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酒剑行离恨楼】(第三卷 第二十章-娇兰纳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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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08


  「还敢胡闹,」

  「……我看,是『疯骑士』还差不多。」

  第三夜,是「冰」与「火」。

  我将一桶刺骨的雪水,与一盆滚烫的沸水,同时放在了床头。

  然后,我赤裸着身体,平躺在床榻之上。

  「夫君……来吧。」

  「烟儿……不要逼我……」诗剑行这一次是无论如何不愿下手了。

  「但我必须迈出这一步。」

  他们的火把烫过我的肚子,他们的雪按在我的脸上!

  我看着他,「夫君,用你的冰,你的火,把他们的痕迹盖掉!战胜他们!」

  他终于还是屈服了。

  他先是将那冰冷的积雪,一把一把地,狠狠地按在我那因为情动而滚烫的脸
颊和胸脯之上。

  那冰冷的刺激,让我不受控制地颤抖。

  但紧接着,他那滚烫的嘴唇,便会覆上来,用他最温柔的方式,将那些冰冷
的雪水,一一舔舐干净。

  然后,他又用被篝火烧得滚烫的铁勺,舀起一勺足以将皮肉烫熟的沸水,高
高地举起。我能看到,他那握着勺柄的手,在剧烈地颤抖。

  最终,那滚烫的水珠,并未落在我的身上,而是落在了他自己的手背之上。」
嘶——!」

  他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然后,他才将那只被烫得通红的、温暖的大手,
轻轻地覆在了我的小腹之上。?我看着他,看着他这傻瓜般的守护。

  我不能为了自己而折磨他。

  「够了……」这一次,我没有再强求。

  「……夫君……够了……」

  我看着他手背上那片狰狞的、被沸水烫出的红肿,看着他那双充满了无尽心
疼与自责的眼眸。

  我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痛得无法呼吸。

  我们都没有再做下去的心思。

  我只是将他,将这个为了治愈我而不惜伤害自己的傻瓜,紧紧地拥入怀中,
将脸埋在他那宽厚的、足以承载我所有脆弱的肩膀上,无声地啜泣。

  「烟儿……」

  他在我耳边,用沙哑的声音,问出了那个他困惑了许久的问题,「……你……
为何要如此……你难道,真的已经一点……不在乎了吗?」

  我早就有答案去。

  「因为,我只能往前看。」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那声音里,再无一
丝一毫的脆弱与迷茫。

  「剑行,我当然在乎。那些屈辱,那些肮脏,像最恶毒的烙印,早已刻进了
我的骨子里,永生永世,都再也无法抹去。」

  「可是,」

  我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决绝,「……我不能回头看。」

  「苏媚儿姐姐,姜奴娇妹妹……她们为何会变成那般模样?就是因为她们,
被永远地困在了过去。」

  「她们的恨,她们的痛苦,成了囚禁她们一生的牢笼。她们只能一遍又一遍
地,在那无边的地狱之中,用他人的痛苦,来舔舐自己的伤口。」

  「我不要变成那样。」

  我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他那张同样写满了痛苦与挣扎的英俊脸庞。

  「我不要让那些畜生,毁了我的一生。我更不要让我的痛苦,成为折磨你一
生的枷锁。」

  「只要你还活着,只要我们还拥有彼此,我就只能往前看。」

  「剑行……邵儿……答应我,」

  我的声音,带上了一丝乞求,「……和我一起往前看,好吗?」

  「我们说好的,要一生一世……」

  说罢,我便再也支撑不住,将所有的坚强与决绝都尽数卸下,像一个终于找
到了唯一港湾的、疲惫的孩子般,在他怀中,哼哼唧唧地沉沉睡去。

  第四夜,轮到了「血手阎罗」。

  「扮演他!」我将白天从离恨楼的战利品中捡出来的一件皮裘,扔到了他的面前。

  「不!我不是他!我永远不会是他!」

  他发出一声嘶吼,那张英俊的脸上,血色尽失。

  「离恨烟,你有些过分了!怎么能把我和那畜牲相比?」

  「你老婆被那畜牲喷了一身精!」

  「只有最强的男人才能彻底征服我,将那个怪物的印记抹去!」

  我看着他,那双黛青色的眼眸,被一种近乎于疯狂的火焰所彻底占据,「你
是不是不行?」没有任何男人能接受自己的女人骂他「不行」。

  他穿上了那件皮裘,将自己化作了那头,我们共同的梦魇。

  他像一头真正的野兽般,将我狠狠地扑倒在地。

  他用他的大手,扼住了我纤细的脖颈;他用那充满了毁灭性力量的、滚烫的
欲望,将我彻底地贯穿、撕裂!

  『啊……啊啊……!好……好厉害……!』如果诗剑行那晚真的死了……

  我会不会像在他脑海里亲眼所见那样,被血手阎罗搞得淫堕?

  那样还不如去死……?

