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个更乖】(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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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6-08

界联系。而他刚刚才被批评完,得了空就联系她,但还是走不开。

他让姚杳发帖说他和赵子珩在追求她,该有的聊天记录与照片他都能提供,先把她自己洗出去就行。他知道公司会找她谈话,但这个责任不该她担。

……

一个两个,把她当什么了,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怎么样?想好了没?”等不到她的反应,上司出声催促。

姚杳仍旧盯着桌下,“想好了,我发。”

“好,那你现在就发……”

“我要发辞呈!”姚杳蓦地抬头,“我不干了!”



15.



直到坐上高铁,姚杳仍感觉不太真实。

她就这么放弃了宏昭娱业的工作,放弃了自己在a市打拼的前程,收拾收拾回了老家。

其实辞职并不是她赌气,几个月之前她就有想法了。那时AI兴起,一些岗位逐渐被AI取代,她所在的公关部门每个月都有人被辞退,她也曾因此忐忑过。如今倒是自己提的离开。

就当是被辞了吧,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在心底安慰着自己,将头靠在了车窗上。

程洄坐在艺人专用的办公室,等了很久都等不到姚杳的回复,再发过消息,却得到一个红色的感叹号。

心跳仿佛在不断下坠,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为了求证,他找到了那个很少用的号码。

果然,也打不通。

分管艺人部的领导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推门进来,“程洄啊,这段时间你先休息,等风头过去再说,至于子珩那我安排了……”

“领导,等一下,我有点事。”程洄没耐心地打断了他的话,捞起外套就要出门。

“什么事这么急?”秃瓢男领导讪讪一笑,要不是赵子珩不许他们开除他,他早就不能站在这里了,更别说现在还得哄着。

什么事?程洄皱眉,随口道:“家里人的事。”

“姚杳,开门啊!”

眼前的大门紧闭,任凭程洄怎么敲都不开。

“姚杳,我求你了。”

他将耳朵贴在门板上,听不到任何人在活动的迹象,心里越来越凉。

不会是真出什么事了吧?

难道是承受不住网上那些恶毒的言论,崩溃了?……不对,姚杳脸皮这么厚,绝对不会寻死觅活。难道是回来的路上分心,出了意外?她一个坐地铁的,很难会出意外吧?

……会不会是那些不理智的网民和粉丝,查到她了?

“姚杳!”

程洄脸色发白,不敢再猜下去,又开始哐哐捶门。即便是无望的努力,也能缓解他此刻焦虑不安的心情。

“别敲了,真的吵。”

对门突然被打开一条缝,门后站着一个年轻的陌生男人,“那个人走了,她说她已经退租了。”

男人头发过眉,看不清眉眼,扒在门框上的手背皮肤苍白,像是从没出过门。

“你是谁?这套房子不是没人住吗?”程洄望着他,眼神透出疑惑。

“前两天刚搬来,今天看见对门匆匆忙忙拎着大包小包走了,好奇问了一嘴。总之你别敲了,我戴着耳机都能听见你的声音。”男人烦躁地抓了抓凌乱的卷发,砰地关上了门。

程洄站在原地,一直到楼道灯听不到声音而熄灭。

这个女人真狠心,明明上了一年的床,断起来还是一点不拖泥带水,想划清界限就能做得干干净净,好像那些相拥而叹的日夜都是假的一样。

但姚杳对这些一无所知。她只知道,她要回家了。

“老爸老妈!”

姚杳将门敲得震天响。门是开了,来开门的老两口脸上没一点喜色,完全是遭遇突袭般的惊恐。

“你怎么好好的回来了?招呼都不打一声?”姚杳妈一巴掌拍在女儿肩上,也不管女儿龇牙咧嘴,双手伸向了一旁的大行李箱。

“回来干啥?闺女工作那么好,别耽误正事!”姚杳爸身上还系着围裙,手中的锅铲沾着亮晶晶的油光。

听到工作,姚杳右眼皮跳了跳,状若轻松地说道:“我辞职了,不干了。”

“什么!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姚杳妈气得丢了箱子,又想往姚杳身上招呼。

“我知道我知道,我自己心里有数,您别打我了行吗?”姚杳边喊边躲,在两人之间跳来跳去。

“不行,你快给我回去!”

