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浊世权臣】1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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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15

星旁有暗云萦绕,恐于国本不利。太庙乃我朝龙脉所系,臣斗胆请陛下与皇后
娘娘亲往太庙祈福七日,为天下苍生,亦为……皇嗣计。」

  朱翊钧本就为此事烦忧,闻言立刻点头:「李爱卿所言极是!传朕旨意,三
日后,朕与皇后同往太庙祈福。」

  秦婉皇后虽不喜宫廷繁琐,但为了皇帝和江山,亦无异议。她未曾想,这七
日祈福,竟是她坠入深渊的开端。

  李默早已算准一切。他利用多年培植的势力,买通了太庙中负责帝后饮食的
太监与宫女——他们或是贪图富贵,或是手握把柄。一种无色无味的「醉仙散」
被悄然混入帝后每日的膳食与汤药中。此药能让人四肢乏力,意识模糊,却又不
致昏睡,恰如醉酒之人,任人摆布。

  更隐秘的是,李默早在数月前,便以修缮太庙为名,暗中命心腹工匠开凿了
一条从太庙偏殿杂役房通往帝后寝殿地下的密道。砖石交错间,泥土的腥气混合
着他对皇权与美色的贪婪,延伸至那片禁地。

  祈福第一夜,月色如水。朱翊钧与秦婉果然「不胜旅途劳顿」,早早歇息。
待殿内鼾声微起(实为药物作用下的昏睡),李默身着夜行衣,从密道口钻出。
他屏住呼吸,看着凤床上相拥而眠的帝后。朱翊钧睡得深沉,而秦婉皇后蛾眉微
蹙,似有不适。

  「皇后娘娘……」李默喉结滚动,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他轻轻拨开朱翊
钧的手臂,俯身靠近秦婉。她身上淡淡的兰花香气与龙涎香混合,却无法掩盖他
心中的兽欲。他小心翼翼地,如同对待一件稀世珍宝般,褪去她的寝衣。

  秦婉在药物作用下,意识混沌,只觉浑身酸软,似有重物压身,想睁开眼,
却眼皮沉重如铅。她模糊中感觉到一双粗糙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不同于皇帝的
温柔,那双手带着一种掠夺性的贪婪。「陛下……」她喃喃低语,以为是朱翊钧。

  李默心中一阵扭曲的快感,他低声回应,模仿着朱翊钧的语气,却带着无法
掩饰的沙哑:「婉儿,朕在……」

  接下来的七夜,密道成了李默的专属通道。他每晚都在帝后「熟睡」时潜入,
在秦婉身上发泄着他对皇权的亵渎与对美色的占有欲。他刻意将朱翊钧挪至床榻
边缘,让秦婉误以为夜夜相伴的仍是自己的夫君。每一次结束,他都要在秦婉体
内留下自己的种子,带着一种「代天授命」的疯狂念头。

  七日祈福完毕,帝后回宫。秦婉只觉这几日精神恍惚,身体倦怠,只当是祈
福劳累所致。朱翊钧亦未察觉任何异常,只盼着皇后能早日传来喜讯。

  两个月后,太医院院判颤巍巍地跪在坤宁宫外:「恭喜皇后娘娘!贺喜皇后
娘娘!娘娘已怀有龙裔三月有余!」

  朱翊钧闻讯大喜过望,抱着秦婉泪流满面:「婉儿!我们有皇子了!苍天有
眼!」秦婉亦是惊喜交加,轻抚小腹,眼中满是母性的光辉。她未曾怀疑,只当
是太庙祈福应验,是上天垂怜。

  李默在得知消息时,正在书房把玩一枚玉扳指。他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
眼中是胜券在握的得意。他知道,这枚「龙种」,将是他日后掌控朝局最隐秘、
最有力的棋子。秦婉皇后腹中流淌的,是他李默的血脉,是他从龙椅之下,悄然
埋下的颠覆之种。这桩太庙秘辛,成了他心中最阴暗的骄傲,也为日后的惊天变
局,埋下了第一颗剧毒的种子。

