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V女优日常】(1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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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06


  外面一阵嘈杂,察觉到声音,他抽出来,以吻封住因短暂窒息陶醉的她,把她嘴边的水舔干净,冰冷且霸道地拉起来把她带回现实。「宝贝,辛苦了。」

  咚咚咚——不合时宜地敲门。

  何宸瀛拉下点西装,面不改色地开门。

  「啊……你们是?」女生看到一男一女站在门口那么讶异。

  「新租客。」柔仪稍微弄了下头髪,踏上高跟鞋。

  「哦哦,原来是这样,我要拿点东西,过几天我就搬出去了……我没带钥匙,还好有你在。」女生瞥了眼西装男士,应该是她男朋友吧,看起来很高冷,不太好接近,反正跟她们那种学生不可能有交集。

  与男人无端的对视,莫名地,他的表情有一丝视她为眼中钉般的厌恶,但片刻间那种异样就消失,男人亲和地给她让路,「刚好我们也要走。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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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性奴(SM慎入)

  无论多想死,但只要能酣畅淋漓地来一场性爱,我愿意向死而生。她是欲女,可以跟很多男人同时上床以满足她的病态爱欲,但她也只是剎那的满足,随后就是空落落的伤感,靠酒精抑或是睡眠短暂麻痹自己,而清醒后又要面对新的难题,是自己永远爱而不得的绝望还是对钱的恒久迷恋和永不知足。她呵呵一笑。

  吹干身体,跪坐在床,无聊等着男人洗完出浴,把微电流指套戴在手上,毫无耐心地选个频率,想象着所渴求的阴茎插在里面,从慢慢试探到变本加厉的甚至可以说毫无节奏与节制的乱捅,蛮横地插进阴道,她不在乎捅或是被电,只想要爽感。可是为什么没有她想要的感觉?没有高潮?她自己都气笑了,频繁的高潮令她脱敏。

  「那么直勾勾地抠没有任何用处。」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出现在她身边。

  「像鬼一样。」她欲求不满地抱怨。被他看见淫荡的样子过于平常,所以她只会抱怨他没有声音。

  何宸瀛捏住她的手,「宝贝儿,脱下来,我来弄好了。」

  电流指套钻进去,丝毫没有异物感,反而像是常客般,指弯回勾稳准狠地点在她私密的嫩肉,忽然的电击把她电得一激灵,叫了几声,但这只是折磨的开始,他靠过来,体重半压在她身上,含着她的耳唇啃咬,仿佛知道她想要哪里却欲迎还拒,来回试探她欲望的底线。有频率的微电流虽然令人酥麻舒服,但对于她来说远远不够,那还远远不够,连她十分之一的欲望都无法满足。

  「想要?」

  「想要你的东西,给我。」邵柔仪渴求道。

  「太快了,不好。」他调高一个档位,忽轻忽重的电击配合他摸索着肉壁的手指,何宸瀛眼里只有这个被欲望吞噬的女人,她放荡、下贱、水性杨花,喜欢新鲜又长久的刺激,能跟好几个男人做上好几个小时。想到这,心生嫉妒地把乳夹狠狠夹在她身上,啪一声带嵌肉的乳夹痛得她一阵尖叫。低头又用尖牙咬肿夹红的边缘。

  「宸瀛,呜……」

  「宝贝安静,你只是我的性奴。你也只能说这句。」

  脖子被他掐住,他很懂怎么掐有张力能折磨又不会死人。甚至让她有着变态般的快感,「我是你的性奴。」她故意不去看他,夹紧双腿,让腿间电流更为有冲击力。翻开嫩肉,游刃有余地玩弄她。玩了三年的宠物,他现在仍旧有耐心,是他不厌其烦地开发她,带她到性爱盛宴里任由她放纵。到现在他们已经磨合得像一对正常的情侣,除非专门找私家侦探了解底细,怎么会知道他们的故事。