姚杳妈气得发抖,一向宠溺孩子的姚杳爸也支支吾吾地劝着,“闺女啊,你就回去吧,你说你放弃了这么多人梦寐以求的工作,回咱们这个小城市干嘛呢?你这不是想不开嘛。”

“我不回去,我辞都辞了,回去干嘛,让人看笑话吗?”姚杳被两人拦在门口。她坐了好几个小时高铁,腰疼屁股也疼,现在就想坐着,却被迫一直站在门外。她想见缝插针地钻进去,却始终找不到机会。

就在他们纠缠时,楼梯下层的拐角处突然响起一个熟悉的男声:“阿姨,你们怎么了?是谁来了吗?”

姚杳下意识回头,看到了一张令她意想不到的脸。

那是她这辈子也没想到会再见的人。



16.



傅辛然,男,27岁,姚杳的——前夫,此刻却像个即将被审讯的犯人一样,坐在这一家叁口面前的椅子上,直挺挺的腰背和时不时扶镜框的手出卖了他的紧张。

“我说你俩怎么不让我进门,还催我一直回去,”姚杳冷冷地抱着手臂,轻哼一声开口,“说吧,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傅辛然鼓起勇气看向她。

“没问你!”姚杳恶狠狠呛了他一声,将脸转向一边,“您二老先说吧。”

姚杳爸观察着女儿的神色,字斟句酌,“闺女,是他突然上门找你,说想和你复合。我知道你肯定不乐意,我和你妈可是一直坚守底线,没把你的电话号码给他,结果他死缠烂打的老是来。”

姚杳瞥了眼傅辛然脚上的拖鞋,怀疑程度未减半分。

“我俩知道他对不起你,我们绝不会给辜负我们女儿的人可乘之机。”姚杳妈义愤填膺道。

“然后你们就让他住进来了是吧?”看着装模装样的父母,姚杳忍不住一语戳破。

“不是!”姚杳爸连忙摆手,“你爸我上个月在家摔了一跤,这年纪大了,摔一跤就小腿骨裂,你妈弄不了我,当时你也不在身边,刚好辛然来了……”

说着,姚杳爸撩起裤脚,给她看小腿上的痕迹,“这不,石膏才拆不久。”

见姚杳沉默了,姚杳爸继续絮絮道:“我这骨裂以后,辛然为了照顾我,天天一下班就来了,又是帮着做家务又是照顾我,别提多上心。我俩也不好意思让他来回跑,就同意他在客厅里睡下。为了让我更快康复,他还变着花样给我煲汤,什么大骨汤老鸭汤,好喝,喝都喝不腻。你回来前他刚好去买鲈鱼,今天炖鱼汤,我喝过,那个鲜的,哎呦……”

“这么大的事,你们为啥不通知我啊?”姚杳有些抓狂,她和傅辛然都离婚了,还让他来替她履行子女的责任,这叫什么事呢?

“我们就是不想让他看到你嘛,”姚杳爸小心地瞄了姚杳一眼,“你放心,他照顾我照顾得挺好的,是个实在小伙,我——”

“你快别说了!”姚杳妈厉声打断他的话,转头看向姚杳,目光中带着严肃与关切,“不用听你爸爸说的,虽然辛然这孩子不错,但你不需要被他的行为绑架。我们也不知道你们两个之间的事,只要你不同意,我们就不愿意。”

“妈妈……”

