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母种情录】(番外情镌于天1)(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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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31

已配合无间,迎来送往、一唱一和:

  每当檀口吞纳阳物时,我便上挺腰胯,直至触及腔壁;每当樱唇吐出肉棒时,我便沉腰垂胯,直至龟冠被朱唇托住……如此周而复始,却不觉乏味枯燥,而是充满了期待,每回吞吐都有崭新的妙趣,往往没有余裕回想刻前的欢愉。

  「唔~滋……嗦……」

  美绝当世的仙子玉口含箫带来的快美足教人欲仙欲死,刺激得双手反扣着青岩才能稍稍纾解,几乎想要昂头高叫,但胯间的美景却让我不忍移目:

  那是一位谪凡仙子,倾颜泛春,柔荑挽发,玉手扣住阳物,尽启朱唇,徐徐含纳吞吐着黢黑肉棒,既有心怜爱子的温柔宠溺,又有比翼双飞的柔情蜜意,更有沉浮欲渊的波涛汹涌!

  一张檀口、两瓣樱唇,俱皆紧紧扣含着爱子的性器,嗦吮时留下香津滋润阳具,抿吐时娇舌舔抚龟首。

  红润饱满的樱唇,即便被撑得浑圆亦未失了绝美的神韵,吞吐间上下翻飞,宛若残照红云,又仿佛织霞赤锦,这番绝景,比之无限江山也不遑多让!

  再瞧着那因嗦吮爱儿阳具而微陷的侧颊,并非鬼斧神工的酒窝,却依旧盛满了温柔宠溺的浅浅笑意,似因独子在这番香艳吹箫下享受非常而欣慰满足,更是让人柔情与欲火共起!

  目睹如此旖旎而圣洁的美景,我既痴且傻地道:「啊嘶——娘亲,孩儿能与您结成眷侣,真是不枉此生了!」

  此时吹箫吞吐已然接近百记,正将龟首含在檀口中温存的娘亲闻得此语,美目中泛起更多的情波,桃花眼微微一弯,便露出心领神会的笑意。

  旋即香舌在龟首马眼处刮舔了几回,娘亲便将握住肉棒与挽着青丝的双手同时置于我的腰际,螓首徐徐下移,樱唇紧抿着肉棒,将之寸寸吞入口中。

  「啊嘶——娘亲、好爽……若是不适……不必勉强、嗯喔——」

  我早知如此动作意味着什么,赶忙停下在仙子樱唇中抽插的阳物,屏住浑身的颤抖,一任施为,生怕娘亲因轻举妄动而不适,喘息着心疼了一句。

  娘亲螓首稍稍停顿示意知晓,随后便仿佛不闻不问、我行我素地继续将剩下的半截肉棒嗦吮入檀口中。

  随着螓首渐沉,几缕青丝落到了我胯间的蛋囊处,而娘亲的樱唇紧紧贴着粗黑棒身,如获至宝般地将爱子阳物纳入口中。

  已然到了方才吞吐时留下的水痕边缘,娘亲仍是未曾停止,螓首继续下压,最终樱唇压住些许黑毛,径直吻在了肉棒根部。

  「啊嘶——」

  这便是娘亲口舌之技的绝招——箫声咽,我已然爽得无法呼吸与思考,仿佛全身瘫痈,唯剩那阳物还可正常感受这份绝妙。

  棒身处于温暖檀口中,那里仿佛四季如春的人间仙境,更有一条美人蛇托抚侍慰;而龟首却探入了喉关内,龟冠仿佛被锁住,龟头更被无数炽热而滑嫩的软肉紧紧包裹着、挤压着,仿佛无孔不入般,似乎马眼都将被掀开占据。

  箫声咽与吹箫品玉不同,后者我尚可凭借囚龙锁坚持近百个回合,而前者却是无论如何也难以久战,哪怕以紧锁精关的秘技也无法熬过半百之数。

  无他,只因龟首马眼本就是全身敏感之最,而娘亲的喉关内则既紧窄又滑嫩,仿佛被柔弱无骨的玉手死死攥住,炽烈的嫩肉刺激着龟首的每一寸每一分。

  此时此刻,娘亲尚无动作,我却是浑身紧绷到了极点,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懈怠,既怕情不自禁让娘亲不适,也怕欲仙欲死、丢盔弃甲。

  箫声咽之技,娘亲须以螓首尽量紧贴性器,青丝垂遮之下我无从得见仙颜神色,但却是知道樱唇琼鼻与我胯下黑毛近在咫尺,哪怕屏息凝气也绝不好受,而娘亲从未有过怨言,每每思及此处我便感动得无以为报,唯有在娘亲施展绝技时安分守己,尽量由她主导,才可使自己稍稍心安。

