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学学驱魔】(22-23)(校园后宫)

+A -A

拉倒底部可以下载安卓APP,不怕网址被屏蔽了

APP网址部分手机无法打开,可以chrome浏览器输入网址打开

25-06-02

?你想搞大我肚子,给小清弄个小妹妹吗?哎,也好,女儿都被渣男拐走了,我该养个新的小孩作伴喽。」

  巫沅君稍稍昂首,斜乜着吕一航,眼神锋锐如刀,令人联想到发脾气的夏犹清。

  这对母女的习性有够相近的,同步率高得能拍《环太平洋》了:在闹别扭的时候,她们都不会轻易流露怒意,而是先靠嘴皮子阴阳怪气——连跌宕的语调也如出一辙。

  吕一航正搂住她的娇躯,从胁下抓着一只乳球,揉捏的动作不觉间停顿了:「对,对不起……我内射惯了,一时把控不住……」

  巫沅君不满地「嘁」了一声,脑袋一倾,靠到了少年的肩头,微卷的秀发在他的上臂来回磨蹭:「吕一航,你必须做个负责任的大人,对上我这样的大妈,你干得没轻没重也就罢了,但对待我女儿,你要注意节制啊,她还要上大学的,不准让她怀孕。还有那几个外国的红颜知己,你也得照顾好她们,『三个鸡蛋上跳舞』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别引起外交事故了。」

  「好的,好的,我一定做到……」  

  「年轻人有自己的想法,我也管不着你们,但责任该放在第一位。要是你处理不好这么复杂的感情问题,下次跟你妈逛街的时候,我就要向她捅破这件事情了——你也不想被妈妈知道吧。」

  ——告诉老妈吗……那也太恐怖了,千万不要!

  分量极重的把柄落在年纪接近父母的长辈手上,就算她唠叨个没完没了,吕一航也只有虚心接受的份,像个犯错的小学生连连点头:「是是,我会负起责任的。」

  无论东方还是西方,凡是生于异能家族的人,对一夫多妻的宽容度远大于普通人,提塔如此,巫沅君也是如此,不得不说是价值观的悬殊差别。因此,理解吕一航大开后宫的决心之后,巫沅君也就不再那么反对了,应当感激她的同理心才对。

  「不过话说回来,我也没什么训斥你的资格,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比你还要叛逆百倍。」看到吕一航唯唯诺诺的样子,巫沅君不禁笑了出来。

  吕一航想了想,问出了深埋于心的困惑:「巫阿……沅君,我天生就能看到别人经脉内的真气流动,第一眼见到你时,就看出你会巫术了。但这几年下来,我没见你们母女和荆州巫家有任何联系,你能告诉我原因吗?」

  巫沅君依偎在小情人身侧,嗓音温和恬淡,像一支催人入眠的歌谣:「这要从我的身世开始说起。我的父亲是巫氏的家主,我是他侧室的女儿。由于母亲早逝,我从小就无人疼爱,连上桌吃饭的资格也没有。那么大的宅院,最不缺的就是人丁,我只能在家族的夹缝中委屈求活。

  「到了识字的年纪,所有巫家子弟都分到了祖传巫技的秘笈。但我没资格学习那些厉害的绝学。负责教化小辈的叔叔为了刁难我,给了我一册『梦雨高唐』的心诀,让我回房自己修炼。

  「如你所言,这种巫术失传已久,上一位习得的祖先已是康熙年间的古人了,但也许是因为低三下四惯了,我很善于感知他人心绪,经过日夜诵读,我自然而然就掌握了它。日后回忆修炼过程,连我也讲不清个中关窍。」

  吕一航问道:「既然你让失传已久的术法重见天日,你应该很受长辈器重才对,为什么会离开家族呢?」

  「因为我把『梦雨高唐』当做复仇的武器。」巫沅君莞尔而笑,「凭借这个异能,我开始频繁出入长辈们的梦境,窥探他们不为人知的另一面,谁做假账,谁婚外情,我掌握得清清楚楚。等到他们察觉我能进入他们的梦境时,我早就把那些衣冠禽兽的龌龊心思看了个遍,也偷学完了巫家的所有巫术。哼,你觉得他们会怎么对待我?」