姚杳突然觉得鼻酸。老年人的身体很脆弱,骨裂已经算是大事了,可父母知道他们当时分开很不愉快,竟为了她硬是不肯告诉一声。

“行了,你爸也到时间下楼复健了,”姚杳妈严厉惯了,还不太习惯真情流露。她避过女儿泪汪汪的眼,扶着姚杳爸向门外走。

随着关门声响起,客厅里重归宁静。傅辛然无措地坐着,一声不吭,一下不动,生怕自己再惹到姚杳不快。

他低着头,努力让自己的视线聚焦于膝盖处手指揉出的褶皱,却总忍不住将目光递向对面。他太久没见到姚杳了,当初离婚,他们闹得很不愉快,就这样断联了。两年过去,他觉得自己没有一刻不在想姚杳,如今心心念念的人突然出现在眼前,他又开始胆怯,不敢直视。

但他不知道,他那点笨拙的窥探太过明显,全都落在了姚杳眼里。

“傅辛然,谢谢。”

“嗯?”傅辛然猛地抬头,刚刚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没来得及听清。

“我说,汤好了给我盛一碗!”

他先是一愣,随即展开笑脸。他望着固执不肯看他的姚杳,望着她脸上不知何时出现的红晕,温柔而郑重地吐出一个字:

“好。”

面前茶几上的水杯杯口热气氤氲,他知道,一定是蒸气太烫,太过熏人。

“程哥。”

再次回到公司,程洄冷不丁被赵子珩吓了一跳。

这些天,公司名义上给他放假,实则暂时停职。他也没说什么,借着这个机会找遍了姚杳可能去的地方,在业内打听遍了她可能认识的人,一无所获。

他突然发现,虽然和姚杳做了这么久的床上夫妻,但他对她的认识似乎还不到百分之二十,这个比率甚至是他挽尊后的。

“好点了没?”看着这张俊脸上的青紫,他自知理亏,即使带着火气,语气也软了几分,“是我的错,我会承担。我会跟公司提,让公司换一个人带你,你要是实在气不过,我辞职,你眼不见心不烦。”

“你在说什么?”赵子珩眉头微蹙,似乎很是不解。

“你来找我,不是为了这个吗?”

“你想多了,我不会换经纪人。”赵子珩冲着他伸出手,“我手机被收了,联系不上姚杳,你的借我用用。”

“姚杳把我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了,我联系不上她。”

程洄语气懊恼,注意到赵子珩嘴角弧度微妙,他又忍不住拔高声音:“你以为你是例外?你放心,她肯定也把你给拉黑了。”

“不可能。”赵子珩斩钉截铁道。

“不信是吧?给,你登微信,我有备用机,帮你验证。”程洄将手机递给他,亲眼见证了赵子珩的表情从一开始的自信到迷惑再到落寞,仿佛四周的气压都在降低。

突然觉得没这么糟心了。看着和自己同病相怜的男人,他笑出了声。

同伴的失败是最好的安慰,如果真让赵子珩联系上了,他估计得气到撞墙。还好姚杳一视同仁,足够公平。

“好了,没事。”他假惺惺地拍了拍赵子珩的肩,却被对方一把甩开。

“怎么办。”赵子珩冷声道。

程洄沉默了,虽然他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在a市乱撞,但他的确已经试过了所有他能想到的方法。

他颓然地坐下,与赵子珩隔着一个身位,以这种方式回答着他的问题。



17.



姚杳睁开眼时,发现自己正一丝不挂跪在水中,上身趴在岸边,挺起圆润的臀。水位逐渐漫过她的奶子和小穴,围绕着乳尖和穴口拍着浪挑逗。

再睁眼,她看清了自己的身下,是一只洁白的浴缸。

“姚杳。”

身后传来男人的声音,语气透着蛊惑。

她偏过头,余光瞥见了穿戴整齐的傅辛然。相较于赤裸狼狈的她,他明显体面自然得多。

她想挣扎着起身找件衣服穿,哪怕只是遮住自己的重要部位也好,而不是像这样将整张小穴暴露在对方视野中,试了几次却发现身体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傅辛然跨进浴缸,将手伸向她的后臀。

“姚杳,它想要了,在张着嘴欢迎我呢。”

