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似梨花又香风】(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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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16

1 色情演出(微H)



1983年的香港,夏夜闷热得连海风都带着黏腻的湿气。

温梨坐在梳妆台前,指尖捏着一管新买的樱桃色口红,对着镜子轻轻涂抹。

镜中的少女杏眼樱唇,乌黑的长发用珍珠发卡别在耳后,露出一截雪白的颈子。

她抿了抿唇,又拿手帕擦掉一点——太艳了,不像她平时会用的颜色。

大小姐,林小姐的电话。女佣阿萍在门外轻声提醒。

温梨放下口红,赤着脚跑去接起居室的电话。

听筒里传来林宝琼兴奋的嗓音:阿梨!你猜我刚刚听到什么?翡翠皇宫今晚有特别表演!

什么表演?温梨漫不经心地卷着电话线,目光落在窗外渐暗的天色上。

肌肉猛男脱衣秀啊!林宝琼压低声音,却掩不住兴奋,听说都是从泰国请来的,身材好得不得了,腹肌能当搓衣板用!

温梨耳根一热,差点把电话线扯断。你疯啦?那种地方……

怕什么?你爹地最疼你,就算知道了顶多骂两句。林宝琼怂恿道,再说了,你都十七岁了,连兰桂坊都没去过,说出去多丢人?

温梨咬着下唇没吭声。

她确实好奇——那些大人们口中灯红酒绿的夜场,那些被哥哥们讳莫如深的成人娱乐,到底长什么样……

……几点?她终于小声问。

九点!穿漂亮点,别像个女学生似的。

挂掉电话后,温梨站在衣橱前犹豫了很久。

最后她偷拿了四姨太去年生日时父亲送的那条墨绿色真丝裙——腰侧开衩的设计她平时绝不敢穿,但今晚……反正没人认识她。

下楼时,她碰见三哥温景琛在客厅调酒。

哟,我们小公主打扮这么漂亮,去哪啊?他晃着酒杯,目光在她裸露的小腿上打了个转。

陪宝琼看电影。她撒谎时睫毛颤得厉害,赶紧把珍珠手袋挡在裙侧开衩处。

温景琛意味深长地笑了:那让老陈送你去?

不用!她声音拔高了八度,宝琼家司机会来接。

踏出温公馆大门的瞬间,温梨长舒一口气。

夏夜的风吹起她鬓边碎发,带着咸腥的海港气息。她没叫家里的车,而是在路口拦了辆的士。

去兰桂坊。她说出这三个字时,心脏跳得厉害。

的士穿过霓虹闪烁的弥敦道,温梨贴着车窗,看那些光怪陆离的招牌从眼前掠过。

夜总会、酒吧、桑拿浴室,每一个她都没去过。

当车子停在翡翠皇宫那盏翡翠色霓虹灯下时,她突然有些退缩。

门口站着穿黑色马甲的服务生,正在检查一位女士的邀请函。

温梨攥紧手袋,正犹豫要不要过去,突然被人从后面抱住——

你可算来了!林宝琼今天画了浓妆,眼线飞翘,嘴唇涂得鲜红,快进来,表演要开始了!

温梨被她拽着往里走,水晶珠帘擦过手臂,凉丝丝的。

夜店里的空气浑浊又热烈,威士忌的醇香混着女士香水,还有某种说不清的、带着情欲气息的甜腻味道。

我们坐那边!林宝琼指着靠近舞台的卡座。

温梨打量四周,瞥见二楼垂落的紫红色丝绒帘幕,隐约有雪茄的烟雾从缝隙中飘出。

那是VIP包厢。林宝琼顺着她的目光解释,听说今晚姓裴的也在。

温梨刚想问姓裴的是谁,音乐突然炸响。

舞台上灯光大亮,六个只穿着皮裤的壮硕男人迈着整齐的步伐登场。

舞台上的灯光骤然转成暧昧的玫红色,六个古铜色肌肤的男人随着鼓点扭动胯部,皮质腰带下的腹肌在汗水浸润下闪闪发亮。

温梨捏着高脚杯的指尖微微发白,香槟气泡在她恍惚的视线里不断升腾破碎。

快看那个!林宝琼激动地掐她手臂,指甲上的水钻掐进皮肤里,左边第二个!你看他裤裆鼓出来的形状...

温梨被迫看向那个正对着她们抖胯的男人。

黑色丁字裤根本包不住勃起的轮廓,粗长的阴茎在薄布下清晰显现出青筋缠绕的形态,随着顶胯的动作一下下拍打在紧绷的小腹上。

噗——她慌忙捂住嘴,方才强灌下去的香槟差点喷出来。

喉间残留的酒精烧得厉害,连耳膜都嗡嗡作响。

装什么纯情嘛!林宝琼凑到她耳边呵着热气,你三哥上个月不是带你去浅水湾看男人冲浪?当时谁盯着人家泳裤裆部看半天?