  「你被惩戒了?」

  「是啊,那些长老对我恨得牙痒痒,但我天资远超同辈,且是世间唯一掌握『梦雨高唐』的人,他们舍不得杀我,就声称我得了癔症,设阵封住我的内力,并把我关押到储存杂物的厢房中。在那个暗无天日的杂物间里,我呆了整整十年。」

  吕一航惊讶地问:「你当时年纪还很小吧?你撑得住吗?」

  巫沅君叹道:「在最初的一个星期里,我被逼得将近发疯,没日没夜地又哭又喊。我的小姨看不下去,为密室安装了新的灯泡,让我的生活重获光明;我的堂亲们也很热心,每次送饭的时候,都会给我捎些闲杂书籍。这样一来,我好歹呆得下去了。」

  吕一航没说话,只是默默思考:怪不得巫阿姨这么博学,原来是在监禁之中广泛地阅读啊,那时涉猎的书籍,后来也成为了创作小说的基础吧。

  「就这样,我在密室中度过了童年与少年,直到18岁那年,我遇到了改变我一生的男人——他叫夏寒。」

  -------------------------------------

  那是一个初秋的夜晚,巫沅君如往常一样,在密室的白炽灯下看杂书,看得犯困了,躺到地铺上和衣便睡。

  随着梦境逐渐加深,她仿佛来到了另一个世界,翱翔于无边的宇宙之中,而宇宙中闪耀的每一颗星星,就是周围他人的梦境。她飞得离星星越来越近,观察起了那些人梦中的世界。如果她伸出手来,便可触及纷繁的梦中幻景,动一动手,就能随意捏造新的幻想……

  她瞬间惊醒了。

  ——时隔十年,她再一次用出了「梦雨高唐」。

  「怎么回事?我的封印……」

  巫沅君尝试运转内力,与先前数万次尝试不同,这一次她成功了。空空如也的经脉之中,真气重新开始流动,宛如潮汛期奔流的溪水。

  她感到费解,当即披上衬衣,走到门口,推了推门。本该被「巫峡清秋万壑哀」大阵封死的门扉,不费吹灰之力就打开了。

  少女眼前是一片骇人的景象:院中横七竖八地躺着数名巫家的族人,个个都身负重伤,身边的石板流淌着猩红的鲜血,但胸肩轻微的颤动,证明他们仍有余气。

  巫沅君顺着血迹往前走,一路上倒地的伤者数不胜数,无不是与她有血缘关系的亲属。有的已经昏死过去,有的还留有模糊的意识,但已丧失行动能力,只得麻木地目送她信步漫行。

  「灭门惨案?不对,一个断气的人都没有,凶手是有什么怪癖吗?」

  巫沅君行走到了宅院的后堂,那是储藏重要财物的禁地,如果闯入者是为谋财而来,那定然会寻到此处。

  门口木柱斜倚着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是她的二叔,虽然多年未见,她也一眼就认得出来。在十年前的家族会议上,这个男人坚决站在主张监禁的一方。

  二叔倚靠在门口,眼睛眯成两道细缝,骨折的四肢无力地垂在地上,嗓音嘶哑地说:「别……别进去……」

  但巫沅君并没应他一句,也没看他一眼,便大踏步地过了门槛。

  门槛前横着一个矮胖男人,身上的衣装已成破布,再也遮挡不住红肿乌青的皮肉,用于施展巫术的椒桂散落一地——巫思成,巫家的家主兼最强者,巫沅君的父亲,她最崇敬也最痛恨的男人,现在像死尸般静静躺在地上。

  「噗嗤。」

  巫沅君偷笑了出来,从他的身上跨过,款款走入堂中。

  她深知前方有危险,但自灭的冲动驱使她步步向前。反正受困的生活糟糕透顶,就算被杀死,也不过是获得自由的另一种方式。

  宁愿做赴死的准备,她也要瞧一瞧:究竟是什么人让堂堂巫家颜面尽失?

