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10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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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10

谢宁握住鸡巴挤了进去,插得卫琬往后撑住,刮倒刚倒好的柠檬水,大片的涌开,流到桌沿边滴滴答答。

他把舌头伸进卫琬的耳洞,轻了又轻地讲:“宝贝咱们争取明年一步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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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旧情人



谢母要过来,自然是往家里住,这处房产是谢宁自北向南调任后自己购买的,其实单位里就厅长职务有分配居住的三室一厅,他没住那边。卫琬抽了一个中午过来碧水,把自己的东西收拾了,电话叫了耿真真来当搬运工。

真真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一张媚脸活灵活现地表演着什么叫五官移位。

叫:“呵,我耿真真放你这里是不叫白不叫是吧,我是你的备胎是吗?”

还要嚼谢宁,在她眼里心里,想法跟卫母如出一辙:“当官的都是王八蛋,要用你时可劲地用,不用你时,连话都不用说,使使眼色就让你自个儿亲自滚蛋。”

卫琬两耳放空,当做全没听到:“早知道叫长虹过来就行。”

真真一甩手,屁股坐在行李箱上,高傲地挑起下巴:“行,你等他呗!算我好心喂了驴肝肺!”

赖长虹从门口进来,抄着一双手插在口袋里,不住地摇头:“小琬你别跟她计较,这人就是皮痒...”

耿真真横眉怒目,长虹丝滑地把话往下接:“有些人明明漂亮得一塌糊涂,要钱不缺,条盘身靓,偏偏喜欢嘴硬心软,明明对别人好一百分,就因为一张嘴搞得别人恨她一百分。这个世界上谁能受的了她?说她聪明无敌了,可是亏还不是自己吃?”

真真就不讲话了,赖长虹借着损把她夸尽了,耳根可疑地泛红。

赖长虹过去把她用力一揽,真真大惊:“拿开你的猪蹄子,揩老娘的油?”

长虹把人挪起来:“揩不起,我搬行李呢。”

三剑客打打闹闹地上了车,赖长虹开着卡宴,真真一屁股占据了副驾,路上还是掐。

长虹以男人的角度宽慰真真的愤世嫉俗:“你也老大不小了,不能以偏概全,要客观看问题。”

耿真真对着车镜子自拍,咔嚓咔擦地,捏出手机发出去。

这回换到长虹静下来,喉咙滚了又滚,一句你发给谁怎么都说不出口。

刚把行李搬到楼上去,拎着真真的脖子先走。

真真在电梯里甩开他:“你有病?”

赖长虹一脸生人勿进,也不管她,把丢在大阴天的马路牙边,卡宴轰隆地冲出去。

真真对着车屁股连呸三声,拦了出租也走了。

卫琬在家收捡零碎,屋子里蒙着一层阴霾,拿起抹布拖把忙了一两个小时。

出来一身热汗,便去洗澡。

外面传来门铃声,响了一下,后面是连续的两下。

卫琬匆匆套上浴袍,擦着头发去开门:“你怎么回来了?”

还以为是真真,视线落到一双铮亮的皮鞋上,自垂坠顺滑的深棕西裤往上来,印出充满电影质感的一张脸。

徐怀的手握住即将要合上的门板,徐徐拉开:“不请我进去喝杯茶?”

卫琬是乱了才会立刻关门,成年人的对抗不应该是逃避,逃避让她羞耻。

“家里没烧水,矿泉水行么?”

徐怀堂而皇之地在沙发上坐下来,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是最好的伪装,接水的时候镜片微闪。

卫琬去卧室换了一身衣服出来,徐怀正仰着下巴轻吞一口凉水,水流往下,突出的喉结上下滚动。

“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里。”卫琬远站在餐桌那边。

再怎么看,都是防备的姿态,徐怀抿唇、垂眸。

还是起身:“是不是很不自在?没关系,我们可以下去说。”

卫琬拒绝:“我们没什么好说的。”

徐怀背对着她,手掌握在门把手上,略略地把头偏了偏:“卫琬你相信我,一定有什么是值得你要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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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爪牙



徐怀了解卫琬,正如卫琬了解徐怀,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谁还能黑的白的把对方了解透彻,他们两绝对身属其中。

从徐怀坚定的神态中,卫琬知道这话一定要谈,他不是个拿着鸡毛蒜皮就能赖到女人门前的闲散人员。

徐怀的爪牙藏得极深,他这么说了,一定就是利益相关的问题。

五年的情人一夕间变敌人,再一夕成各奔东西的陌路,再一夕,又有什么东西重新把他们链接到一起。

于徐怀来说,就是久违的芬芳,是致命的诱惑。

拉开副驾驶让卫琬坐进去,一旦进了私密而狭窄的空间,他的头皮和大腿都跟着在发紧。

但是没人能看出来,在前视镜里扫了一眼,或许通过他自己的眼睛都看不出来。

他不能讲也不会讲——关于卫琬所有的东西都被他收拾的好好的,那没必要讲,男人如果要通过博取同情来感化一个女人,在他看来是低贱又低下的。他要给,就赤裸裸滔滔不绝地给,要不给,也能拿利剑给斩断,哪怕自己浑身滴血也可以不给。