傅辛然将食指和中指插入穴口,弯起关节轻轻扣弄,带出来的不知道是姚杳的水还是浴缸里的水。

姚杳张了张嘴,发不出声音。她感受不到自己的舌头,不管是呻吟还是阻止的话语全都被堵在嘴里。

傅辛然见她仍乖顺地撅着屁股,趁机换上了肉棒,借着充盈的水将肉棒挤了进去,随即便开始挺动抽送,不给姚杳一点适应的机会。

也许是因为习惯了他的肉棒,身体早已契合,姚杳没有感觉到难受,只有熟悉的快感。

傅辛然像是想要在她身上打上自己的烙印一般,一边重重抽出再顶入,一边俯下身啃咬她的后颈和肩窝。即使她看不到也能猜出,自己的脖子后面一定是片片红印。

“傅辛然……”

虽然两腿爽到颤抖,但她不愿意。

“傅辛然!”

又是梦。记住网站不丢失:powenge1.

姚杳望着发亮的窗帘,将被子向下扯了扯。

回家没几天,却几乎夜夜做梦。

梦里都是和傅辛然欢爱的情景,教室、图书馆、操场……每次正在享受之际,傅辛然的面容都会突然变得可憎。然后姚杳就会惊醒,下身的湿黏提醒着她只是梦境。

不能说只是梦境,其实也算回忆中在一起的证明。

她和傅辛然是彼此的初恋。大一时,好不容易脱离了爸妈的看管,她迫不及待想谈一场恋爱。偶然结识了大二的傅辛然后,便主动开始了自己的追求。

傅辛然长相帅气,性格内敛,成绩优秀,却好撩得很,没多久就被姚杳拿下。她也是在谈上以后才知道他也没有谈过,原以为这种帅哥一定被前人栽过树了。

傅辛然是她见过的最纯情的男生,动不动就脸红,接吻拥抱都得她一个同样初次脱单的循循善诱,而他只会在关键时候问一句“可以吗”。

他们的第一次是在酒店,傅辛然用半个月的生活费订了学校周边最贵的酒店,按摩浴缸、两米大床、全景落地窗,光安全套就挑了叁种,水润的发热的凸起的,就是想要让姚杳在初夜时拥有最好的体验。时至今日姚杳已经忘记了大多细节,记得最清楚的是他戴套戴到手抖,插入前红着脸磕磕绊绊地说“可以吗”的样子,以及他进入后害怕她痛半天不敢动,结果自己紧张到射出来。

当时她看着傅辛然惊慌的眼睛,忍不住笑了,只是觉得他可爱,却被对方解读成了嘲笑,最终的下场就是被刚开荤的毛头小子狠狠操了一晚上,直接睡到第二中午退房,下地后腿都在打摆。

可惜,有些回忆越是美好,现实的落差就越大。

这是她爱过的第一且唯一一个男人,在此之前,她不知道相爱的靠近会带来的也许是痛苦。

也许是因为做了春梦,姚杳突然觉得口干舌燥。

她从床上爬起来,推开卧室门奔向餐桌上的饮水机。

脚步在客厅中断,她看到了正在沙发上熟睡的傅辛然。

男人睡觉就和他本人性格一样老实,挤在窄小的沙发上还能裹在毯子里平躺。

看着他顶在沙发扶手上的双脚,姚杳心底生出几分异样的情愫。

也算是委屈他了,这么大的个子,总这么睡估计很不舒服吧。

但他就这么睡了一个月,每天半夜还得搀扶她老爸起夜。

“姚杳……”

忽然间,寂静的客厅里响起了一声微不可闻的呼唤。姚杳一开始还没听清,靠近两步后又一次听到傅辛然口中发出的呢喃。

她愣在了原地,心思莫名。

“姚杳……”

傅辛然唇齿间含糊地挤出她的名字,眉头却微微蹙起。

姚杳还以为他不舒服,越发想靠近看看情况,却被毛毯下方奇怪的跳动吸引了目光。

她看了很久才意识到那是什么,慌不择路地逃回房间,全然忘记了自己起床的初衷。

变态男!梦里那样对她就算了,现实里还隔着一堵墙做梦占她便宜!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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