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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26
“嗯,你们吃完了啊?”两人一起回应。
方草抿着唇角,笑得矜持又安静。
后面又有几个男生结伴走过来。
“来这么晚,食堂都没饭啦。方草你不早说,早说的话让张浩给你提前打好等着你一块儿吃啊。是吧,张浩?”说话的男生揽住旁边戴眼镜的男生对着方草挤眉弄眼。
被叫张浩的人挥拳捶他。
“不用了,谢谢。”方草向旁边闪了一点,微微点了点头,继续向前走。
齐砚站在不远处看着她。
她在外面、在别人跟前原来是这样的。
只有在家里、在他和乔蔓面前才是那样的方草。
那个抹着眼泪把烤串塞给他还不忘帮路边躺着的甲虫翻面、那个为了不让他担心在阳光里跑得像一只小鹿、那个整日笑眯眯在他旁边嘀嘀咕咕还经常有点迷糊的女孩原来已经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长成了大姑娘,却同时又把那个分毫未变的她、那个干净纯真得仿佛是透明的女孩子留在了他身边。
乔蔓总说方草嘴甜,说“我们小草就是一只又香又甜又软的水蜜桃”。
回想起这个比喻,齐砚禁不住弯起嘴角。
“方草。”他出声叫她。
“嗯?”方草回过头,立刻惊喜地笑了出来:“齐砚!”
“齐砚,你怎么来了啊?”她转身急步向齐砚走去,走出几步才想起身后的人:“你先去吃吧,不用等我了。不好意思啊。”
“你怎么来我们学校了啊?”说完,她大步向齐砚跑过去。
齐砚看着她,不由眯了眯眼。
女孩眼睛黑亮晶莹,笑容在脸上绽放,如花朵盛开和煦的阳光下,散发着明净柔和的光。
齐砚突然后知后觉意识到:这几年,甚至是他有生之年,他生活中的光亮绝大部分都源自这束光。
“来找我干嘛?”方草笑嘻嘻停在他跟前。
齐砚把手里的课本递过去。
“啊?我忘拿了吗?”方草忙接过去:“里面还有今天要讲的卷子呢,还好还好,你给我送来了,不然我下午肯定完蛋。”
齐砚低头看着她。浓黑的眼睫和微翘的小巧鼻尖下方,一双红红软软的嘴唇轻轻翕动。
他又向前走了一步。
方草有些惊讶地抬起头,两人的脸几乎要碰到一起。
“干嘛呀?有悄悄话要跟我讲?”方草笑吟吟地眨眨眼:“齐砚你是笨蛋吗?这里又没人认识你,被人听到了也没关系啊。”
齐砚轻轻吸了吸鼻子,女孩身上的气味萦绕在他的鼻端。他退回脚步:“我走了。”
“你吃饭了吗?没吃的话……”
“我吃过了。你快去吃。”
“哦。那放学后要我去找你吗?”
齐砚停了停,说:“不用了,在家等我。不要去捡瓶子了,早点回去。”
“有事?”
“没事。”
方草皱了皱眉,接着笑了:“好吧。那你慢点啊。”她冲齐砚挥挥手。
吃过晚饭,方草窝在沙发上消食。
“齐砚,你过来,坐一会儿再去做作业。”她招呼齐砚。
“先去做完,很快的。”齐砚反手拉她。
“不行,等下再做,我刚吃饱,现在脑子转不动圈。”方草跪坐在沙发上拽紧齐砚的手:“你也不准先去,你做完了剩下我自己没做,我紧张。过来,快过来,坐一会儿再写。”
齐砚坐到沙发上。
方草抓住他的手腕就身一躺,枕着他的大腿躺在了沙发上:“有放歌的台吗?找个歌听听。”
齐砚拿起遥控器,调到了音乐频道。
方草笑着拉住齐砚的右手在自己脸上贴了贴:“你怎么这么好啊。”她闭上眼睛。
齐砚低头看着她,喉结上下滚动。
他握起她的手,停在她脖子下方,再下面一点就是上次摸到一半停下的地方。
齐砚胸膛微微起伏,他手指紧了紧。两人交握的手悬在方草身体上方。
方草睁开眼睛。但还未看清,眼前就又变成了黑暗。温热的手心遮住了她的视线。
方草身体动了动,她拉着齐砚的手下滑到胸部下方,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肚子:“鼓不鼓?”