           第十四章:金枝错付,洞房父代子

  明慧郡主的胞妹,年仅十五的昭华公主,是大晟朝真正的金枝玉叶。她生得
粉雕玉琢,性子天真烂漫,尤其崇拜那位智计无双的军中女诸葛苏锦薇,常缠着
苏锦薇讲军营里的故事。这份纯真,在李默眼中,却是比皇后更易捏碎的琉璃盏。

  此时的李默,已是权倾朝野的摄政王,离皇位仅一步之遥。他的长子李恒,
年方二十,被他刻意培养得温顺听话,对父亲言听计从,是李默眼中完美的傀儡
继承人。当李默提出要为李恒迎娶昭华公主时,朱翊钧与秦婉虽有不舍,但念及
李默的「拥立之功」(实则暗中算计),又见李恒一表人才,便欣然应允。

  昭华公主对这桩婚事充满了憧憬。她想象着自己的驸马是个像苏锦薇描述中
那样的英雄,却不知命运的齿轮早已被李默扭曲。李默利用昭华对苏锦薇的信任,
让苏锦薇「无意」中透露李恒的「英武」与「痴情」,彻底打消了公主的疑虑。

  大婚之日,十里红妆从紫禁城一直铺到李府。昭华公主穿着华贵的嫁衣,坐
在花轿中,心中满是对未来的向往。李恒站在府门前,紧张又期待,他从未想过
自己能娶到公主,对父亲的「恩情」感激涕零。

  拜堂、设宴、敬酒……繁琐的礼仪过后,终于到了洞房花烛夜。李默看着儿
子扶着娇羞的公主走进喜房,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那是属于猎手看到猎物
入笼的兴奋。他拍了拍李恒的肩膀:「恒儿,好好待公主,别让她受委屈。」

  李恒连连点头,扶着公主进了房间。房内红烛高照,暖意融融。侍女端上合
卺酒,李恒温柔地递给昭华:「公主,请。」

  昭华娇羞地接过,与李恒交杯饮下。她未曾注意到,一旁的苏锦薇(李默命
其「照料」公主)眼神闪烁,递酒时指尖微颤——那酒中,早已被李默授意下了
强效蒙汗药。

  酒水下肚,不过片刻,李恒与昭华便双双眼神迷离,软倒在床榻上。李默早
已在门外等候,他挥退所有侍女,只留下苏锦薇。「办得好。」他低声对苏锦薇
说,眼中没有一丝温度。

  苏锦薇垂下眼帘,掩去眸底的屈辱与悲哀,躬身退下。她知道,自己又一次
成了帮凶,亲手将一个天真的公主推入了深渊。

  李默走进喜房,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两人,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他走到
昭华身边,轻轻拨开她的红盖头。烛光下,公主的睡颜纯净无瑕,长长的睫毛如
同蝶翼般颤动。

  「我的好儿媳……」李默喃喃自语,声音沙哑,「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了。」

  他粗暴地扯开昭华的嫁衣,露出内里精致的亵衣。不同于对待皇后的小心翼
翼,他此刻充满了征服的快感。他压在昭华身上,开始了对这具年轻身体的蹂躏。
昭华在昏迷中蹙眉,发出细微的呜咽,如同受惊的小鹿。

  这一夜,喜房内红烛燃尽,留下的只有李默满足的喘息和昭华无意识的呻吟。

  次日清晨,昭华在头痛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李恒身边,衣衫不整。昨晚的
记忆模糊不清,只记得喝了交杯酒便失去了意识。她看到李恒仍在熟睡,以为昨
晚只是夫妻间的正常亲密,脸上泛起红晕,并未起疑。只是身体深处传来的陌生
酸痛,让她有些不适。

  接下来的日子,李默如法炮制。每当夜晚,他便会让苏锦薇在李恒与昭华的
饮食中下药,然后潜入喜房,占有昭华。昭华时常在梦中见到一条冰冷的毒蛇缠
绕着自己,让她惊恐不安,醒来后却发现身边是「熟睡」的丈夫,便只当是噩梦。
她开始频繁地做噩梦,梦见自己漂浮在冰冷的海上,醒来后身体更是疲惫不堪,
腹部也隐隐作痛。

  终于有一次,李默让苏锦薇加大了药量,却算错了昭华的警觉。那日,昭华
无意中听到侍女窃窃私语,提到「老爷今晚又要去喜房」,心中猛地一沉。晚上,
她借口身体不适,将送来的汤药悄悄倒掉,假装熟睡。

  李恒果然没多久便昏睡过去。昭华屏住呼吸,听着房门被轻轻推开,一个熟
悉的身影摸黑走了进来,正是她的公公——李默!