  一道温热兰息穿过丛生的黑毛落在胯间,我心神一凛,便见娘亲的螓首微微移动起来,动作微不可察,却让爱子享受到了人间至乐。

  螓首一动,喉关内的龟首便似在滚烫凝脂里蹿动,炽烈钻入了皮肤,让心房迅速涨大;紧致占据了灵台,却又让心房紧绷如铁。

  明明只是咫尺之间的移动,却仿佛在天涯海角见逍遥了一回,而又让狰狞的怒兽仿佛被囚于无处可逃的牢笼中。

  诸般快美感受纷至沓来,既各有千秋又互相矛盾,唯有无法言喻的欲仙欲死占据了灵台,只顾着感受这番极乐,连呼吸呻吟都是多余的。

  「呜呜……」

  我浑身紧绷,席卷灵台的快美仅仅通过压抑到极点呻吟来释放,明明享受着来自母亲的绝顶服侍,连排泄用的肮脏性器都被嫩喉包裹着,却仿佛一只受伤的幼兽在哀叫,可其中蕴含着的欲仙欲死的极致舒爽却是一听便知。

  眼睛尽力睁开一条细缝,我瞧见娘亲的螓首来回移动、动作徐徐,青丝微微扬舞,看似并不剧烈,可没人知道我在轻柔的嗦吮中得到了何等的享受。

  喉关内本就紧窄无比、嫩脂环缠,娘亲微动螓首更教我的阳物好似在抽插一般,从马眼处挤出不少黏腻汁液来,全都顺着喉咙流入了仙子体内。

  喉关嫩肉的痴缠丝毫不弱于仙子玉穴的蜜环,一丝一毫的移动都是无穷的快美,从马眼口流出的汁液自然不是精浆,却让我有种将污秽阳精射入娘亲檀口内的错觉。

  娘亲以往惜字如金,那张圣洁檀口少不得对我出格之举责骂惩戒,结成眷侣之后能得其嗦吮阳物已是极大的亵渎与恩赐,更何况娘亲还亲自将爱子的龟首迎入喉内、主动套弄,这无疑已是无以复加的禁忌。

  而那种错觉,恐怕也是我精关难锁的原因——这与我一个朝思暮想的渴望有关,那便是希望能在仙子檀口中尽情释放欲望,虽然娘亲答应先天之后一任施为,可尚未得逞总教人心心念念——能在喉关内射入汁液,也算变相满足了夙愿。

  说起来,在这点上我倒也与娘亲极为相似,她钟情于口舌服侍,我则希冀着亵渎玉口,也算是另一种「有其母必有其子」了。

  龟首被动地在喉关内抽插着,仿佛被炽热的凝脂紧裹,喉间嫩肉并非玉穴内丝缕缠流的层峦叠嶂,却一点也不输那份舒爽。

  「唔呜——孩儿……快忍、忍不住了、嘶——」

  龟首约摸在嫩喉内抽插四十余记,快感已是堆积得几近极限,精关摇摇欲坠,我舒爽得意乱神迷,若非记着先天秘要早已一泄如注,此时也堪堪咬牙切齿地出言提醒。

  而娘亲仿佛置若罔闻,仍旧轻移螓首让龟首在喉关内抽插了四五记,那份直入嫩脂的快美逼得我几乎射出几滴汁液,仙子才放松了喉关,缓缓让龟冠脱离了紧锁的喉关,以香舌为枕,徐徐吐出了棒身。

  「哦……」

  我这才如释重负的呻吟了一声,浑身放松不少,低头看去,只见一根黝黑粗壮的阳物从丹朱樱唇间缓缓退出,带着的湿润水泽稍稍减去了狰狞之状。

  而那樱唇似是恋恋不舍般紧抿密贴棒身,似乎将肉柱上的虬筋都压得不见踪影,直至朱唇蠕退才显出粗暴形迹来。

  对上娘亲那永世不分的牵挂眼神,满腔欲火仿佛燃烧着冻结了,我一手抚上了仙子侧颜,此刻她长舒一道兰息,仍是将我的龟首含在檀口内嗦吮着,樱唇锁着冠沟、香舌舔着马眼,快美仍是不减半分,只是与方才的萧声咽相比有些相形见绌。