齐砚低下头,看着她的嘴唇轻轻开合。
方草莫名觉得有点热。她伸手拉开遮在眼前的手,翻身压住齐砚:“一人一次,该我摸你了。”
齐砚下意识向后靠。
方草攥着他的食指点了点他的眉心,笑吟吟地说:“额头。”
“鼻子,嘴,下巴。”
食指挨个点下来。
指尖从下巴划过下颌。方草松开齐砚,伸手在他脖子上轻抓:“脖子……”
齐砚猛地往后躲。
方草大笑:“这么怕痒还摸人。”她继续去挠齐砚的脖子。
齐砚的脸和脖子迅速泛红,他用力抓住方草的手,把她按在了身下。
“啊……我不挠你了,不挠了……”方草求饶。
“真不挠了。”方草把被释放的手放在齐砚胸前:“我就摸摸你,摸摸总可以吧。”
齐砚刚想舒口气,大腿又是一抖。
方草的左腿被挤得不舒服,她抬起腿却发现无处可放,于是弯起膝盖圈在齐砚腰上。
同时,她伸手覆在齐砚胸前。
“这是胸肌吗?”她笑着揉了揉:“齐砚你胸……”
齐砚身体一紧,伸手抱住了她。
“啊……”方草轻叫一声,全身被压了个结实。
齐砚身上好热,他的心跳也好快。
扑通扑通。强烈的震动牵扯得方草的心脏也快要跟上他心跳的频率。
“齐砚……”她抬起头。
齐砚手臂伸到她身后,把她的脸按向自己。
狭窄的沙发上,方草挤躺在坐垫和靠背之间的缝隙里,身体被齐砚的大半个身体覆盖,后脑被掌心托着,脸贴在他胸前,胳膊夹在两人身体之间,腿也被另一双腿压住。
齐砚略显粗重的呼吸喷洒在方草头顶,热气在两具身体间迅速蒸腾。
“嗯……”方草轻哼着喘气,她的脸开始发烫。
齐砚把她抱得更紧。
他的手仍放在原处,并没有越界去抚摸身下的人。
可是他们贴得那么近、抱得那么紧,这拥抱本身就变成了一种抚摸,仿佛他在用他的身体抚摸她全部的身体。
方草哆嗦了一下。她张着嘴喘气,口中吐出的空气被齐砚的身体阻挡,烫得她脸孔更热。
“齐砚……”她胡乱摸到他的脸,小声叫他。
齐砚手臂放松了些,低头看着她,两人的脸都像是发了烧。
“害怕我吗?”齐砚的嗓音有点哑。
方草表情微怔,她眼睛眨巴了两下,坚定地摇头:“不怕。”
她怎么会怕齐砚。
她只是惊讶,还有点奇怪。
齐砚像是松了口气。他缓缓低下头,嘴唇几乎要贴上她的额头:“那闭上眼睛。”
方草闭上眼睛。
齐砚重新把她抱紧。
“如果害怕……”方草的手指攀上他一边肩膀,鼻尖贴紧他的脖子:“我就闻你身上的味儿,然后就不怕了。”
“嗯。”齐砚喘着粗气应道。
方草闭着眼睛。她感觉自己的腿被另一双腿圈在中间,胸部被另一具胸膛按压磨蹭。
齐砚一直没有去抚摸她身上那些女性特征明显的部位。
他没像程飞那样乱抓她的胸,也没有去碰班里早熟的男生在她路过时盯着看的她的屁股、大腿。
他只是抱着她,用他的身体去触碰他的身体,用他的所有部位去贴紧她相应的部位。
方草心跳得越来越快,身体也越来越热。她隐约知道此刻发生着的是什么,却又模模糊糊无法全部看清。
但她不害怕,更没有厌恶。他是齐砚,是她的家人,朋友,她的齐砚。
被迫夹紧的双腿因了齐砚与她身体的贴紧磨蹭而磨蹭,腿间一直被她刻意忽略的所在,在紧窒的厮磨中泛起难言的痒意。
她屁股一紧,下身不由轻轻拱起。
腿缝上方微微隆起的软肉被大团硬物压紧,她屁股一抖,身体沉了下去。
大脑在片刻的混沌后,了然了那处硬物是什么。
羞涩和紧张让她呼吸更为急促,喉间溢出急切的呢喃。
齐砚稍稍放松身体,右手滑到下方托住她的腰:“难受吗?”
