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天阙】第二卷1-3(母子,仙侠,后宫,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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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26

 设定说明:

  说一下本书的设定,因为是元婴修士,真气有限所以没办法长时间域控飞行,
还有马都是有些妖的血统所以比一般御空这些还快,更持久

               第一章 归途

  海风咸涩,鸥鸣渐远。

  姜青麟驾驭的小舟终于靠上了一处荒僻的沙滩。

  他跃下船,将小舟拖上岸藏于礁石之后,脸上并未覆着那层平凡的面皮,剑
眉星目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清晰,却也带着一丝离岛后的沉郁。

  脚踏实地的瞬间,他敏锐地察觉到数道气息自不远处林中飞速接近,速度极
快!

  姜青麟瞳孔微缩,右手下意识按向腰间古朴的剑柄,体内真气悄然流转,周
身自然散发出一股沉凝的气势。

  来人修为极高,为首之人的气息渊深似海,竟隐隐给他一种压迫感,其修为
恐怕已至元婴之境!他凝神戒备,目光如电般射向来人方向。

  只见数名身着不起眼灰色劲装、气息精悍内敛的汉子迅速现身,呈护卫阵型
散开。

  为首一人身形魁梧,面容刚毅如刀削斧凿,眼神锐利似鹰隼,正是锦衣卫指
挥使常弘。

  他甫一看到姜青麟的真容,眼中瞬间闪过一丝难以抑制的激动与如释重负,
随即化为特有的肃穆与恭谨。

  他几步抢到姜青麟身前约一丈处,毫不犹豫地单膝跪地,行了一个最标准的
礼,声音洪亮而充满敬意:「下官锦衣卫指挥使常弘,参见殿下!殿下万安!」

  姜青麟心中微动,面上不动声色,沉声道:「免礼。锦衣卫北镇抚司,不是
在先帝朝便已裁撤封存?常指挥使何故在此?」

  他的目光审视着常弘,带着一丝探究。

  「殿下」这个称呼,让他瞬间意识到,自己青云岛之行前的身份,恐怕已不
再是秘密。

  常弘站起身,腰杆挺得笔直如标枪,恭敬回道:「回禀殿下!全赖殿下在桂
州立下大功,上呈陛下惊天阴谋!陛下震怒之余,深感非雷霆手段不足以肃清魑
魅,遂于三月前下旨,重启锦衣卫,重开北镇抚司!下官蒙陛下信任,掌此重任。

  陛下更亲口谕令,命下官务必寻得殿下,护卫周全。

  下官不敢怠慢,在桂州查办周明远逆案的同时,便已广布密探,全力搜寻殿
下踪迹。」

  他顿了顿,语气沉稳有力,「殿下行踪飘忽,隐姓埋名,下官麾下儿郎费尽
周折,一路追踪线索,耗费两月光阴,方才探知殿下最后出海之地。

  又经多方打探附近经验最老道的渔民,甚至牺牲了两名精通水性的好手强闯
迷雾海域探查,才最终确认了青云岛的大致方位。

  此地阵法玄妙,非寻常修士可寻。

  下官本已决定,若再过两日仍无确切消息,便亲自驾船出海,拼死也要寻到
殿下。

  天幸殿下安然归来,下官总算不负陛下重托!」言语间充满了完成使命的郑
重与对姜青麟安危的深切关切。

  姜青麟点了点头,心中对锦衣卫重启后的高效与决心也暗自凛然。

  他继续问道:「桂州案,进展如何?」

  常弘神色一肃,迅速禀报:「托陛下洪福与殿下奠定的基础,桂州大局已定!
巡抚周明远及其核心党羽已被尽数擒拿,押解进京候审。其余州府涉案官吏,凡
有牵连者,皆已落网。邪魔外道方面,『血月宗』、『凶冥宗』两处重要巢穴已
被捣毁,骨干伏诛,余孽正在清剿。」

  他略微停顿,声音压低了几分,带着锦衣卫特有的谨慎,「此外,在查抄周
明远密室时,搜出大量密信。其中…除了一些与朝中官员的往来,还发现了数封
与某位宗室郡王府的书信。」