  堂屋之内一片狼藉,排列成行的橱柜被翻了个遍,破损的账本像飞蛾般飘散,象征巫氏门楣气象的「荆巫独异」挂轴裂成两截,咕噜噜地滚落在地。

  最深处的几案之上,一个容貌俊朗的青年闭目垂首,盘腿而坐,五心朝天,炼化体内杂乱无章的异种真气。看他脸上痛苦的表情,不似战斗过后提息疗伤,倒像是在跟心魔生死搏斗。

  巫沅君抚着饱满的胸脯,讶异地凝视着他:敢在战场正中运功,把自己最要害的部位亮出来,属于是顶顶自大的行为,稍有常识的武者都不会这么干。万一被仇敌近身,随便一板砖就能拍个脑浆直流。

  但是,以一己之力挑败巫家的所有巫师,这男人绝对有自大的资格!

  ——他的名字叫夏寒。在稍晚一点的时候,巫沅君知晓了这个让她刻骨铭心的名字。

  夏寒终于理顺了气息,睁开眼皮,只见一名少女立于他的面前,端庄秀丽的容姿使他挪不开目光。

  「噢,你就是被巫家关押起来的天才吗?我以前听过这个传言,原来长得这么大了。」夏寒看向巫沅君,说话的语气相当自来熟,就像一位登门拜访的远房亲戚,「不好意思啊,让你的家人们受了点小伤,我已经打过120了,应该马上就到了吧。」

  巫沅君多年未与别人交流,不免有些紧张,用指头揉捏着领口的纽扣,犹豫地发问:「你留在这里……等救护车吗?」

  夏寒不禁大笑出来,笑声爽朗而舒畅:「我?别开玩笑了。趁救护人员没来,我要赶紧闪人了。」

  巫沅君用清澈无比的眼神望着他,平静地说:「带我走。」

  夏寒打了半个哈欠,懒散地摆了摆手:「我只是个小贼,来这里取点东西而已,真不想拐骗小姑娘。要是你想离家出走,自己偷偷溜出去不就行了?」

  他跃下几案,蹬两下地面疏通经脉,迈开因苦战而酸胀的双腿,从巫沅君身侧经过。他正欲使出轻功离开厅堂,背后突然传来一声清冷的女音。

  「那么我会拖延你的时间,直到外面的人到来为止。」

  不知怎地,夏寒感到脊背一股恶寒。

  武者的直觉告知他:这位巫家的隐名少女,甚至比她的长辈们更有威胁!

  他猛然回头,却不见半个人影,因为眼前的一切都裹在浓重的白雾之中,雾气化为滔天浊浪,无休无止地翻涌起来。卷轮而中天兮,象虎惊与龙骇。

  ——是「云中君」!

  早在战国时期,屈原就在《九歌》中记载了楚人祭神的场景,楚地的巫师会扮演成神灵的模样,以祈求神降。用人类学者的术语来说,正是一种「模拟巫术」。

  「通过模仿鬼神的傩戏,获得超越自然的神力,这就是荆州巫家传承至今的技艺……可是,其他巫家人都得跳冗长的舞蹈来请神灵附身,她为何不需要任何仪式?」

  正当夏寒触目惊心之际,浓雾深处骤然窜出六道铁链粗细的火舌,犹如太阳神号令驾辕的六龙,将他严实地包裹起来,冲天的火光映得他满面通红。

  「『云中君』之后,是『东君』吗?这小娘鱼的巫术有多破格啊!」夏寒哑然失笑。

  ——不仅能瞬时发动,还可以无缝切换,出招速度比她长辈迅疾百倍。假使龙虎山的天师见识到此等术法,都该由衷地称赞一句「高明」!