赵月云愚蠢的地方就在于去翻他锁在书房里的东西,想方设法地非要去满足那些属于女人无所谓的好奇心。

赵把那里掀开了,真是活生生地把他的痂也给拨开。

徐怀酝酿着说辞,生了另一重极深的怨恨。

卫琬望着前头,也不看他,貌似身上产生了诸多变化,但徐怀知道,那都是外向肤浅的变化。

从根子里,她还是那个卫琬。

卫琬渐渐感受到一层窒息,一层又一层,再多一层,像是蚕茧包裹住僵硬蜕皮的肉体。

她的唇在哆嗦,唇缝粘在一起,就等徐怀把事给说了。

徐怀敞开车窗,手肘搭到一边,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香烟,在阴云蒙蒙的天气下,显露着沉闷阴郁的气息。

还是说:“你跟谢宁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都不能对他说,卫琬回:“还能什么关系?除了上下级你以为还有什么?”

这说辞谁信?谢宁把高尔夫球场那副金刚经小楷弄回来,徐怀能不知道?

这么一个小小的细节上,副市长没弄迎一个卫生厅厅长,他的面子里子能过得去?

“如果你只是想谈论一些捕风捉影的事,我想也没什么好谈的。”

徐怀冷笑一声,重重地吸尽最后一口,燃烧到尽头的烟头给他的食指烫得发痛,他心里也叫,痛得好。

一气弹开,扭过脸来:“你们到什么程度了。”

卫琬脸上一热,再是发麻,嗡嗡的异响在耳膜里打转:“都说没什么!”

男人的脸倏然逼近,把她逼到角落,捏住她的下巴:“刚才的行李从哪里搬来的,从他家?你跟他睡了?”

阴郁的火苗在漆黑的瞳孔里盛放,烧得人神经发痛:“卫琬,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你犯得着?”

卫琬受了暗示,激烈地挣扎,推他的胸口:“神经病!我跟他不是那回事!”

徐怀冷硬地惨笑一声:“真跟他睡了”

卫琬一怔,知道受了诱供。

男人五官凶狠地扭曲起来,气息虚无缥缈地往她脸上飞,狠一把掐住她的腰,生生地撞到自己的胸前。

“你让他怎么睡你?插进去了?有我给你弄时爽吗?”

卫琬给了他一耳光,殷红的眼角滚下泪珠,吸气声中连话都说不出。

徐怀掐着她,摁住她的双手往上顶:“我那么疼你,你说不行,我怎么忍都没给你破了,现在你躺在别人的床上任别人想怎么操都行?”

卫琬浑身发抖着尖叫一声,低吼咆哮,叫他闭嘴。

“徐怀,你没资格说这些!”

徐怀一口把她的尖锐给吞了进去,发疯地吻她,舌尖突兀地狠痛一下,尝到铁锈闲腥的味道。

慢慢地撤开,松开了钳制,落寞地往后一靠,点烟时手指都在抖。

旧日的柔情蜜意汹涌倒回来,那时吻她都是甜,如今

何谈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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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策略



卫琬从副驾上冲出去,黑色小车驻留在原地,再半个小时,才姗姗离开。

停下附近的高底盘suv上,韩琛把长焦镜头收回,往回翻了几张照片,看不下去扔到一边。

卫琬回去刷了半个小时的牙,嘴里涌着大片白色的牙膏泡沫呢,来不及冲,双手撑在台面上卷成拳头,眼睛越来越红。

谁能知道错付几年光阴会产生怎样的痛和后遗症。

往日消解再消解的恨意分裂着胸口,抄起琉璃色的玻璃杯往镜子上面砸。

哗啦地一阵清脆的碎响,镜子里出现无数个狼狈的卫琬。

发怔了好一会儿,重迭的时空渐去渐远。

卫琬拿起手机翻相册,翻到京城天安门下,金黄灿灿的夕阳泼洒在谢宁的侧影上,他正搂着她亲脸。

哆嗦的身子逐渐驱寒回暖。

笑出来的同时眼泪也跟着一起掉,啪嗒啪嗒地打到合照上面。

卫琬抱着手机小睡一会儿,谢宁的电话打了进来,问她在哪里。

一瞅时间,骇然跳起来,小腿踢到茶几痛得龇牙咧嘴。

“对不起我睡过头了。”

谢宁的安排是五点钟一起去机场接谢母,卫琬是他的手下又是女性,接待同为女性的谢母最为合适。

“不要紧,那你去碧水等吧。”

大钊把车开进小区,贴到住宅入口处,车上下来一位雍容贵气的女人,保养极佳,涵养极好。

谢宁叫了一声小卫,卫琬迎上去,谢宁把人介绍了,看看手表道:“麻烦你了小卫,有个饭局不得不去....”

葛丽敏横他一眼:“走吧,我还能碍你事?晚上早点回来。”

谢宁徘徊一下,还是把母亲大人送上楼去,他妈在屋里巡逻,他把卫琬抵在阳台的拐角上。

摸摸她的眼角:“宝贝你还好吗?”

