个男人所蒙骗,被他用邪法炼制成了如今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她口中的“吴丹主”,不正是自己的故人吗?

  金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最终,他还是选择了离开。

  就在方才,他与陈凡月的对话彻底走向了崩溃。当他试图进一步点醒她时,陈凡月那刚刚恢复一丝清明的神智便彻底被狂乱所取代。

  她像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一样,对着金华破口大骂,那些污言秽语不堪入耳,全是关于她和她那些“夫君”们的淫乱床事,以及对金华这个“凶手”的恶毒诅咒。她甚至发了疯般地扑上来,用她那毫无力道的拳头捶打着金华的身体,用指甲去抓挠。

  “你这个坏东西!杀千刀的恶棍!你杀了我的夫君!你还我夫君!还我的大肉棒!”

  金华本想强行将她带离这个污秽的巢穴,可当他制住她,准备施法时,陈凡月却突然停止了挣扎。她双腿一软,再次跪倒在地,又一次摆出了那个极尽羞辱的母畜姿势,将肥硕的屁股高高撅起,对着空无一物的洞窟深处,脸上带着痴迷而渴求的笑容。

  “我不走!我不要跟你走!我要在这里等我的夫君们回来草我!”她的声音变得娇媚而痴缠,仿佛在跟情人撒娇。

  “你这个恶棍…你杀了李婆…还杀了我的夫君们…我的骚屄好空虚…我要等他们回来,用又粗又硬的大屌狠狠地填满我…”

  看着那个已经彻底沉沦、将屈辱当做恩赐、将妖兽视为爱人的可悲女人,金华知道,她已经救不了了。她的心,她的魂,早已在数十年的淫乱与折磨中,被彻底摧毁、重塑。他能做的,已经做完了。剩下的,就看她自己的命格了。

  金光一闪,金华的身影消失在天际,只留下一声悠长的叹息,消散在咸湿的海风之中。


第二十五章 传音符

  十里海渊深处,死寂是唯一的主题。海猴子那腥臭的巢穴里,如今只剩下陈凡月一人。金华的剑光荡平了此地数十年的污秽,却洗不净烙印在她神魂深处的梦魇。她像一头被抽去骨头的母兽,痴痴傻傻地趴在湿滑的岩石地面上,意识混沌,唯有身体的本能还鲜活地叫嚣着。

  她撅着那副与纤细腰肢完全不成比例的肥硕肉臀,高高翘起,臀缝间湿腻的光泽在昏暗中若隐可现。这具曾被男人蹂躏的身体,在筑基突破时奇迹般地重塑,每一寸肌肤都恢复了处子般的紧致与光洁,却也因此变得更加敏感。身下,两只手也没闲着,一只费力地捧着胸前快要垂到地面的雪白巨乳,指尖揉搓着挺立的乳尖;另一只手则探入双腿之间,在那片被《春水功》催化得泥泞不堪的肥美秘境中疯狂搅动。

  “好痒…身体里…好空…要…要东西填满…”她破碎的脑海里只剩下这些不成句的念头。数十年的囚禁与轮奸,早已将她的羞耻心碾碎,只剩下纯粹的欲望。她的手指在自己被百兽奸污的肉穴里抠挖,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咕啾”的响声和更多的淫水。那被《春水功》改造过的媚肉仿佛拥有自己的生命,贪婪地吮吸、绞缠着她的手指,渴求着更粗暴的对待。

  随着身下动作的加快,她胸前那对巨乳也开始不安地晃动。因《乳水决》而时刻饱胀的乳房被她自己揉捏得变了形,乳晕涨大,青筋毕露。她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咽,身体绷成一张蓄势待发的弓。

  终于,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中,一股远超寻常的快感洪流冲垮了她最后一丝理智。

  “噗嗤——”一股浓稠的骚水从她腿心猛地喷射而出,在地面上形成一小片浑浊的水洼。与此同时,她胸前两颗熟透的乳尖也像是开了闸,激射出两道白色的乳线,在空中划出淫靡的弧度,洒落在她身前的地面上。

  高潮的电光石火间,她那双因绝望而涣散、因快感而翻白的眸子里,竟突兀地闪过一道幽微却清晰的绿光!那是灵力在经脉中流转的迹象,是她筑基期修士身份最后的证明。这极致的肉体欢愉,竟在无意中短暂地撬动了她沉寂已久的丹田气海。

  然而,绿光只是一闪而逝。

  高潮退去,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干。陈凡月瘫软下来,身体翻转,正面朝上地仰躺在冰冷的岩石上。她全身赤裸,汗水、淫水与乳汁混杂在一起,将她本就雪白的肌肤浸润得更加色情。那对惊人的巨乳摊在胸前,像两座绵软的肉山,随着她急促的喘息微微起伏。而她那肥硕的臀部,即便是在仰躺的姿态下,两瓣丰满的臀肉也从大腿两侧挤了出来,与身下的水渍构成一幅淫靡至极的画面。她双眼空洞地望着巢穴顶端透下的幽暗水光,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抖动着,仿佛再次变回了那个只有肉体、没有灵魂的痴傻玩物。