  昭华的心脏几乎跳出胸腔,恐惧与难以置信瞬间攫住了她。她看着李默走到
床边,开始解自己的衣扣,那贪婪的眼神让她如坠冰窟。

  「不要!」昭华猛地睁开眼,尖叫出声。

  李默没想到她会醒,先是一愣,随即眼中凶光毕露。他一把捂住昭华的嘴:
「闭嘴!你想让全天下人都知道,堂堂公主被公公玷污了吗?」

  昭华的眼睛瞪得滚圆,泪水汹涌而出。她拼命挣扎,却被李默死死按住。
「你这个畜生!放开我!我是你儿媳!」她的声音被捂在掌心,变得模糊而绝望。

  「儿媳?」李默狞笑,「在我眼里,你只是个女人!乖乖听话,否则我就让
李恒休了你,让你和你那皇帝爹一起,身败名裂!」

  权力的威胁,贞洁的玷污,未来的毁灭……昭华看着李默眼中的狠戾,知道
自己无力反抗。她的挣扎渐渐平息,身体因恐惧而僵硬,泪水无声地滑落。

  李默见她屈服,更加肆无忌惮。这一次,昭华清醒地承受了所有的屈辱。结
束后,李默威胁道:「记住,这件事只有你知我知。好好伺候我,将来生下我的
孩子,你还能做你的公主,否则……」

  昭华闭上眼,心如死灰。不久后,她发现自己怀孕了。看着隆起的小腹,她
知道,那是罪恶的结晶。曾经天真烂漫的金枝玉叶,在经历了从怀疑、噩梦到发
现真相的崩溃后,最终在权力的威逼和对未来的恐惧中选择了顺从。她不再反抗,
甚至在李默需要时,会默默配合。当李默以「历练」为名,将傻乎乎的李恒派去
边疆驻守,永不许回时,昭华只是平静地送走了名义上的丈夫,然后在李默的掌
控下,成了他王府中又一个年轻的、带着皇室血脉的玩物与囚徒,从一个纯洁的
公主,彻底沦为了权力与欲望的牺牲品,她的存在,只为证明李默那扭曲而疯狂
的占有欲。

           第十五章“群艳为棋,权路血与泪

  李默的权力版图在众女的「献祭」中疯狂扩张。清岚宗主沈清涵为保腹中胎
儿与宗门存续,被迫以「云岫仙子」的声望号召江湖势力归附李默,将清岚宗变
为他的私人武装;军中女诸葛苏锦薇为护萧策与孩子,在军事部署上屡次「失误」,
将大晟朝的防线图暗中交给李默,导致边关节节败退;林婉儿为兄长的仕途与自
身安危,向李默透露江南士族的隐秘把柄,助他彻底掌控江南财赋;就连被蒙在
鼓里的皇后秦婉,腹中的「皇子」也成了李默挟制皇权的隐形王牌。


  这些曾经身份各异、性格鲜明的女子,如今都成了李默棋盘上的棋子,用她
们的身体、名誉和灵魂,为他铺就了一条通往权力巅峰的血路。

  沈清涵站在清岚宗山门前,看着李默派来的铁甲军进驻宗门,眼神空洞。她
腹中的孩子已经六个月,每一次胎动都像是在提醒她那段屈辱的过往。弟子们看
着她与李默的「合作」,眼中充满了不解与失望,却不知她内心的挣扎与恐惧。
当李默要求她出面安抚那些被他迫害的江湖门派时,她只能压下心头的恨意,用
温婉的语气说着违心的话:「李大人心系天下,此举亦是为江湖安宁……」话未
说完,便忍不住扶着腰干呕起来,那是对自己言行的生理排斥。