  然而,在这极致的痛苦与屈辱之中,我的内心却又前所未有的平静。

  因为我知道,那掐着我脖颈的手,在最关键的时刻,总会下意识地松开半分;
那在我体内横冲直撞的欲望,其每一次的深入,都带着一股守护与爱意的温柔他
不是他。

  他永远都只会是我的诗剑行。最终,我将自己所有的痛苦、所有的恐惧、所
有的罪孽,都化作了最滚烫的爱液,毫无保留地,尽数喷薄而出。

  一切,都结束了。我看着身下这个在这几天里被我折磨得支离破碎的,我唯一
的爱人。

  『……夫君……我回来了……』

  『……烟儿……欢迎……回家……』接下来的几天,柳清漪和桑琳婉陆续醒了过来。

  师母用她那神乎其技的「慈悲天」,治好了她们身体上的所有伤势,却无法
抹去她们灵魂深处那道,由我与夫君亲手留下的狰狞伤疤。

  幸运地在那天参加正面战场,没有遭到玷污的温筱苒师姐成了我们之间唯一
的传话人。她带来了那两个我最心疼的妹妹,也是我最不知该如何面对的「受害
者」,最后的「判决」。

  「……烟儿,邵儿,」

  温师姐看着我们,那双总是沉静如水的眼眸,此刻却写满了无奈与一丝疲惫,
「……她们说,她们不恨你们。」

  「……她们也知道,你们是为了救她们,才……才做了那样的事。」

  「……只是,」

  她顿了顿,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她们现在还不想见你们。也不是不敢
报复……只是需要一点时间……消化……」

  我知道,这句轻描淡写的「消化」,其背后,是足以将任何一个贞洁烈女都
彻底压垮的、无边的痛苦与挣扎。

  而这一切,都因我而起。

  我又能做什么呢?

  我只能将这份足以将我彻底淹没的无边负疚,死死地压在心底。

  然后,继续赶路。

  于是,这几天,我和诗剑行只能和娇媚二女厮混在一起。

  我们四人,组成了一个奇怪的小队。

  白日里,我们一同赶路;入夜后,便一同扎营,一同吃饭。

  除了睡觉时,她们二人会很有默契地,将那顶大大的帐篷,留给我与夫君二
人之外,其余的时间,我们几乎都一同行动。

  或许是濮师兄那君子风度的「原谅」,终于解开了她们心中那道最沉重的枷
锁,苏媚儿与姜奴娇灰暗与绝望的脸上,竟也渐渐地多了一丝属于「活人」的生
气。

  她们甚至,开始有了闲心,去梳妆,去打扮。

  苏媚儿会用不知从哪找来的野花,将自己那头紫色波浪长发,编成一个充满
了少女气息的可爱发辫;

  而姜奴娇,则会缠着我,让我用那已经在天山这操蛋的七天之后,显得有些
生疏了的画眉技巧,为她那张天真无邪的俏脸,画上两道和我一样的,诗情画意
的淡淡远山黛。

  她们甚至还会与我,与我的夫君,开一些无伤大雅的、充满了「一家人」气
息的玩笑。

  苏媚儿,在这几天彻底地将自己代入了一个「仆人」的角色。

  她会抢着为我们洗衣做饭;她会在夜晚扎营时,仔仔细细地帮我整理营帐;
她甚至还会在每日清晨,为我们端来早已备好的、温度正好的洗脸水。

  起初,我与剑行都极不适应,三番五次地拒绝着她卑微的服侍。

  直到有一晚,剑行看着那个,正跪在地上为我们浆洗衣物的、风韵犹存的
「仆人」,他那双总是宠溺我的眼眸,闪过了一丝属于「医者」的冰冷理智。

  『……烟儿,』

  他的灵魂,在我的脑海之中,缓缓响起,『……由她去吧。』

  『……这也是,她『赎罪』的一部分。』

  我点了点头。

  不论如何,她把我搞得那么惨……

  让她伺候伺候我,也合该如此。

  而姜奴娇,则更是彻底地变回了一个只属于我们二人的「小女儿」。

  她会像一只最黏人的小猫般,整日地跟在我的身后,甜甜地叫着「烟姐姐」;

  她也会像一个最崇拜父亲的天真孩子般,缠着剑行,让他为她讲述那些被他
说过不下数遍的,显然是从他养父那里听来的,传奇得离谱的江湖传说。

  她似乎已经彻底地忘记了,自己那早已不再纯洁的身体,与那同样早已不再
干净的、属于「母亲」的身份。

  有的时候,我甚至都会忘记,她的生理年龄,其实要比我和剑行都大……

  我们也同样很有默契地,扮演起了那「过家家」游戏中,「父亲」与「母亲」
的角色。

  我们会教她,如何辨认草地之上的泥沼;我们会教她,如何在与人交往时,
保护自己,不轻易地相信任何人;我甚至还会教她一些本该是由她真正的母亲亲
口教给她的、独属于「女人」的生理知识。

  魔教难道不开个「炉鼎培训班」,教教她们到底该如何保养身体么!?

  真不人道!