卫琬殷殷地凝着眼,踮起脚尖凑到耳边:“我想你了。”

谢宁板正着脸,胸口一片发紧,又是放出一道化骨柔情:“我也想你,很想,非常想。”

跟卫琬交颈密语几句,卫琬推他,葛丽敏的声音遥遥传出来,两人赶紧分开,连嘴都小心翼翼着没亲一下。

卫琬以为只是负责一下葛丽敏来时的接待,没想到厅里专给她放了叁天假,就让她陪着谢母。

一大早就过来碧水报道,带着谢母吃早茶、逛街扫荡,做头发、再逛街,再吃饭。

眼花缭乱脚不停蹄地过,葛丽敏终于累了,说想去松快松快,卫琬便把人带到牡丹阁,陪着游泳、做spa、蒸桑拿。

连续几十个小时都把头皮崩起来,谢母笑眯眯地拖了她的手:“还真奇怪,我看你第一眼就觉得面善,咱们是不是见过?”

老一辈的就喜欢用“面善”来表示好感,卫琬夸女人也是有章有法的,毕竟从妈那里软的硬的香的臭的都应付过,很有些信手拈来。

谢母听着嘻嘻地笑开了:“你们谢厅也是蛮有福气....”

很有意思地话头一转,拍卫琬纤长白玉的手背:“有你这样万事全能的好下属,啧啧,这几天累着了吧?”

葛丽敏在州城耍了两叁天,错觉她根本不是来看儿子,而是逃离丈夫魔掌出来潇洒的女人。

家里堆了一堆崭新的购物袋,她把电话打起来,接下来又帮着谢宁迎接了源源不断地上门客人。

终于要回京城了,让谢宁开车带她出去转转。

汽车从文联大院门口过,葛丽敏喊停,叫儿子跟她一起进去转转。

“你还记得这里吧?当年特殊时期,你爸南调到这个旮旯地方,咱们一家都跟着来,住的就是这个地方。”

当时许多南调的干部都往一个大院里装,文联小区在那时非常有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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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上火



一个长相斯文的男孩子兴冲冲地从门洞里跑出来,闷头砸到葛丽敏怀里。

随之追着一位妇人,大叫阿江:“跑那么快干什么?撞到人了吧!”

卫母望见葛丽敏的脸,葛丽敏也望她,两人对视片刻,卫母一下子拽了阿江就要走。

葛丽敏歪头一想,笑眯眯地把人叫住了:“嗐,是卫嫂子呀,不认得我啦?”

怎么可能不认得,一听那个称呼,卫母牙齿嚼得响,当年一对姓谢夫妻搬进大院,人就老爱把她跟葛丽敏比。

比得她窝着一肚子火,二十多年过去,一见面还要上火。

那时的葛丽敏年轻漂亮,现在也漂亮,全属于女人不用年纪的风采和风韵。

一打听,年纪还比卫母大,那是怎么保养的?简直不敢想,二十多年前哪里有什么医疗美容,就传说女人家族里都这样,青春永驻。

文联大院里的干部家属,专顾相夫教子柴米油盐,谁更跟葛丽敏比?

相差的太远就不比了,把葛当做时尚的前言,天天葛老师这葛老师那的。

唯一能跟她比的,也就是文联大院一枝花的卫母,不过卫母同样朴素,再加上家庭和睦老公疼爱,没想过要跟这个女人比什么。

赖不过舆论的大环境,在公共水池里洗个菜,葛丽敏凑过来,别人就在后面把两个人指指点点。

时间一长,卫母也郁闷了,连家门都不想出,更不想碰见姓葛的。碰见了,又少不了女人间的针尖对麦芒。

好多恩怨就不讲了,葛丽敏和蔼可亲地挽过卫母的膀子:“我心里刚想呢,这院子是不是早就物是人非了?心里还哀愁呢,没想到就看到你了!你说咱两是不是特别有缘分?”

卫母十分万分的不舒服,人都是很现实的,如果她老公还建在,如果家里蒸蒸日上,她会怵一个姓葛的?

不过是对比下来,自己显得既寒酸又落败,怎能不让人伤心?

最怕葛丽敏还问阿江的事,卫母急于脱身,说阿江要去补习班。

谢宁插一句上来,把二人分开了,蹲下来摸摸阿江的脑袋,变戏法似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只最新款的魔方。

阿江雀跃,卫母瞅了谢宁一眼,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因为电视上扫过他一眼没认出来,这会儿脑海里回忆的又是谢宁小时候小大人似的模样,所有思绪混乱。还是道:“都长这么大啦?”

她对谢宁印象还是很好的,葛丽敏招摇过市,小少年阿宁还经常帮她带孩子。

葛丽敏弯起嘴角:“阿宁现在...”

谢宁轻咳一声,葛丽敏就把话头变了:“在机关单位,也在州城,改日让他过来请你去吃个热早茶。”

卫母心里撇嘴,机关了不起?管你们家的官做到天上去,跟我屁关系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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