  弄出的汁液溢到掌心,「淫水越来越多。宝贝,你真是天生荡妇,我很爱你的淫荡。」他称赞她。

  「就算我淫荡,也远不及主人。你只有在分享我的时候最激动最快乐。」

  她在挖苦他。何宸瀛淡然一笑,拔出的手指轻轻抚摸她殷红的唇,她很爱鲜艳的草莓色,原生的纯色也是红润诱人,手指被她忘情地舔舐犹如夏娃贪婪地吞食禁果。过分美丽的女人会有种风尘感,但那也只是世人对她们的偏见。她和他都是欲望的奴隶,是性爱的虔诚信徒。她本来闭着双眼,如猫般狡黠地看着他,眼神拉丝,他认可她的笃信,两指在口腔内抽动,等她舔干净,又喂猫般让她舔手掌。

  「这次很乖。」他要她解开衣服。

  「因为我很想你啦。但是,宸瀛,我闻到你跟别人的猫腻。你又有新的宠物了?」她挑衅。

  「揣测我,想挨鞭子吗?我想想这次选哪里,腿肉、屁股?」他拍在她屁股几巴掌。

  「如果告诉我答案,捱几下不是问题。」她很甜地wink,主动把鞭子交给他。

  「好啊,我告诉你没有,会死不瞑目吗?」

  「信也不信。」

  柔仪说完手被铐在床头,何宸瀛坐在床边,慢慢地抚摸着鞭子。紧实的肌肉配着悠然的动作,自然动作色情,舔舐嘴唇,皮鞭穿过掌心,性的寓意再明显不过,她满怀期待。看似毫无根据的一鞭子落在胳膊上令她疼得喊叫。

  「哪怕是五星级酒店一样隔音不好,难道柔柔你要惊动隔壁的人吗?」他的声音比刚才所有话语都轻柔暧昧,「乖,安静下来,被我好好疼爱。」反差感再次袭来,那剧烈又热辣的疼痛啊。

  她泪眼婆娑,「何宸瀛你个大变态。」

  泪水被他舔掉,「难道柔柔感受不到一丝丝快乐?啊,抱歉,那可能是我下手太重了。」他冰冷的手抚摸着发红的地方,「发红了,那我换个地方。」下一秒,三四鞭子打在双腿,她一瞬间绷紧腿,紧闭着双眼。

  「啊……」

  她忍着不让自己叫出声,可那种痛感过于真实,长鞭在她身上留下自我厌恶的烙印,她无比痛恨着生活,无法解释的希望自己在痛与爽之间徘徊,疼痛之下,肾上腺素的激增,她开始对痛感产生别样的感觉,像以前一样,她总是沉迷那种习惯性地挑逗与憎恶的鞭打。她能感觉出来他打她的时候掺杂着不同的感情,因妒忌而忿恨,因奴役而放纵,总而言之,他们都在沉浸这场痛苦的筵席。疼痛惩罚她的罪孽,又使她有种新生般的体验,换血一般,让她得到短暂的慰藉。

  柔仪暂时从漫长的殴打中缓过来,两人深情对视,冷酷的君王和美丽淫荡的奴隶,她半跪下来,再度舔他的根,但这一次她很疲倦,疼痛让她甚至没法一直跪着,忍了几分钟作罢。屁股、后背也因此被挨了数鞭子,甚至肩膀也被他打到。他从不会打她的胸前,包括腹部,可能是疼惜她流产过,也可能是怕闹出人命,他只打在肉厚或是边缘地带。

  因隐忍而间断的叫声是为性爱调味的交响曲,绷紧与疏松切换的身体是交错的鼓点,而随着高潮到来,激扬音律又优雅又残忍,而这只是游戏的序幕。他的疯狂抽打慢慢缓和。暴雨变为柔和的细雨,他在爱抚她,只是用着与众不同的方法,她微微睁开眼睛,欣赏着他的沉迷与偏执,清亮的眸子如她的名字般柔情似水。他在设想她无比痛苦又窃喜,为痛苦之下苦苦挣扎的人儿,苦里面稍微掺杂一点糖分,人们就会像瘾君子般贪婪地吃那点带血丝的甜味。很遗憾,他绝对不会同情,绝对不会可怜被他恩赐鞭打的人,他只会玩弄她,玩到死为止。仿若北海道黑熊戏耍自己濒死又清醒的猎物,令她看着自己慢慢被分食,暂时放下攻击,给她喘息,给她求生的妄想,并给她沉重的绝望。周而复始,永恒地把她握在掌心。