温梨涨红着脸去捂她的嘴,真丝袖口滑落时露出半截小臂。

舞台上突然爆出阵阵尖叫——那个被议论的男人竟扯开了丁字裤侧边的系带,紫红色龟头从布料缝隙中顶出来,马眼处渗出的清液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

啊啊啊!他流出来了!邻座穿着亮片裙的女人兴奋地跺脚,胸脯几乎要从低领礼服里弹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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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窥见(H)



温梨突然觉得有些难受,空调冷气明明开得很足,她却像被扔进蒸笼般浑身发烫。

她下意识去摸酒杯时打翻了果盘,冰凉的西瓜片粘在裙摆上,洇出深红色的水渍。

我去补妆。她猛地站起身,珍珠手袋掉在地上也顾不上捡。

洗手间的镜子里映出张潮红的脸。

温梨拧开冷水拼命拍打脸颊,却怎么也洗不掉眼前残留的画面——那些勃起的阴茎,那些滑腻的汗液,那些...…

她小声用粤语骂了句,慌乱地抽出纸巾擦拭旗袍下摆的西瓜汁。

...裴生真的在VIP包厢?

骗你做什么?刚才妈咪让我送冰桶上去,看见他带着新来的台湾模特...

两个陪酒女补妆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

那你还不过去?上次被他点中的安妮,现在都住进半山公寓了。

急什么...总要等他把那个台湾妹玩腻了...

高跟鞋的声音渐远。

温梨补完妆,整理了下微微发皱的旗袍,正准备下楼,忽然听到一阵压抑的喘息声。

那声音断断续续,像是痛苦,又像是欢愉,从走廊尽头的VIP包厢传来。

她本不该多管闲事,可那声音太过奇怪,像是被捂住嘴的呜咽,又像是濒临崩溃的哭腔。

她鬼使神差地放轻脚步,朝声音源头走去。

走廊尽头,紫红色的丝绒帘幕半垂着,隐约透出里面的灯光。

温梨屏住呼吸,悄悄靠近,指尖轻轻拨开帘幕的一角——

包厢内的景象让她瞬间僵在原地。

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背对着她,西装外套早已脱下,只穿着黑色衬衫,袖口挽至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

他一只手掐着女人的腰,另一只手按着她的后颈,将她死死抵在沙发上。

女人旗袍半褪,雪白的臀高高翘起,双腿被迫分开,男人的胯部凶狠地撞击着她,每一次挺进都带出黏腻的水声。

裴生……轻、轻点……女人呜咽着求饶,声音支离破碎。

男人低笑一声,嗓音沙哑而危险:刚才扒着我腿发骚,现在装贞洁烈女。

温梨浑身发冷,双腿动弹不得。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场面——男人粗壮的阴茎在女人体内进出,紫红色的龟头在抽插间泛着淫靡的水光,女人的腿根一片湿滑,爱液甚至滴落在地毯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痕迹。

她下意识捂住嘴,生怕自己发出声音。可就在这时,男人忽然侧过头——

温梨对上了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睛。

那双眼睛锐利得像刀,带着未散的情欲和一丝玩味的审视。

他明明正在操干身下的女人,目光却牢牢锁住了躲在帘外的她。

温梨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

男人唇角微勾,非但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掐着女人的腰,故意放慢了抽插的速度。

温梨眼睁睁看着那根狰狞的性器如何一寸寸退出,又缓慢而凶狠地整根没入。

啊——!女人仰头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指甲在真皮沙发上抓出几道痕迹。

温梨终于回过神,猛地后退一步,高跟鞋却不小心踢到了门框——

砰!

包厢里的动静骤然停下。

温梨转身就跑,心脏狂跳,耳边只剩下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她跌跌撞撞地冲下楼,甚至没来得及跟林宝琼打招呼,直接推开夜店大门冲了出去。

夏夜的风吹不散她脸上的燥热,她站在霓虹灯下,双腿发软,脑海里全是刚才的画面——男人汗湿的背肌,女人颤抖的臀肉,还有那根在交合处进进出出的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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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回见



温公馆的偏厅里,四台黄铜电扇嗡嗡转动着,却驱散不了满室的脂粉香。

三姨太摸进一张红中,翡翠镯子撞在珐琅麻将牌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抬眼瞥了下蜷在贵妃榻上的温梨,红唇微翘:小梨子今天倒是稀奇,居然没往外跑?

温梨正捧着本《红楼梦》装模作样,闻言指尖一颤,书页边沿被捏出细小的褶皱。

该不会是昨晚玩太疯,腿软了吧?五哥温景明叼着牙签晃过来,手指故意在她发顶揉了一把。

他刚从马场回来,身上还带着汗水和皮革混杂的气味。

温梨啪地合上书,耳尖倏地红了:胡说什么!我昨晚明明在陪宝琼看电影!

哦——三哥温景琛拉长声调,正在给六姨太点烟的手故意一抖,火星子溅在温梨脚边,那怎么今早听老陈说,在兰桂坊看见林小姐家的车了?