  回想起方才的欲仙欲死、娘亲的尽心尽力,我不由温柔感谢道:「娘亲,为了服侍孩儿,辛苦您了。」

  娘亲美目一眯,既欣慰又满足的笑意不言自明,香舌将龟首上卷舔几回,教我轻嘶数声,她才半促狭半安心地松开了檀口。

  但娘亲也并非避之唯恐不及地径直张嘴吐出阳物,而是以樱唇紧紧抿龟首,沿着轮廓一丝一毫、一寸一分地蠕退至龟尖,并在马眼处轻轻嘬吻了一记,舔净了秽汁,将尽可能多的温柔给予了我之后才离了爱子的性器。

  一只玉手从我腰际撤离,却并没有先将扯断回弹到樱唇上的丝液擦去,而是握上了湿润粗涨的肉棒,轻柔爱抚着上下捋动,温婉笑道:「娘不辛苦,霄儿舒服便好。」

  「娘亲,你真好!」我一边享受着玉手的服侍,一边也重复着千百次的担忧,「方才娘亲有没有不适?」

  「娘不好谁好?」娘亲柔笑不见,更增一分妩媚与欣慰,「娘自然没有不适,这些话霄儿都问了多少次了?」

  「孩儿想听嘛~」

  「好好好,霄儿想听,娘便说与你听。」娘亲似是无可奈何地服软了,眼中泛的却尽是满意与欣慰,大方倾诉吹箫品玉时的背德感受,「霄儿很乖很配合,娘以『箫声咽』服侍的时候没怎么费力气;含着霄儿的宝贝时也觉得刺激无比,在娘嘴里逞威风,烫得娘无暇思虑其他。」

  「嘿嘿,那便好。」

  我不由坏笑着应了一声,心中却明白娘亲有些夸大其辞了——方才我急欲登临仙境时,娘亲适时停止之前还教我享受了数记萧声咽,若说娘亲意乱神迷未免有些罔顾事实了,她终究是先天高手,心神思力不可以常理度之。

  但娘亲倾国倾城的仙颜上弥漫着的淡淡红晕,那份耀眼夺目的妩媚与春潮,倒在诉说着方才仙子也陷入了情欲中,这是不争的事实,也算不得诓骗于我。

  「坏笑个什么劲?娘是知你怕自己胡乱动作让娘不适、也知你怕娘只为服侍你而不得快乐才这般说的,偏来取笑娘~」

  娘亲薄嗔地瞥了我一眼,口中说着怨言,手中却没忘了抚捋阳物,温柔地安慰着,大相径庭的言语与动作,看来颇有些口是心非。

  「没有取笑娘亲,娘亲的小嘴辛苦了,孩儿来慰劳一下~」

  我知道娘亲不过打情骂俏,连忙牵引着仙子起身,将她拥入怀中,径直吻上了朱唇,撬开舌关便钻入檀口肆虐,将满腔清香夺入自己嘴中。

  轻柔地爱吻着樱唇、戏弄着香舌,心中却不免暗叹一声可惜,只因此次娘亲也是早已将满口异味化去,我又未能与她同甘共苦,娘亲的细心周到一至于斯。

  娘亲唇舌相奉,一手揽着我的脖颈,一手仍在轻柔捋动阳物,五指如缠似绕,手心温热柔软,浑不在意淫戏的湿痕水迹。

  如此双管齐下,不禁也让我心火渐旺,拥着玉体的手愈发不老实,从光滑脊背滑到了饱满月臀上,隔着袍服抚摸着令我叹为观止的造物。

  「嗯~」

  娘亲轻哼了一声,含着满目春情离开了我的嘴巴,张启那沾着我口水的樱唇嗔怪道:「坏霄儿,什么慰劳?分明是占娘的便宜,这会儿还来摸娘的羞处,好处全教你得了去~」

  「孩儿怕娘亲嘴唇干渴,才给您点滋润,怎么不是慰劳?」阳物仍受着仙子的爱抚,我便知娘亲并无怨气,于是微喘着回应,「再说那羞处,也是孩儿投桃报李——娘亲不是教导孩儿,『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吗?」

  我故作刁难地挺动阳物在玉手间滑动一记,惹得仙子用力半分攥握捋动,以及一记嗔视:「油嘴滑舌,娘可不曾教过你这般报恩~」

  隔着袍子感受着月臀的圆翘饱满,张手都覆不住的丰脂桃臀简直不可方物,唯有痴痴抚捏着才能稍解惊叹,不改初心地继续打情骂俏:「娘亲,可是孩儿身无长物,除了如此无以为报啊~」