  可那道短暂的绿光,如同一根针,刺破了陈凡月混沌痴傻的表象,将一点清明重新注入她空洞的神魂。高潮许久后,她缓缓坐起身,环顾着这个空荡荡、却依然残留着浓重腥臭的巢穴。金华来过,海猴子都死了,金华走了。他说,根据九星岛的变故推测,她应该在这里被囚禁了整整二十年。

  “二十年…”这个数字像一块万钧巨石,轰然砸在她的心头。二十年前,她是前途无量的筑基女修,抱着对未来的憧憬才踏上十里海寻找那个男人。二十年后,她成了一头只知交媾与哭嚎的母兽,一个被妖物玩烂后丢弃的破烂货。她低头看着自己赤裸的身体,雪白的巨乳上还挂着未干的乳痕,双腿之间一片狼藉,淫水和骚尿的气味混合在一起,熏得她自己都阵阵作呕。

  这份迟来的清醒,比永恒的痴傻更加残忍。

  “啊——!!”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尖叫撕裂了海底的死寂。她双手疯狂地抓挠着自己的头发,身体因为巨大的悲恸而剧烈颤抖。她该怎么办?回到九星岛?如何面对九星岛那或同情或鄙夷的目光?如何解释这二十年的空白?如何向别人启齿,她已经成了一个离了男人、甚至离了妖物就活不下去的贱货?出海前,她本以为因祸得福,《春水功》修复她身,又还她修为,历经艰苦终于踏上正途。可...如今...

  绝望的洪流彻底淹没了她。她崩溃地大哭着,眼泪和鼻涕糊了满脸。然而,哭泣并不能带来解脱,反而让那深入骨髓的空虚感愈发强烈。身体,被《春水功》彻底改造过的身体,开始在本能地叫嚣。那是一种比心痛更直接、更无法抗拒的折磨。

  “好空…下面好痒…要…要东西…”内心的悲怆与肉体的渴望纠缠在一起,最终,后者占据了上风。她像一头发情的母狗,停止了哭号,转而用一种近乎自残的疯狂,将手指捅进了自己腿心的那片泥泞。

  “呜…啊…”她嘴里发出破碎的呻吟,另一只手则死死掐着自己的一边奶子,仿佛要将它从胸口撕下来。她不需要前戏,不需要温柔,她只需要最粗暴的动作来暂时麻痹大脑。手指在紧致湿滑的肉穴里疯狂抠挖、搅动,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片的淫水,发出下流无耻的声响。

  “咕啾!咕啾!”快感来得又快又猛,像一把尖刀刺穿了她的神经。她弓起背,双腿大张,一股骚热的淫液再次从淫逼里喷射而出。高潮的瞬间,她的大脑一片空白,那灭顶的悲伤仿佛被暂时冲走了。

  然而,这短暂的解脱过后,是更加深不见底的空虚。她看着自己沾满淫水的手指,看着身下一片狼藉的地面,新一轮的绝望再次将她吞噬。

  于是,她又开始哭。哭累了,那蚀骨的空虚和淫痒又会卷土重来,驱使她再一次将手伸向自己的下体,用一次比一次更猛烈的高潮来寻求片刻的遗忘。

  哭泣,崩溃,自慰,高潮。

  这成了她被解救后,在这空旷巢穴里唯一的循环。她像一个上了发条的玩偶,不知疲倦地重复着这个过程,直到最后,她的嗓子已经哭得嘶哑,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泪;手指被穴里的媚肉磨得红肿刺痛,再也没有力气去抠挖那已经麻木的骚逼。她才终于停了下来,像一滩烂泥般瘫在地上,双眼无神地望着上方,任由冰冷的海水取笑着她这具肮脏、破败、却又无比敏感的淫荡肉体。

  力气耗尽,悲伤也流干了。陈凡月像是被抽走了魂魄的木偶,浑浑噩噩地从满是自己淫骚水渍的地面上站了起来。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上面还沾满了刚刚自慰时流出的黏腻液体,散发着一股甜腥的气味。她没有擦,或者说,根本没想过要擦。

  她赤着脚,颤颤巍巍地在这空荡荡的巢穴里走着。这里曾经是她的地狱,每一块岩石都见证过她如何被那些丑陋的妖兽压在身下,像一块肥美的母肉般被轮番奸淫,胸前的巨乳则被当作源源不绝的食粮,被贪婪地吮吸。而现在,那些折磨了她二十年的海猴子,连同它们的尸骨,都已经被金华那霸道无匹的剑光清理得一干二净。

  巢穴里死寂一片,只有她光脚踩在湿滑地面上发出的轻微“啪嗒”声。这过分的安静让她心里空落落的,仿佛连同那些妖兽一起消失的,还有她存在的唯一意义。她漫无目的地走着,目光呆滞,像一缕幽魂飘荡在自己的坟墓里。

  突然,她脚下的岩石传来一声不祥的脆响。

  “咔嚓!”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脚下的地面便轰然塌陷!原来金华那结丹期修士的全力一击,虽然斩尽了妖邪,却也震松了这片古老墓穴的内部结构。陈凡月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整个人便失去了平衡,一脚踏空,朝着下方无尽的黑暗坠落下去!

  这是一处被海猴子当作巢穴主厅的废弃海底墓穴的耳室,本有石板封存,却早已在岁月中腐朽,更经不起金华的灵力震荡。

  失重感瞬间包裹了她。在下坠的过程中,她那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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