  对手明明只是个初出茅庐的巫家后生,实战经验为零,夏寒也丝毫不敢放松神经,扎稳马步,对着前方连环击出双拳——乃是名为「万花围」的崆峒快拳。

  一霎未过,千击已出,仿若花雾霏霏,形迹无定。在白雾所染的半空当中,臂影千变万化,加上腕部拧转的螺旋劲力,炸开千只万只气涡。拳风过处,火舌皆被轰散成零散的火星。

  待到每一粒火星散尽之时,夏寒猛一踏地,老旧的木地板「喀吱」地龟裂凹陷。以他所立之处为中心,爆起一阵剧烈的环状罡风,逐渐消散的雾气之中,两只倔强的黝黑杏眼熠熠生辉。

  那是巫沅君的眼睛,她屹立于强敌面前,挺拔的身姿一动不动。尽管她的青丝被雾水沾得湿透,秀靥蒙上一层漆黑的火灰,看起来比丧家之犬还狼狈,但她的目光依然在挑衅,仿佛在呐喊:「再来。」

  「咿——呜——咿——呜——」

  在围墙之外的远处,高亢的救护车声划破深夜。

  夏寒苦笑了一下。

  指望巫沅君投降是不可能了。假如他用出全力,或许能把巫沅君打到丧失意识,让她再也没法继续纠缠,但……这样做没有意义。

  他脱下被烧得焦黑的外套,朝巫沅君走去,向前略一躬身,风度翩翩地伸出右手:

  「行,我带你走。」

  -------------------------------------

  吕一航打断道:「夏寒到你家偷了什么宝贝?」

  巫沅君低垂眼睑,轻声说:「他偷的不是实物,而是释放了巫家镇压数百年的凶鸟『凫徯』,然后将其吸收殆尽,我恰好目睹了这个过程的最后一幕。」

  「啖鬼大法?」  

  「这你都听说过啊,不愧是名家之后……没错,夏寒能够吞噬妖魔的形体,汲取它们的力量,他冒险闯入巫家宅院,为的就是这个目的。」

  「听起来有点离谱,你那时候就爱上夏寒了吗?」

  「你听说过爱慕不良少年的女孩吗?那些欺负我的长辈统统被他打翻在地,我觉得好解气哦。」巫沅君咯咯笑着,笑容无忧无虑,如同放学后的中学少女,「虽说他是私闯民宅的恶棍,但也是把我解救出监禁生活的王子殿下,我对他一见钟情,也是很正常的事吧。」

  「那你们是怎么结婚的呢?」

  巫沅君收敛了微笑的弧度,话语中依然带着美好的遐想:「次日天亮后,夏寒把我送到了他曾经拜师求艺的崆峒山,想把我寄养在那里。但我借助卜筮找到了他的踪迹,赶到了火车站,跟在他后面上车,一路坐到了江苏。

  「他发现我的时候已经晚了,看在我一直赖着他的份上,只好和我在无锡安家同居了。在我20岁生日那天,我逼迫他一起去民政局,和他领了证。

  「一年过后,我们的女儿出生了,叫做『夏犹清』。」

  吕一航问:「后来荆州巫家有没有找过你?」

  「没有,大概是家丑不可外扬的缘故,我的家族再也没来找过我,跟我彻底断绝了往来。托他们的福,我们一家三口度过了一段平安的日子,和每个幸福和睦的家庭一样。我以为我能这样度过余生……但在犹清刚满两周岁时,夏寒把我带到无人的角落,告诉了我一个秘密。」

  吕一航询问道:「关于万魔殿的事情?」

  巫沅君浅浅一笑:「你知道啊。」

  吕一航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我见过他的通缉令,『飨魔主』夏寒,名气大得很。」

  「那一天,夏寒对我说,他被推举为『冥府议员』了,要去一趟欧洲,去了就很难回来了。但为了理想,他必须立刻动身。我问他,这个理想比我和犹清更重要吗?他思考了一天一夜,把他的答案告诉了我:是的。」

  「这——」

  「该怎么形容我的情绪?愤怒,失落,悲伤……这都不足以形容我内心的崩溃。于是我们离婚了,孩子归我,他离开了,像思特里克兰德一样飞往法国,再也没回来过,当我再次见到他的名字,他已成为了千夫所指的『公敌』。唉,虽然我们当了那么久夫妻,但我好像从没得到过他的心,一分一秒也没有。」