“嗯……”方草点头又摇头。
是难受。但不是难以忍受的难受,而是……想要更多的难受。
这多么矛盾。
“齐砚……”她喘息着叫他,一手抠紧他的手臂,一手用力环住了他的脖子。
齐砚俯下身,嘴唇贴住她的脸颊。
两具身体再次紧紧拥在一起。
漫长的广告过后,电视里响起缠绵的歌声。
那歌声应是在歌唱爱情。可音乐声一会儿近一会儿远,方草辨认不出歌词。
在仿似永无尽头的拥抱中,在不断升温的热度的灼烧里,方草下身突然挺动,她紧紧闭着双眼,用力攀住身上的人。
大腿不断抖动,酸麻的感觉从腿根向下蔓延,像是有一只手深入到肌肉和骨骼之间轻轻拉扯。
她猛地一哆嗦,一股热流从下身涌出。
脑中闪过内裤被染湿的画面,但那湿痕不再是凉的、难受的、令人恶心的,而是发着烫,贴着她的身体,贴着她身上的齐砚,尽情渴饮从她身体里涌出的水流。
方草紧紧抱住齐砚,剧烈起伏的胸部和他的胸膛紧贴。
她嘴巴微张,喘息着呻吟出声。
第一次,她在清醒的状态下,感受到了身体被激发出的快感与愉悦。齐砚给予她的愉悦。
第45章 鬼 小气鬼
从周阿姨家出来,蒲早一直没有松开鬼的手。
“这里离出事的地方不远吧?要不要去那里看一下?”蒲早提议。
鬼点头。
城市或城市某个区域的兴盛与衰落依从于规划,但很多时候也要凭一点气运。
多年前,按照本市原本的规划和发展,这片区域慢慢会被囊括于城市自西向东的扩张。
然而十几几年前,一个大的投资商在更南面买下一大块地,商业区带动生活区,发展的中心也随之调整,开始在更南的位置横向扩张。
短短十几年,被遗漏下的这片区域便经历了从停滞到衰落的过程。
店铺搬离,低收入人群聚集,废弃的建筑也没了重建的日期。
这栋曾经被用作商场的废楼还在,只是废弃得更加不成样子。
外墙涂料大半剥落,墙壁出现裂痕,楼栋附近长满了荒草。就算后来附近那所中学没有搬走,淘气的学生大概也不会再聚在此处玩耍了。
一楼往二楼去的楼梯损坏有些严重,楼道里遍布断裂的碎砖、水泥块及各种陈旧的垃圾。
蒲早试探着向上迈步。
鬼伸手揽住她的腰,抱起她走过破损的那几阶台阶后,把她放下。到下一次明显的阻碍出现,他再次伸手把她轻轻揽起。
越往上走,楼道里的垃圾越少,楼梯也保存得相对完整。
中间两人停了几次,走出楼道,看了下里面。
之前摆放商品的大厅地面上积了厚厚的尘灰,废弃的物品零星散落着。
其中的书、饮料瓶、零食包装袋还有一些旧的坐垫应该是以前的学生留下的。
废楼一共五层。
楼顶有半圈是一排挨着的房间。
看门上的标牌,这些房间被用作了办公室。
办公室门前有一条一米多宽的走廊,走廊被一半实墙一半玻璃窗的隔断与楼顶其他区域隔开。
从办公室区域的中段向里延伸出一条下行的台阶,台阶终点是一扇门。
推门出去,面前的区域除了消防水箱、废弃的供电设施和楼顶常见的装置外,大半是空地,四周被半人多高的栏杆围起。
两人站在空地四处看了看,一起走向边缘处的栏杆。
水泥地面的缝隙里钻出了不少坚韧的野草。当年的案发现场早已没了痕迹。
蒲早用手指按住油漆剥落的栏杆向外探了一眼。觉得腿软,她不由往后缩。
鬼把她拉回自己身边,握紧她的手。
蒲早抬头看他。
鬼摇了摇头。意思是他也不知道当年出事的具体位置。
空地的地面以及不远处的水电箱上遍布着各种涂鸦。
歌词、颓废的诗句、XXX爱XXX或XXX是大傻逼的宣言或玩笑,还有看不清楚或即使看清了也未必能懂的抽象画。
蒲早牵着鬼的手向旁边走了一段。