  常弘谨慎地略去了具体名号。姜青麟眼神微凝,但并未追问具体是谁。

  涉及宗室,自有皇爷爷圣裁。

  他只是淡淡道:「嗯。你处理得很好。」

  常弘心中一松,恭敬道:「谢殿下。陛下严令,下官首要之责便是寻得殿下,
确保殿下平安。唯请殿下示下,是否即刻启程返京?陛下…甚为挂念殿下。」

  姜青麟目光投向北方,京城的方向。

  岁末之期将近,皇祖父的旨意、桂州案的后续、以及父王血仇的线索…都如
无形的丝线,牵引着他。

  他缓缓点头:「嗯,是该回去了。走吧,进京。」

  常弘如蒙大赦,立刻转身,做了个手势。

  一名锦衣卫迅速牵来一匹神骏异常、鞍鞯齐备的黑色骏马。

  常弘亲自上前,姿态恭谨地扶住马镫:「殿下,请上马。」

  待姜青麟稳稳坐定,他才利落地翻身上了自己的马,并未僭越地护在姜青麟
「身前」,而是稍稍落后半个马身,居于侧后护卫位。

  其余锦衣卫则无声散开,形成警戒队形。

  「启程!」常弘低喝一声。

  一行人马,卷起细沙,朝着内陆,朝着那座权力与漩涡的中心——大齐京师
临淄,疾驰而去。

  海风将姜青麟的玄色衣袍吹得猎猎作响,他端坐马上,青云岛的涛声与某个
娇蛮少女含泪的誓言,似乎还萦绕在耳畔。

  前路,已非江湖。

  马蹄踏过官道,沿海的湿润空气渐渐被内陆的干燥尘土取代。

  沿途所见,民生景象各异,如同一幅徐徐展开的帝国长卷,既有承平的安稳,
也透露出潜藏的疮痍。

  行至一处名为「安平」的富庶县城,景象尚算繁荣。

  城门守卫精神抖擞,盘查有序。

  城内街道宽阔整洁,商铺林立,货物琳琅满目,吆喝声此起彼伏。

  行人衣着光鲜,脸上带着满足的笑意。

  茶楼酒肆里,说书先生唾沫横飞,讲述着秦王殿下奇袭清国粮道的传奇故事,
引来阵阵喝彩。

  姜青麟一行低调穿过,所见所闻,让他紧绷的心弦稍稍放松。

  这才是大齐应有的气象。

  然而,离开安平县不过百余里,进入相邻的「永丰」县地界,画风陡变。

  时值初冬,本该是农闲休养生息之时,官道两旁的田地却显出几分萧条。

  沟渠淤塞,田埂失修,偶有几处低洼地还残留着大片浑浊的水渍,散发着淡
淡的腥气。

  路过的村庄,房屋大多陈旧,不少有修补的痕迹。

  村民们衣衫虽不算褴褛,却也洗得发白,面有菜色,眼神中透着一丝麻木和
不易察觉的畏缩。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沉重的压抑感,与安平县的生机勃勃形成鲜明对比。

  「殿下,」常弘策马靠近半个身位,声音压得很低,「永丰县去年夏秋之交
曾遭了水患,朝廷同样拨下粮款用于赈灾和加固堤防。但看眼前景象,似乎……
治理得远不如安平。」

  姜青麟微微颔首,目光沉静地扫过田野和村落,最终落在一处明显是新修不
久、却显得颇为单薄简陋的河堤上,几处堤段甚至能看到细微的渗水痕迹。

  他的语气平淡,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朝廷的钱粮,看来并非每一
处都落到了实处。

  硕鼠之患,无处不在。」

  进入永丰县城,凋敝之感更甚。

  城墙略显斑驳,城门处值守的衙役懒散地靠在门洞边,对进出的人爱答不理,
眼神却不时在过往行人、尤其是带着货物的商贩身上逡巡。

  街道还算宽阔,但行人稀疏,商铺大多门可罗雀,偶有开门的也是货物稀少,
掌柜伙计无精打采地打着哈欠。

  几个形容枯槁的乞丐蜷缩在背风的墙角,无声地诉说着苦难。

  一股若有若无的怨气和恐惧弥漫在空气中。

  姜青麟的目光扫过县衙方向时,似乎瞥见一个穿着粗布衣裳、头发花白的老
妇人,手里紧紧攥着一个破旧的布包,眼神绝望而固执地死死盯着大牢那扇黑沉
沉的铁门,嘴唇无声地翕动着。