  吕一航不屑地说:「爱上渣男很痛苦吧。当初你就不该跟他上那趟火车。」

  巫沅君露出一抹坏笑:「嘿,你吃醋了吗?」

  「我……」吕一航被戳穿了心思,垂头丧气地问,「唉,你现在对夏寒是什么看法?」

  「一航,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不过我对夏寒没有留恋之情了,爱来爱去是年轻人的专利,我已经是半老徐娘,再也没能力像年轻时那样荒唐地恋爱了。现在,我只想让小清有个家,和她好好过日子,仅此而已。」

  吕一航刚想说些什么,巫沅君就伸出手指,泄愤般地戳弄他的乳头:「说到这个我就来气。你明明是要陪伴小清一生的男人,可你却……对她的妈妈出手了,这像话吗?」

  「你可能没听夏寒说过『爱』这个字,但我对你的心意是真真切切的。我爱你,巫沅君,一定会让你和犹清幸福地度过一生。」

  吕一航正想亲吻巫沅君,听见「哼」的一声,就被一根纤细的食指抵住了下唇。

  「花言巧语。你和每个情人都是这么发誓的吧?」

  吕一航沉默了。

  如果面对的是提塔这样的同龄人,吕一航可以不要脸地拍拍胸膛保证:「我不是开玩笑,我说到做到!」但对方是比自己年龄大一倍的当红作家,无论是经济条件还是处事能力,都比自己强上一万倍,画再宏大再精细的蓝图,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逗逗你的啦,如果说你有什么优点,那就是够会说话,还有……特别惹人心疼。」巫沅君看出吕一航的局促不安,把他抱在自己的怀中,厚实的乳肉压得他喘不过气,「你看得上我这样的大妈,我也只能认栽啦。」

  巫沅君回忆起初次见到吕一航的场景,那是五年之前的某个周日,夏犹清兴高采烈地说,要带一个新交的朋友来家里玩。

  「阿姨好,我叫吕一航,是夏犹清的同班同学。」

  青春期真神奇啊,区区五年而已,当时那个谦谦有礼、有点怕生的小男孩,已经长成了不得了的大人,甚至成为了她的床伴……从各种意义上说,都远远超出她的想象。

  巫沅君走神之时,一个模糊的声音从乳沟间传来:「沅君不是大妈,而是我的公主。你和夏寒千里私奔,应该没空办婚礼吧?我会为你补办一场婚礼,你要头戴白纱,手捧鲜花,跟我一起走上红毯。」

  巫沅君既感动又好笑,忍俊不禁地摸摸男孩的脑袋,把他头发揉得乱糟糟的:「喂,心里只想着我吗?那小清是你的什么?」

  「犹清也是我最爱的公主,也会做我的新娘,和我一起步入婚姻殿堂。」

  ——辈分乱了套了,那我该叫她女儿还是姐妹?

  巫沅君想要批驳情郎的异想天开,却止不住嘴角的笑容,只好放弃斥责的心思。她轻缓地拍拍吕一航的后背,欢快地眨了眨眼:「那就看你表现喽——请让我们幸福吧,王子殿下。」

  吕一航抬头一望,从巫沅君闪烁的瞳孔中,他仿佛窥见了二十年前的深夜,那个被家族监禁已久的少女,带着萌动的恋心破笼而出。



【未完待续】

  [ 本章完 ]
【1】【2】【3】【4】【5】【6】


最新章节请访问https://m.diyibanzhu5.shop

推荐阅读:青梅竹马是专属性奴欲为(出轨H)九霄合欢诀最喜欢的姐姐和她的女朋友一起成为我胯下的性奴隐性控制催眠奸淫叛逆少女在外太空与我的母亲交配斗罗大陆-暗影之淫堕欲求不满的剑仙女友拥有系统的我,就是要肏尽天下漂亮女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