  只有他可以支配她。哈哈哈——

  他打爽了,伏着她笑。

  「宝贝,你现在的样子真美,全身上下都是我的痕迹。」何宸瀛丢掉鞭子,爱慕着玲珑身躯。

  「会留痕迹吧,这次有些疼。」她不在意伤痕,只在意会不会留疤。

  他自信地比划,「我有分寸绝对不会留下痕迹。心理好受多了吧,柔柔。」这是他的安慰,是他垂怜她。

  「嗯。」她打个哈欠,后遗症是困倦,「你打我的时候,我又想起那个男人,我的老公,这么恨他的情况下,我居然下意识想叫他的名字,想让他救我出苦海……」她把她的想法告诉他。

  「我读到你的唇语念着他的名字了。记住,你是我的奴隶。只属于我。」

  柔仪的泪滴落,「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觉得自己很下贱,哪怕他那么伤害我,害我流产,我也忘不掉他的好。可能一孕傻三年吧……今年正好第三年,现在可能只是戒断反应。」

  她想起那个男人在她提出分居时,像平时一样夜半偷偷打开门锁,趁着她吃褪黑素熟睡,抚摸着她的身体,掐住她的脖子,一边说爱她不想她走,另一边又强奸着她的身体,而正是在那天晚上,她双腿内侧被血迹染红,她已经怀孕超过三个月了,孩子已经成型,如他所愿,孩子最终没生下来。

  再后面在她最艰难的时候遇到何宸瀛,他在危难之时拉了她一把,自此成为他的性奴,受虐狂本质暴露无遗,可她无可救药地迷恋着跟他在一起的疯狂,她喜欢被他有节制地粗暴玩弄,喜欢他冷漠地击碎她的幻想。

  「柔柔,你还记得第一次见面时,我对你说什么吗?」

  「你让我永远记住被你插入的感觉。」她对这句格外露骨的话记忆犹新,当年过于保守的她被他调戏得无地自容。现在想想,那时候太年轻不知道刺激是什么,如果是现在,命中注定的那一天他们一定会上床,很可惜当时什么都没发生。

  「不是。」

  「那是?」

  「那一点纠结的感情居然能让你终身难忘,那么只有痛苦和矛盾才能让你舒爽。」

  「是啊,可是……到现在我也没有那种解脱的感觉。」

  何宸瀛直白地告诉她,「因为你总是执着于我对你的痛。而忽视美妙的玩弄。如果你真想报复他,早就用你的爱和美将他打入十八层地狱了。呵,你那微不足道的善意压根不是我想要的。」

  「啊……你说得对。宸瀛。也许我像你说的,该钓个富豪嫁了,彻底忘记这些,过着富太太的生活。」

  「如果那样我早就不要你了。宝贝,你的眼中应该只有我。」

  「是啊,我是你的性奴。一直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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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手链

  何宸瀛解开手铐,把另一端锁在手腕,手铐是他们之间的纽带,「睁开眼睛,你该听从我的话的。」他轻轻戳气鼓鼓的腮,「不愿我碰你?」

  「没有。我是你的附庸。我说过一直相信你。」她摇摇手铐的链子,是她自愿戴上镣铐跳舞。她甩头发,「谢谢你把我打醒了。但为什么他都那样了,还不肯放过我?两年的时间依然一边把我当成家人,一边又背叛我,背后捅一刀。」身上很疼却使她很清醒,只有挨在身上的疼痛才能让她记得自己是谁。

  「柔仪,我们签协议的时候可是说,在你保证自己安全的前提下,你要无条件信任我,听我的指令,我是你的主人,支配你的身体权利。放空自己的大脑,什么都不需要想,你的眼中应该只有我。」何宸瀛重申他的话。

  「但我做不到。」她垂头。

  蜡烛的明火摇落火星,密不透风的酒店犹如暗房。他的阴影侵蚀她。

  「纠结的奴隶,我不想碰。你不够纯粹,也不够堕落。」他暗自出离愤怒。「那么在被我打的时候,你脑海里想什么?除了你的老公。」他并不会将任何男人视为情敌,只会在意奴隶到底有没有「变心」,男人的掌控欲胜过一切。