  「谁说霄儿没有『长物』的~」

  不曾想娘亲射来一道妩媚眼波,握住阳物的柔荑以手心裹住了龟首,轻轻摩挲着马眼,丝毫不介意从中吐出的污秽汁液,以温热嫩滑的软肉抚慰着怒兽。

  「哦喔——」

  这突如其来的媚语与淫戏,让我一时把持不住,但很快回神,坏笑着回应道:「那孩儿要怎么用『长物』来回报娘亲呢?」

  娘亲的拇指在冠沟里滑弄着,游刃有余地打趣:「霄儿不知?那便不要你回报了,娘不强人所难……」

  我一听此话哪里肯依,情急之下再难装模作样:「知道知道!孩儿知道!」

  娘亲似笑非笑地盯着我打趣:「霄儿~知道什么?」

  「孩儿知道娘亲不光上面的小嘴喜欢吃孩儿的『长物』,下边的也喜欢~」

  说着我便将一只手探进了蜜桃缝里,轻轻来回摩挲,惹得娘亲一声娇吟与嗔语:「知道便好,娘还以为霄儿傻得没救了呢~」

  倾城仙颜绽放着风情万种又大方自然,既端庄秀丽又妩媚横生,这是任何人都无法比拟的,教我爱煞爱绝。

  眼见如此,一场交欢势不可免,于是我也不再扭扭捏捏,抚着月臀问道:「娘亲,咱们在何处行云布雨?」

  「唔……就在此处如何?」娘亲沉吟一会儿,扬手一展,袍袖环飞,如白鸟归巢,「幕天席地,颠鸾倒凤,乾坤共鉴,岂不美哉?」

  「娘亲!」

  「嗯~」

  闻得此语,我不禁血气沸腾,双手用力握抓住了饱满臀瓣,十指深陷丰脂中,直抓得娘亲琼鼻荡出一丝娇吟。

  将娘亲玲珑浮凸的仙体剥得不着片缕,在青天白日下与仙子共赴巫山,教天籁般的娇吟与爱欲回荡在君化峰上,光是想想都让人热血汹涌!

  但转念一想,我又放弃了这让人欲火焚身的念头,无他,只因目前尚非不能如此毫无顾忌。

  虽说此地偏僻,我们又身在绝峰,但难保没有樵夫农户为了烧火做饭而上山打柴,纵然娘亲灵觉可逾数十丈,无有被人近身的可能,可终究还是有一分风险。

  眼下我尚未跻身先天,虽有功名战果,但尚不能堵天下之悠悠众口,又岂敢只为了满足自己的荒唐私欲而甘冒陷娘亲于万人唾骂之境地的风险呢?

  娘亲对我来说至关重要,我发誓守护一生,即使只有万一的可能会受人指责,对我来说也不啻于铤而走险。

  于是我摇头道:「娘亲,还是不了,唯恐被人窥见,届时便一发不可收拾了。」

  「你当娘的灵觉是无用之物么?」娘亲柔声笑道,一指点在我的额头,胸有成竹,「上回在苑子里不也没事么?」

  此言一出,更是火上浇油,几乎让我就此兽性大发、翻身索取起怀中仙子来。

  只因娘亲所言确有其事——母子二人幕天席地而交欢的滋味,我并非不曾品尝过。

  那回本是想趁着入夜,就在厢房里与娘亲春风一度,但娘亲却自然无比地带我到院子里,说是折桂赏月,随后几句媚语就勾得我欲火焚身,当场向仙子求欢,娘亲也顺水推舟地与我在月下抵死缠绵,自是销魂得酣畅淋漓,事后更是休息了近一旬才有精力「梅开二度」。

  然而此一时彼一时,虽然欲焰难消,但我理智尚存、思前想后,终究还是压抑下了这荒唐的念头,摇头苦笑:「娘亲,并非孩儿不信你的过人灵觉,孩儿只是不想你被人非议,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

  「霄儿说得也有道理。」娘亲似是颔首应承,面上的笑容愈发温柔,而后却又俯首到我耳边挑逗,「不过,霄儿真不想么?娘伏在这岩台上,沉腰翘臀,届时夫君便可从后边享用清凝的大~桃~子~」

  香风吹得耳朵酥酥麻麻,禁忌爱语席卷灵台,手中的月臀还轻轻地摇了一记,这般场面几乎让我失控,龟眼吐出的粘汁直射娘亲的手心,唯有咬了咬舌尖才冷静下来,摇头苦笑道:「娘亲,还是不了,这岩石如此粗糙磕粝,孩儿怕伤到娘亲的娇躯。」