  他们在城中唯一还算像样的驿馆安顿下来。

  驿丞是个须发皆白的老吏,行动迟缓,言语间闪烁其词,眼神躲闪。

  常弘心领神会,安顿好姜青麟后,便亲自带了两名精干手下,换上不起眼的
便服,悄然融入了县城的市井之中。

  姜青麟并未留在驿馆,他换了一身半旧的青色文士长衫,束起墨发,仅带了
一名同样便装、气息收敛的亲卫,信步走上永丰县略显冷清的街头。

  他想用自己的眼睛和耳朵,去感受这片土地真实的脉动。

  街角,一个卖杂粮煎饼的小摊前围着三两个顾客。

  摊主是个老实巴交的中年汉子,正小心翼翼地给一个衣着破旧、牵着个瘦小
男孩的妇人多舀了一勺面糊。

  妇人千恩万谢。

  姜青麟走近,要了一个煎饼,随意攀谈:「老哥,生意如何?」

  摊主叹了口气,一边熟练地摊着饼,一边低声道:「勉强糊口吧。去年那场
大水过后,收成不好,粮价又贵,城里人手里都紧巴巴的。我这小本买卖,也就
图个温饱。」

  他指了指旁边箩筐里黑乎乎、掺杂着不少麸皮和沙土的糙米,「您瞧瞧这米,
就这成色,价钱还比往年贵了两成!都是那些黑心粮商囤积居奇!官府……唉,
睁只眼闭只眼罢了。」

  姜青麟默默接过煎饼,付了钱。

  粗糙的口感,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霉涩味,印证着摊主的话。

  又行至一处略显偏僻的街巷,一阵压抑的争吵声传来。

  只见两个身着皂隶服的衙役,正堵着一个挑着新鲜蔬菜进城贩卖的老农。

  其中一个衙役叉着腰,唾沫横飞:「老东西!进城费!卫生费!摊位费!懂
不懂规矩?加起来五十文!少一个子儿,你这担菜就别想卖了!」

  老农满脸皱纹如同刀刻,背脊佝偻,苦苦哀求:「差爷!差爷行行好!小老
儿家里就指着这点菜换点盐钱……实在是……五十文太多了!求您高抬贵手……」

  说着,哆哆嗦嗦地从怀里掏出几个铜板。

  「滚开!这点钱打发叫花子呢?」另一个衙役不耐烦地一把推开老农,老农
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菜担子也歪了,鲜嫩的菜叶散落一地。

  衙役看也不看,一脚踩在菜叶上,狞笑着:「要么交钱,要么……嘿嘿,跟
我们回衙门「说道说道」?」

  姜青麟身后的亲卫眼中闪过一丝怒意,手按向了腰间的短刃。

  姜青麟微微摇头,示意他稍安勿躁。

  他走上前,声音平静:「两位差爷,这位老丈的进城费、摊位费,我替他付
了。」说着,从袖中取出一小块碎银,约莫一两,递了过去。

  两个衙役一愣,看到银子,眼睛顿时亮了。

  为首的衙役一把抢过银子,掂量了一下,斜睨着姜青麟:「哟,读书人?挺
大方啊!行,算他走运!」

  他贪婪地将银子揣进怀里,竟丝毫没有找零的意思,冲着老农吼道:「还不
快滚!算你遇到贵人了!」

  老农感激涕零,对着姜青麟连连作揖,也顾不上收拾地上的菜,挑起担子,
踉跄着赶紧离开了。

  两个衙役得意地哼着小曲,正要离开。

  姜青麟忽然开口,声音依旧平淡:「差爷,这永丰县的规矩,进城费、卫生
费、摊位费加起来要五十文?不知可有县衙明文告示张贴?」

  衙役脚步一顿,回头瞪着姜青麟,脸色沉了下来:「小子!你什么意思?多
管闲事是吧?衙门的事,轮得到你一个穷酸书生过问?拿了你的银子是给你面子!
再啰嗦,信不信老子把你一起抓进去?」说着,手按在了腰间的铁尺上。