  白日里,我要和他们一同,和离恨楼的同道一同小心翼翼地赶路;

  入夜后,我还要被我那精力旺盛的夫君,在那顶帐篷里,翻来覆去地,操弄,
折腾,榨干我体内最后一丝属于「女人」的力气。

  我好累。

  累得几乎要散架。

  可不知为何,我的心中却又充满了奇异的……

  开心。

  我这个不称职的「助理医师」,总算是帮着我的夫君,逐渐地医好了,这两
个生病的女人。

  我也有些奇怪。

  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其他缘由,自从我把那些该死的、被淫虐的记忆,用
一种近乎于自残的方式,强行地覆盖、重写了的这几天之后……

  当我被诗剑行每晚都操得筋疲力尽、神识都快要散架,沉沉睡去之后,总会
在梦中听到些窸窸窣窣的声音……

  那声音很轻,很细微,像是一片干燥的枯叶,在无风的静夜里,被一只无形
的手,缓缓地、一遍又一遍地,在那粗糙的地面之上来回地摩擦。

  剑行说可能是老鼠的声音。

  但是我们找了半天也找不到……

  持续了三四天之后,这一天,也依然如此。

  不过,剑行也又一次双根齐下,把我操得脱骨。

  睡吧……等到了离恨楼,可就没好日子过喽……

  前几天里,诗剑行不怎么觉得奇怪。//烟儿曾和我说起过,夜里总能听到些
窸窸窣窣的声响。

  我并未在意,只当是这荒郊野外,鼠蚁蛇虫之流到处乱跑罢了,还笑她一个
六品高手,竟被几只小兽吓得疑神疑鬼。

  然而,这一日,风雪大作。

  我又一次和烟儿在那顶小小的帐篷里抵死缠绵,将她操得浑身软烂,沉沉睡
去之后,自己也终于在那极致的疲惫之中合上了眼。

  篝火早已熄灭,只剩残灰。

  这足以将凡人冻毙的严寒,倒也影响不了我们两个「归真」强者的安眠。

  可我睡得并不安稳。

  脑子里,竟老是些荒唐的画面——梦里,我竟真的背着烟儿,与苏媚儿、姜
奴娇甚至那两位师妹行那苟且之事,结果被烟儿当场抓包,作为惩罚,被用那根
「爱」之法器,狠狠地捅穿了我自己的屁眼……

  唔……那种感觉……

  就在我即将要被那羞耻的梦魇吞噬之前,一阵不属于梦境的惊慌,但又立刻
被压抑下来的女子叫唤,将我猛地惊醒!

  我睁开眼,在微弱的火光下首先看到的,是动着的——那本该是在十万八千
里外的另一个帐篷安睡的柳清漪师妹,此刻竟赤裸着身体,正慌不择路地从我的
被褥之中跳下,光着脚就要向外跑!

  然后是静着的——苏媚儿不知何时已潜入了我们的帐篷,此刻正穿着睡衣,
一手拿着个点着的火折子,另一只手则震惊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呆立在原地。

  她总不至于想烧死我们吧……大概只是想续上篝火……

  那叫声,恐怕就是她发出来的。

  最后是迷离着的——桑琳婉师妹,她那张同样是赤裸的、充满了欲望潮红的
俏脸,正缓缓地从我的阳根之上抬起,一双媚眼痴痴地看着这一切。

  她总算反应过来。

  然后,她也跟见了鬼一样,「啊」地一声大叫起来,将我身旁睡得正沉的烟
儿也彻底吵醒!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唯一的想法就是,此事绝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那样,我们就完蛋了!

  我来不及多想,立刻便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野兽般,从床榻之上一跃而起,
一把将那还在尖叫的桑琳婉的嘴死死捂住,又对着几乎吓傻了的苏媚儿,用眼神
示意,让她赶紧把柳清漪也按住!

  而烟儿,在看清了眼前这活色生香的「捉奸」一幕之后,她睡眼惺忪的俏脸
上,先是一愣,随即竟连一丝一毫的愤怒都没有,只剩下了一种「我就知道会这
样」的、哭笑不得的无语。

  她一语道破天机。

  『……啧啧啧……我的好公狗,看来,你这根大宝贝的魅力,可比我们想象
中的还要大得多呢……』

  她的灵魂传音,在我的脑海之中,带着一丝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戏谑,缓缓
响起,『……一定是这两个小蹄子,也和浪货烟儿一样,被夫君你的大吊操得
晕头转向,食髓知味。她们又不敢与我这师姐抢食,因此才表面与我们不相往
来,暗地里却趁着我睡着了,偷偷跑来『偷腥』!』

  『……那……那现在该怎么办?!』

  我的灵魂,发出了惶恐与一丝「被冤枉」的无辜悲鸣。

  『……怎么办?』

  烟儿那清冷的声音,瞬间变得如同万载玄冰,『……还能怎么办?郎中,
你不是总说,要守护她们、『净化』她们、治好她们吗?』

  『……这不就是让娇媚二女,和这两个同样是道心不稳的小师妹,彻底放下
隔阂,接纳彼此的最好契机吗?』

  『……只好让夫君你的鸡巴,今夜再多劳累一番了!』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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