  苏锦薇在朔方军帐中,对着沙盘推演战局。李默的密信就放在案头,要求她
放弃一处重要关隘。她看着地图上标注的萧策驻守的营地,指尖微微颤抖。若放
弃关隘,萧策部将陷入重围。但李默的威胁犹在耳畔:「若敢违逆,萧策的人头,
明日便会挂在城楼上。」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拿起令旗,指向了那处关隘:
「传我将令,收缩防线,放弃『鹰愁涧』。」副将惊愕地看着她,她却只是冷冷
道:「军令如山。」转身时,一滴泪水悄然滑落,滴在冰冷的沙盘上,洇开一小
片湿痕。

  林婉儿在李府的花园里,陪着李默的宠妾们赏花。她兄长林文谦刚刚被提拔
为江南布政使,正意气风发地写信回来报喜。林婉儿看着信中兄长的得意之词,
心中一片悲凉。她知道,那官位是用她的屈辱换来的。一个宠妾娇笑着让她评点
衣饰,她强颜欢笑地给出建议,眼角的余光却瞥见李默正从月亮门走来,眼中带
着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她下意识地抚了抚小腹——那里也有了李默的孩子。她垂
下眼帘,掩去所有情绪,温顺地福身:「老爷回来了。」

  而昭华公主,在李恒被派往边疆后,成了李默公开的「禁脔」。李默带着她
出入各种场合,仿佛她是他的宠妾。她穿着华丽的服饰,戴着珍贵的珠宝,却如
同提线木偶。每当李默在朝堂上排除异己,回到王府便会在她身上发泄权力带来
的亢奋。她从最初的彻夜噩梦,到后来的麻木承受,再到如今,看着镜中自己日
益隆起的小腹,竟生出一种扭曲的母性。她会轻轻抚摸肚子,低声对孩子说:
「宝宝乖,有娘在,不会让你受委屈……」仿佛这样就能逃避孩子父亲的禽兽行
径。

  这一日,李默在朝堂上又一次挫败了政敌,回到王府时意气风发。他召集了
沈清涵、苏锦薇、林婉儿和昭华,让她们陪自己饮酒。

  「来,陪我喝一杯。」李默端起酒杯,目光在她们身上逡巡,「你们看,这
大晟朝的半壁江山,有你们每个人的『功劳』。」

  沈清涵握着酒杯的手指泛白,却还是一饮而尽,随即咳嗽起来,脸色苍白。

  苏锦薇眼神黯淡,将酒液缓缓咽下,如同吞下毒药。

  林婉儿勉强笑了笑,小口抿着,眼中却没有半分笑意。

  昭华垂着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落下,只是机械地举起酒杯。

  李默看着她们各怀心思的模样,发出了畅快的大笑:「哈哈哈!好!好一个
群艳环绕!你们都是我的女人,是我李默的人!这天下,迟早也是我的!」

  他的笑声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带着无尽的贪婪与疯狂。而他身边的女人们,
有的麻木,有的绝望,有的悲哀,却都只能默默承受。她们的身体和灵魂,都已
成为李默权力路上的祭品,被他踩在脚下,拖入无边的黑暗。但她们不知道的是,
李默早已在为自己谋划后路——当这大晟朝的基业被他彻底蛀空,当外族的铁蹄
即将踏入中原,他会带着这些被他征服的「战利品」,带着搜刮来的万贯家财,
扬帆出海,去一个无人知晓的地方,建立属于他自己的黑暗帝国。而她们,将永
远成为他权力与欲望的囚徒,在那片陌生的海岛上,继续承受他的掌控,直到生
命的尽头。

           第十六章:胡笳惊梦,毡帐落汉尘

  紫禁城的琉璃瓦在残阳下泛着冷光,乾清宫内却暖意融融。皇帝朱翊钧正亲
自为皇后秦婉调试安胎汤药,眉目间满是温柔:「婉儿,太医说你这胎气不稳,
需得好生将养。政事有李爱卿打理,你莫要操心。」

  秦婉看着丈夫专注的侧脸,轻叹一声,腹中属于李默的「龙裔」仿佛也在无
声嘲讽。

  殿外,李默负手而立,听着宫内传来的低语,嘴角勾起一抹讥诮。这位天子
陛下,将「爱妻」做到了极致,却把万里江山尽数托付给了他这个豺狼之臣。朝
堂之上,他早已将心腹安插到各个要职,每日呈给皇帝的奏折,皆是粉饰太平的
捷报,真实的边患、天灾与民怨,都被他用层层密网遮掩。