  她直白地说,「我在想你为什么那么久都不跟我上床。明明我很湿,你也很硬。」罹患肌肤饥渴症,她在被打的时候大多数时间都想着和他交交合合,哪怕他稍微轻一点都给她无尽遐想空间。但她想逃遁的时候会想到家人,即使是他们根本算不上坚实的后盾。但他只允许她想他,某种程度上,她已经违约了。她知道他有很多备选,她们都比她听话,一旦他有更好的选择就会抛弃她。于是她咬唇,「……对不起。你继续惩罚我好了。」

  何宸瀛摸着被打红的手臂,把他们关系象征的骷髅手链重新戴上去,语气恢复之前的冷而亲切,「宝贝,如果我只是打你,我们的关系,我对你的调教,恐怕一开始就会结束。叫我名字。」

  「宸瀛。」

  他在她眉心一吻,恰似教皇亲吻信徒的额头。那一刻她看到了神明,满怀渴望地拥抱他,而他的体热暖着她,亦令她陷入冰窟。她把她的躯壳彻底交给他,献给他,奉上祭品。

  在男人眼里,女人总是圣洁与淫荡的矛盾体,可在这狭小的空间内,没有评判,仅有主人摆布奴隶。她的身体被他完全支配,她的脑海被他侵占,视野里也满是他。仰人鼻息,一呼一吸间都是拜他所赐。

  灵巧的舌头搜刮口腔里,口腔内壁皆被眷顾,他更多是停留在舌上,逗引她交欢,吸食里面甘甜的津液,残存一点漱口水的薄荷香。压倒性的征服,更加得寸进尺,无所不用其极,激起无力反抗。被咬一下,何宸瀛狠狠制服她,以报复的拉扯摘掉乳夹,「啊!」

  胸前排着几道清晰可见的红印,男人的报复心啊,她清朗地一笑。痛是他们的性爱润滑剂,柔仪上手抓被浴火焚烧的性器,她太过欲求不满,把肉柱塞进穴口。擅自做主的举动招来主人的嫉恨,手臂掐出指印,嘴被塞满草莓型塞子,任由涎水滴落,下面更爱湿。

  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更谄媚,柔仪摸他的胸口,小指打圈划着奶头,勾他无尽垂爱。何宸瀛扯烂披着的人皮,往细缝猛冲,进得又急又凶,牢牢嵌入阴道,柱身与温厚的内壁亲贴合为一体。不断进出磨弄湿漉漉的私处,交合间淅淅沥沥溢出水泽,律动渍湿起的水声与肉体交撞声,靡靡之音。

  茎首粗粝肉棱抵至最深处,她触电般颤栗不能自已。欲望驱使的疯狂蹂躏,极致的痛与爽。他时而点在她的喉,就这样,她之后什么也不记得,只记得他疼爱她。

  *

  七点半才醒,清晨的光穿过百叶窗,她起床有点晚,一掀开被子,闻到一身药味,他已经帮她喷过药,睡衣也帮她换好,皮肤没有鞭子留的红痕,只有一点残存疼感。她变态地认为,半痛不痛的皮肤倒是有种松弛感。何宸瀛由于要开会先走一步,提前给她点了她爱吃的牛角包和黑咖啡。

  她拍照给他,附言:睡眠很好,连黑眼圈也消失了。

  做到一半睡着,应该惩罚你。何宸瀛会议中途看到照片,暂时放弃惩罚,暗暗欣赏一番。她周一通常忙得不可开交,不会认真听指令。过了很久,只回复一句:宝贝,上班累吗?