在靠近办公室区域一角的地面上,散落着一些砖块,有两三块砖紧贴着栏杆摞在一起。砖块旁边,有一条用黑色马克笔画出的线。
线从地面向外延伸,顺着栏杆的一根铁柱往上爬,直到横杆终于停止。
长线的终点是一个向外的箭头。
箭头旁边的字迹有些模糊,但仍能辨认出那四个字:天堂入口。
“口”字的后面,画着一只骷髅头,笔画和字迹的粗细不同,应是另外的人后来添上的。
两人同时向栏杆外面望去。
垂直距离下,荒草和垃圾中间的地面上铺着一块很大的水泥板。摔上去,必死无疑。
蒲早胸口忽然泛起一股没来由的心痛,她脸色发白,手脚酸软。脑海中有东西纷乱而过,但走得太快,她没有抓住,愣愣地看着下方。
鬼感觉到手中的凉意,迅速把她拉到怀里。他搂着她后退几步,把她抱紧。
蒲早趴在他肩上深呼吸了几次,有些不好意思:“我可能有些恐高。”
鬼低头亲了亲她微凉的嘴唇。
蒲早抬起头:“林彤彤……有可能真的是自杀吧。”
贫困、母亲早逝、父亲长期的家暴、对哥哥的愧疚、学校里的流言蜚语、唯一好友的离弃……每一条都足以令一个十五岁的女孩觉得,相比活着和看不清的未来,“天堂入口”的解脱是一种更大的诱惑。
鬼没有回话,只把她抱得更紧。
蒲早摸了摸他的脸:“我瞎猜的。还没找到她哥哥呢,程星宇那边的线索也还没问。要查的还多着呢。”
手机接连响了几声。
蒲早从鬼裤子口袋里掏出手机,递给他。
两人一起看向屏幕。
最新的微信聊天界面上,对面连续发来了几条消息。
林瀚的电子身份证信息,地址,还有一个网址。
“说曹操,曹操就到。”蒲早笑着看向鬼。
下楼时,蒲早问起目击证人的事。
“是一个拾荒的老人。”鬼一边看着蒲早脚下一边说:“他说是进楼拾废品时,在楼梯口和一个人撞了一下。当时没有当回事。可那人刚走,楼上又跑下来几个学生,说刚才听到很大的动静,是不是出事了。然后才发现了现场,报了警。”
“没有看到那个人的脸?”
“没有,那个老人耳朵有点聋,视力也不太好,只记得个子不太高,应该是男的。如果不是出了事,他以为就是在里面玩的学生。其实到后来也不能确定那个人和事件一定有关,只是据老人回忆那人看起来挺匆忙,先撞到他,出门时又差点撞到门框,行迹比较可疑,所以进行了调查。但没查出什么结果。”
“那几个学生呢?没有看到什么?不是和他们一起的人?”蒲早欲单脚跳下最后一阶台阶。
“别跳。”鬼搂住她,扶着她走出楼道:“没有有用的信息。那时侯差不多是晚饭时间,逃课的也早回家了。那几个学生在二楼喝酒打牌,打算打完最后一局再走,他们坐的地方离楼道有些远,因为坠楼的动静太大被吓了一跳,好奇跑出来看了下。”
坐上车子,蒲早拿着鬼的手机,点开那个链接,按照上面的提示下载了短视频应用。
“翰林……这个字是什么?”蒲早指着屏幕上短视频个人主页ID的最后一个字。
鬼看了看:“円。”
“什么意思?”
“我只知道是日元的货币单位。”
“哦,翰林円,这是特意找了个生僻的谐音字吗?”蒲早说着手指往上划了几下:“哇,这个就是林彤彤的哥哥吗?长得挺帅的。”
她把手机递到鬼面前,屏幕上一个穿着白色西装的年轻男人缓步走过镜头,随着音乐慢动作回眸。
男人唇红齿白,五官很是标致。
“秦晓寒说的真没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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