  娘亲捂嘴轻笑,妩媚横波,柔声道:「不怕,娘的身体可没那么娇嫩~」

  「呃……」虽不知如何会谈到身躯强弱来,一时有些不明所以,可我也因此灵光一闪,找到了应对之策,「娘亲不怕,孩儿却怕磕着自己,届时娘亲会心疼的~」

  此语一出,娘亲眸中霎时盛满了浓情蜜意,以额相抵,百依百顺道:「也是,霄儿是娘的宝贝,因此伤了你的身子,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眼见围魏救赵之策生效,我也被娘亲的关切牵挂勾起了柔情,在触手可及的樱唇上轻轻吻了一记,柔声问道:「那孩儿抱娘亲回房吧,孩儿忍不住了。」

  「好。」

  娘亲微微颔首,柔荑放开了我胯下的阳物,双手搂住了我的脖子,一副任君施为的模样,宠溺万分地凝视着爱子。

  「孩儿抱娘亲入洞房喽~」

  我高唱一句,便抱着娘亲的月臀起身,仙子顺势将双腿盘于我的腰际,俨然一副如胶似漆的痴男怨女模样。

  「油嘴滑舌~」

  仙子垂眸柔视,搂着我的脖颈笑得令人沉醉,比情投意合的眷侣更加情深意切、也更加宠爱。

  抱着仙子的胴体,清香满满地充盈胸腔,近在咫尺的傲人双峰终于显山漏水,攫取了我的眼球,差点痴迷其中无法自拔,直到阳物充血挺拔,顶在手中托住的月臀中,我才回过神来,抱着娘亲回身而去。

  「娘亲今日为何总想着幕天席地一回呢?是不是也有些……食髓知味呢?」

  「好你个霄儿,有这般说娘的么?」

  娘亲似是有些又气又笑,捏住我的鼻子嗔骂,我嘿笑两声,瓮声瓮气地撒娇:「好娘亲,您就告诉孩儿其中的缘由嘛~」

  娘亲温婉一笑,也没有遮遮掩掩,直言相告:「还不是霄儿题的那首诗,娘以为你心结又起呢。」

  「诗?」

  我纳闷一息,旋即领悟通透,心有灵犀地与怀抱中的仙子相视一笑。

  一首情诗算不得什么,平日与娘亲赤裸相见时说过的爱语有过之而无不及,关键在于题诗之所——光天化日、青石镌刻,凡有人踏足于此,皆可目见之、通晓之,也难怪娘亲以为我心结又犯。

  这心结与上回幕天席地的行云布雨有所牵连——彼时我还未有此时的明辨是非、通晓事理,当日曾在光天化日、荒山野岭向娘亲求欢,被婉言拒绝后还暗暗生了半晌闷气。

  而后当晚便如愿以偿地与娘亲在苑子里共赴巫山,快美得魂消骨溶,也正是娘亲在事后点破了我的心结。

  原来彼时我虽也同意隐瞒母子的夫妻之情,但终究存着将此事昭告天下的念想,因而才会有幕天席地、行云布雨的求欢,娘亲为了满足我的心结,才特意选在当夜教我得偿所愿。

  当时听得娘亲一番恳切言辞,明白了个中缘由,我感动非常、热泪盈眶,长叹「得妻如此、夫复何求」与「最难消受美人恩」。

  也正因如此,我暗自发誓,不会再行如此只为满足私欲而罔顾娘亲心意的荒唐事。

  明白了娘亲今日为何执着于幕天席地,我总算放下心来,长舒了一口气,虽然方才在娘亲的刻意诱惑下差点破戒,但终究还是守住了誓言。

  「娘亲多虑了,孩儿只是一时兴起,勿需挂怀。」仙子一心一意为了爱儿考虑,我也不是无动于衷,「娘亲的好意孩儿心领了,日后有机会再与您幕天席地一回吧。」

  「嗯,那便好。」娘亲嫣然一笑,手抚爱子的后脑,「抱娘进屋吧。」

  「嘿嘿,娘亲也忍不住了吗?」

  一闻此语,抱着月臀的魔爪不禁微微用力,陷入了凝软丰脂中,胯下阳物也隔着白袍顶在桃沟里。

  「嗯~娘又不是无情无心的草木,自然也有七情六欲。」娘亲微微娇吟一声,毫不避讳谈及情欲,「方才霄儿的宝贝在娘的嘴里又粗又涨、耀武扬威,将娘烫得浑身发热,自是也起了与你春风一度的心思了。」

  「孩儿这就遂您的心愿!」

  我心头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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