麻将桌突然哗啦一响,温梨抬头,正对上二姨太意味深长的眼神。

我、我那是……温梨的睫毛飞快颤动,想起昨晚在翡翠皇宫看见的那一幕——男人绷紧的腰背,女人晃动的乳浪,还有交合处粘腻的水声......

她猛地站起身,珍珠发卡都歪了几分,你们烦不烦!我回房了!

哐当——

温梨撞翻了茶几上的英式瓷杯,红茶泼在六姨太的真丝睡袍上,顿时晕开一片暧昧的茶色。

哎呀!六姨太惊叫着跳起来,睡袍腰带散开,露出半截雪白大腿。

温梨手忙脚乱去擦,指尖却不小心碰到六姨太腿根——那里有块新鲜的淤青,形状像极了……男人的指印。

她触电般缩回手,昨日在夜店包厢看到的画面突然在眼前闪回——那个被按在沙发上的女人,腿根也有这样淤青的指痕……

毛手毛脚的。父亲的声音突然从楼梯口传来,温梨浑身一僵。

温正义拄着拐杖缓缓下楼,身后跟着个高大的黑影。

当那人走到水晶吊灯下时,温梨的呼吸瞬间凝滞——

裴司穿着笔挺的黑色西装,领带夹上的黑曜石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他微微颔首,喉结上的黑痣随着吞咽动作上下滚动:温小姐,又见面了。

温梨的膝盖突然发软,珍珠发卡叮地掉在大理石地面上。

她眼睁睁看着裴司弯腰拾起发卡,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擦过她耳垂——

妹妹仔偷睇人做爱,他压低声音,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耳廓,是要付出代价的。

温梨的耳垂被男人灼热的呼吸烫得一颤,珍珠发卡在他指间泛着冷光。

她下意识后退,后腰却撞上了麻将桌边沿,几颗象牙牌噼里啪啦砸在地毯上。

阿梨认识裴司?父亲温正义的拐杖在地面叩出沉闷的声响。

六姨太突然娇笑着打圆场:老爷您忘了?上个月慈善晚宴,裴先生不是还夸过阿梨弹钢琴好听嘛。她边说边系紧睡袍腰带,那块淤青被彻底掩在真丝布料下。

温梨盯着裴司的领带夹,昨晚包厢里他分明不是这副衣冠楚楚的模样,那时他黑色衬衫卷到手肘,小臂肌肉绷紧时凸起的血管,现在想来都让她喉咙发紧。

温小姐昨晚...裴司突然向前半步,皮鞋尖几乎抵住她的圆头小皮鞋。

我什么都没看见!温梨脱口而出,声音尖得吓人。

偏厅骤然安静下来,就连电扇的嗡鸣都显得刺耳起来。

裴司低笑出声,喉结上的黑痣随着笑声轻颤。

他慢条斯理地将珍珠发卡别回温梨鬓边,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她滚烫的耳廓:我是说,温小姐昨晚落下的手袋。

一个缀满珍珠的晚宴包被递到眼前,包扣上还沾着夜店洗手间的玫瑰熏香。

温梨去抓手袋的指尖在发抖,裴司却故意不松手。

他忽然用只有她能听见的气音说:台湾妹的奶头是棕色的...拇指暧昧地摩挲过她虎口。

你!温梨猛地拽回手袋,珍珠链条刮过裴司的腕表,发出刺耳的刮擦声。

她转身就往楼上跑,却听见身后父亲在问:裴司觉得小女如何?

旋转楼梯的雕花栏杆在她掌心发凉。

裴司敛起目光,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温度:“倒是很乖。只不过……太容易受惊了。”

她冲进卧室反锁房门,珍珠手袋被狠狠砸向床铺。镜子里映出她涨红的脸和凌乱的发丝。

窗外突然传来汽车引擎声,温梨走到窗边,正好看见裴司的车驶出公馆铁门。

车窗缓缓打开,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出来,弹了弹烟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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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野种



晚餐时分,温公馆的水晶吊灯将长餐桌照得如同白昼。

温梨戳着瓷盘里的清蒸石斑鱼,鱼眼睛黑洞洞地瞪着她。

叫大家来,是有件事要宣布。温正义的银汤匙敲在瓷碗沿,发出清脆的叮响。

温梨抬头,发现父亲右手边多摆了一副鎏金餐具——正是去年从伦敦带回来的那套,向来只招待港督府的人。

从今天起,裴司就是温家二少爷。

爸!三哥温景琛猛地站起来,椅腿在大理石地面刮出刺耳声响,他可是新义安的话事人!上周九龙城寨的军火交易——

闭嘴!温正义的拐杖重重砸在地面,震得水晶杯嗡嗡颤动,要是你们几个争气,我用得着认外人?

空气突然凝固。

温梨看见六位姨太太同时低头,大哥的喉结滚动两下,最终什么也没说。

阿梨觉得呢?父亲突然看向她。

所有目光瞬间聚焦过来。

温梨捏着餐刀的手指微微发抖,刀刃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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