  姜青麟身后的亲卫眼神一厉,气息微凝。

  姜青麟却只是淡淡一笑:「不敢。

  只是初到贵地,好奇问问。」他不再多言,带着亲卫转身离开。

  两个衙役看着他的背影,呸了一口:「算你识相!」

  回到驿馆不久,常弘也带着一身尘土回来了,面色凝重。

  他屏退左右,低声向姜青麟禀报:「殿下,此地情况……比看到的更糟。」

  「百姓怨气颇深,但敢怒不敢言。

  县令陈有德,表面清廉,实则与城中几家大粮商、绸缎庄关系盘根错节。

  去年赈灾粮款,据说被层层克扣,真正到灾民手中的不足三成!修堤款项更
是被偷工减料,中饱私囊。

  县丞李茂,是陈有德的心腹,负责具体经手,据说手段颇为酷烈。

  刚才属下在城南茶棚,还听到几个行商私下议论,说李县丞在州府颇有倚仗,
行事才如此肆无忌惮,连州里派来查账的官员都被他「招待」得服服帖帖,最后
不了了之。」

  「另外,」常弘的声音带着一丝寒意,「属下在县衙后巷,无意间听到两个
醉酒的衙役吹嘘,说他们替「李爷」李茂办差,如何威风,如何从商贩手里收
「孝敬」……」

  姜青麟眼神沉静如深潭。

  他脑海中闪过那老妇绝望的眼神,衙役的跋扈,摊主的叹息,老农的佝偻背
影……这一切,如同冰冷的针,刺穿着他身为亲王的责任感。

  这趟归途,所见所闻,不再是模糊的奏报,而是活生生的、亟待拯救的民生
疾苦,以及盘根错节、亟待斩断的毒瘤!

  「常弘。」

  「卑职在!」

  「此事不能姑息,但孤需尽快回京面圣。」

  他目光锐利地扫过常弘,「你即刻选派一名精明强干、处事老练的百户,持
孤王令牌,全权负责彻查永丰县贪墨案!调集附近州府锦衣卫人手供其差遣!」

  「是!殿下!」常弘肃然领命,立刻转身出去安排。

  「告诉他,」姜青麟的声音冰冷而清晰,「孤要他:第一,即刻查封县衙账
房、粮仓及涉案粮商库房!控制陈有德、李茂及所有涉案人员!第二,提审相关
胥吏、粮商、里正,务必查清贪墨钱粮去向及所有同党!第三,释放所有因抗捐、
伸冤而被构陷下狱的无辜百姓!第四,抄没陈有德、李茂及涉案粮商家产,除留
部分维持经营外,其余尽数用以补偿被盘剥之百姓、平抑粮价及重修堤防!第五,
将那两个衙役杖责一百,枷号示众三日!以儆效尤!」

  「此案所有细节、人证物证、处置结果,整理成卷,飞马急报御前及孤处!
后续赈济、修堤事宜,由他督同吏部、户部派员在此督办落实,务必使钱粮真正
惠及百姓,堤坝工程须经工部查验合格!孤回京后,会亲自向陛下奏明此地情形!」

  命令条理清晰,雷霆万钧!常弘迅速领会,沉声道:「殿下放心!卑职定选
派得力人手,将此案办成铁案!永丰县的蛀虫,一个也跑不掉!」

  很快,一名面容精悍、眼神沉稳的锦衣卫百户被常弘带到姜青麟面前,单膝
跪地:「卑职北镇抚司百户赵振,参见殿下!请殿下示下!」

  姜青麟将令牌交予他,目光如炬:「赵振,孤将此案交予你,是信你之能,
重你之责!务必秉公执法,除恶务尽,还永丰百姓一个公道!若遇阻挠,可凭王
令,调动一切所需力量!孤在京城,等你的详报!」

  「卑职领命!必不负殿下重托!」赵振双手接过令牌,声音斩钉截铁。

  姜青麟不再多言,转身对常弘道:「此地事了,即刻启程!」

  「是!」

  夜色深沉。

  驿馆房间内烛火摇曳。

  姜青麟独坐灯下,听着窗外隐约传来锦衣卫缇骑调动、衙役呵斥与百姓低语
交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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