  这日,蒙古汗国遣使来朝,名义上是议和,实则探察大晟虚实。使团入京时,
李默在朱雀门观礼,目光却被队伍中一位跨骑白马的女子攫住——她身着镶金边
的兽皮软甲,乌发用珊瑚珠串束起,古铜色的肌肤在阳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腰
肢不盈一握,双腿被皮裤勾勒得笔直修长,正是蒙古国主的妹妹,依拉公主。

  依拉似乎察觉到他的注视,猛地勒住马缰,回头看来。那双眸子如草原上的
鹰隼,锐利而警惕,却在触及李默眼底深处那毫不掩饰的占有欲时,莫名地让她
背脊一寒。她从未被如此目光锁定过,仿佛自己不是骄傲的草原雌豹,而是待宰
的羔羊。李默只是淡淡颔首,转身对身旁的苏锦薇低语:「此女,我要了。」

  苏锦薇心中一凛,面上却不动声色:「大人放心,奴婢省得。」她太了解李
默的心思,那眼神如同饿狼见到鲜肉,势在必得。

  当晚,李默以朝廷名义在鸿胪寺设宴款待使团。蒙古人饮酒如喝水,席间觥
筹交错,歌声震天。依拉公主性格豪爽,亦举杯痛饮,很快便双颊酡红,眼神迷
离。李默频频向她敬酒,口中说着「两国交好」的场面话,目光却如同实质般在
她身上游走。

  宴席散后,依拉被侍女搀扶回驿馆寝殿。她卸去甲胄,只着一身单薄的丝绸
寝衣,倒头便睡,酒香与草原特有的清冽气息在房间里弥漫。她不知,三更时分,
驿馆外的更夫敲过梆子后,一道黑影如狸猫般翻过高墙,正是李默。

  他熟门熟路地摸到依拉寝宫后窗,用匕首轻轻挑开纸窗,取出怀中的「迷魂
散」烟筒,对准窗缝缓缓吹气。片刻后,屋内传来侍女软软的倒地声。李默推开
窗户,翻身而入。

  寝殿内,烛火早已熄灭,唯有月光透过窗棂,勾勒出依拉沉睡的轮廓。她侧
卧着,乌发铺散在枕上,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阴影,微张的唇瓣带着酒后的
嫣红,裸露的手臂与小腿在月光下泛着古铜色的光泽,充满了野性的魅力。

  李默屏住呼吸,一步步走近。他从未见过如此充满原始生命力的女子,与中
原女子的婉约截然不同,这让他的征服欲达到了顶峰。他俯下身,贪婪地嗅着她
身上的气息,手掌轻轻抚过她紧致的腰腹,感受着那健康的肌理。

  依拉在迷药作用下,意识混沌,只觉浑身燥热,仿佛又回到了草原的烈阳下。
她无意识地扭动身体,发出细微的呻吟。这呻吟却点燃了李默眼中的欲火。他不
再犹豫,褪去自己的衣物,将依拉轻轻抱起,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

  两人紧密相贴,依拉的身体因陌生的触碰而微微颤抖。李默的手在她身上游
走,从光滑的脊背到修长的双腿,每一寸肌肤都让他兴奋。他能感觉到依拉身体
的紧绷与抗拒,即便在迷迷糊糊中,这头草原雌豹也带着警惕。

  「依拉公主……」他在她耳边低语,声音沙哑,「你是草原最美的花,如今
该为我绽放了。」

  随着他的动作,依拉眉头紧蹙,梦中仿佛又骑上了烈马,在颠簸中寻找尽头,
却被一头恶狼死死咬住,无法挣脱。一声压抑的痛呼从她喉间溢出,洁白的床单
上,一朵刺目的红花悄然绽放。

  窗外,蒙古卫兵巡逻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他们手持弯刀,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却不知帐篷内,草原上最骄傲的公主,已在悄然间被汉人权臣摘下,染上了无法
洗刷的尘埃。

  次日正午,依拉才悠悠转醒。宿醉的头痛与身体深处传来的撕裂般的疼痛让
她猛地坐起。她掀开被子,看到自己红肿的下身和床单上那片刺目的红,瞬间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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