  她答:累。但今天破事多。死咸湿佬上司,上班摸我同事的大腿,同事气得报警告他性骚扰。上午一团糟,下午我还要开会,晚上可能要晚点才能走……不想上班。

  电话打来,她无奈把单只耳机塞在一侧,用头髪掩盖住。

  何宸瀛给她下命令:「用胸部夹住手链。」

  虽然她和他是主奴关系,但日常聊天看起来就像普通炮友。能证明他们关系的只有她手腕的骷髅头金属手链。由于她平时总穿哥特黑暗风Lolita小裙子,所以没人会在意这既不值钱又不好看的东西。而且要放进去实在是简单,稍微把领字下移一点,就能看到胸罩。她很轻松就塞进去。

  只是这样?那非常简单。

  「好了。」

  「保持一整天。这只是一个调节心情的小游戏。随时可以摘下来。」

  她本来以为很轻松,可是忽视了骷髅一动一响,而且胸罩限制不住一串手链,挂饰几乎随着她走路而乱飞,但刺激的是有时会刮蹭到乳头,让身体格外敏感。脑海中顿时出现各式各样、五花八门的黄色废料,想他看到她夹链子四处游荡是何举动。夏日的风一吹,腿间有些湿意。

  下班独自回到公寓,那些女大学生竟然都在。她们举办个小型Party庆祝那个昨天差点撞破他们做爱的学生毕业。她回主卧躺平。生活真是无趣,何宸瀛私信严禁她使用情趣用品,连图像、影片等望梅止渴的法子都被禁止,这永远使其欲求不满的刑罚是对她未经他允许睡着的惩罚。无奈,太孤单太寂寞,在床上翻来覆去地蹭,夹着被子,她想象着跟男人们谈情说爱。

  咚咚——思雯在外面敲门。

  「柔仪姐姐,给你留了蛋糕。快来吃吧。」

  邵柔仪起初还认为有些麻烦,但是看她们一片好意,所以来客厅坐会儿,一边小口吃草莓蛋糕,一边庆幸室友们人还不错。至少她以前勤劳干家务的时候,可没人想着给她分一块点心。

  「终于要毕业了,成为社会人士了。」学姐摘眼镜,替自己熬过大学而开心。

  「当初我在这个学校也觉得难熬,所以读了一年就去国外了。可惜,我念书一般,最后只能在出版公司当个小编辑。」她正好要煮咖啡,「你们要黑咖啡还是美式?」她的好意当然令全公寓一片沉默,最后大家选择美式,宁肯喝中药般的美式也不喝黑咖啡。黎妍考完试神清气爽,动力满满,加之以前在咖啡店兼职过,所以自告奋勇去帮她煮咖啡。

  「但柔仪姐姐会法文哎!超超超级厉害!」思雯星星眼。

  邵柔仪想起工作就欲望全无,上班才是忘情和止欲利器,令人生黯淡无光,索然无味。操作咖啡机,「其实不太好,在法国三年……学的东西有限。」

  「我也有在学法文,可是学了一点点就难倒我了。」学姐摸摸头。

  「哈哈,加油。你一定行的。」

  黎妍端咖啡过来,两杯热美式是学姐和她的,另外一杯是思雯的。「思雯,你的冰美式,加了很多糖,应该不苦吧。」

  「好喝!」思雯笑得超甜。甜咖啡万岁。「妍妍,你不喝吗?」

  「生理期不想喝咖啡。」她摇头。

  「妍妍,你毕业实习找到了吗?」学姐关心道。

  她之前申请法院和律所实习因各种原因被无情驳回还历历在目。「嗯,找到了。是我高中学姐开的事务所,她刚开始独立职业时候我有去帮忙,后面也经常去她那里学习。」

  「哎,难道是千韶姐的律所?」思雯第一反应。

  「是啊。一人法律事务所也可以吧,哈哈。」她冷幽默一下。

  邵柔仪思量,「冯千韶?我也有听过。」

  「是啊,千韶姐可是有名的天才,我超喜欢她的,她是我高中以来一直的偶像。而且她妈妈还是有名的法官……」黎妍说了一连串崇拜她的话。

  她抿了口黑咖啡,拄头说:「嗯,她人还行。我妈妈以前有叫我找她咨询,但她主业是辩护律师,不打民事官司,所以就让我去她老师的律所咨询。很可惜,只见过一两面。」

  后面又聊了些日常,学习和工作真是人类永恒的话题,而偏偏生活就是一场盛大的SM游戏,又爽又痛。邵柔仪伸个懒腰,夹在中间的手链发出微微声响,再一动,竟然从乳沟滑到腿缝。

  她一如何宸瀛预料的那般破罐子破摔,「Party之夜只有蛋糕和咖啡太无聊了,带你们去酒吧喝一杯吧,我请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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